不及转身躲避,那只尸鳖已经爬去了他的脚跟!
大胡子是正面对着我们,虽然距离有些远,但这只壳上带血红色的尸鳖,在黑暗里依旧看得很清楚。
当这只尸鳖从那张脸里爬出来时,萧老爷就已经瞄准好了点,可能是尸鳖行走速度太快,刚好大胡子又转向我们,挡住了最佳视角,如果毅然开枪打中这只尸鳖,恐怕得多赔上一个大胡子!
尸鳖从脚上爬去背部,萧老爷两手还是紧握着手里的枪,迟迟未扣动扳机,恐怕此时他心里也拿不准。
看见萧老爷两眼怒视着那头,面容失色,我转身往后一看,不知何时身边的的人望去周围,脸色突变起来,你看我我看你的,四处胡乱张望。
“别乱,注意观察四周!”萧老爷两眼沉着的说出了一句话。
小六转身往后看了看,突然间冲着我忙问:“蔬菜,那哥儿们呢?怎么跑了!”
我回头看了看,确定这个人真的不在我们身后,顿了顿才说:“我也不知道啊。”
正在萧老爷眼神无比犹豫时,忽然从大胡子的头顶上,一硕白影从黑暗里跳了下来!
手里握着那把七寸长,卷着白绫的青铜刀,身手敏捷的落在那具土木棺上,两眼直望去正在大胡子身上爬动的红色尸鳖。
随着重力往下一砸,土木棺上的四具白骷髅立即散落一地,棺身嘎吱脆的碎开了几块落在地上。
我看得心惊肉跳,这小子把人家躺的巢穴给毁了,岂不是火上浇油?
转眼间哦,白袍两脚一跃,拿着手里的青铜刀扔了对着大胡子脚跟扔了出去。
大胡子脚窝被青铜刀身用力一撞,整个人趴在了跟前,白袍伸出一只手,将爬在大胡子背部的红色尸鳖擒拿在手中。
我眨了眨眼,看见尸鳖已经被白袍拿在手里,小六两眼呆了呆,直说:“我靠!这哥是不是职业捉虫子啊!”
大胡子也爬了起来,转身乍一看他手里的东西,脸色惊慌,转过头来就对着我们说:“这不是尸鳖王!萧爷,快过来看看!”
萧老爷吩咐身后的人警戒起来,话也不说直往那处走了过去。
我从小听闻过这种尸鳖王,而眼前这种壳带红的尸鳖更是了不得,牙尖里藏有剧毒,听说能敌过野虎猛兽。
行走速度极快,从人的皮肤表面爬过,触须能让人达到顶端的发麻感。
老一辈人都说,尸鳖其实以前也叫水鳖,尸鳖在古墓里,水鳖在水坑里。
两者头上都长着两只长角,水鳖是泥潭水洼里的浅水生物,水鳖出现的地方离坟地特别近,有人说是坟地里爬出来的生物。
从前每家每户都养有牛,那时多大为养大水牛,因为种牛不像黄牛老往偏僻的地方跑,反倒找个水坑都能待个一整天。
所以那时候为了方便,家里又要要干农活,养的大部分都是水牛。
先找个有水有草的好地儿,拿根柱子将牵牛绳栓上,往泥地上一杵,就不用辛苦的整日照看了。
可是一物降一物,水牛的皮永远也没有黄牛的皮厚,一遇到水鳖就立即从凉快的水洼里跳了起来,哪怕头顶烈日,两眼直看也不敢再次躺进这水洼里。
水牛站在岸上顶着烈日不敢靠近,一顿怜悯的嚎叫,传入了正在农地里干农活的农民耳里。
听着这让人可怜的声音,农民来到了放牛的地方,结果看见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水牛,站着着水洼边,像生病了一样身体动也不动,尾巴偶尔才晃动了几下。
农民擦了擦把自己头顶上的汗,两眼看傻了眼前的这头牛,虽说这是唯一能解决目前经济问题的所在,苦养了十几年,但农民始终不愿将它贩卖出去,当自己的宝贝儿子一样养着。
农民看了看水牛身上的伤口,每每隔一段距离,水牛身的部位多出了大大小小的洞口,洞口像针扎一样深,里头透着细细的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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