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什么记号也没有标明,就连痕迹也不留下一丁点,我看到老张被塞在这棺底中,心里笑了笑。
秦姑娘压着老张的胸口,我摸着老张身上除了几条擦痕,并没有什么伤口,如果只是打开这石棺中的机关,我感觉不太多头!
秦姑娘默默不语的在一旁给老张压动心脏,我想估计是被我苛刻的问题问中了,我走去了她的身后。
“别在欺骗你自己了,从你的泪水,你的执着,眼神早已出卖了你。”
秦姑娘看着我,我捡起了地上的勾刀:“这刀,不是你能拿的,你根本不适合下墓,你对每一具腐尸道表情,即恐惧又硬要去好奇,你是在累苦你自己!”
“不,再恐怖的东西我也要去面对,为了找回他…;…;”秦姑娘说道。
心想这女人真是傻,为了一个男人承诺穿最帅的军装回来看她,她心里明明知道那个人已经死了。
这墓里凶险无比,这么长时间能活下来的,恐怕都已经不是个人了。
我叹了一口气,问道:“那你跟我说说,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秦姑娘停了下来,嘴里说道:“那时候他去参军,在最后送兵的那一刻,他说要穿最帅的军官装回来。”
“他,叫什么名字。”我谈谈的缓慢问道。
秦姑娘憋了半秒,头抬起来后,看着我说道:“秦泽,是我弟弟。”
我听完后脑海里恍然大悟,原来是他亲弟弟,我他娘的还以为…;…;看来是我想错了。
我顿时刹住了一下,躺在地下的老张忽然间咳嗽了两声,身体一动整个人坐了起来!
“老张,你终于醒了!”我走过去看着老张说道。
“扶我起来,我差点被你小子夺去一个眼睛!”老张说道。
把老张扶起来后,他跟我说了整个消失的来龙去脉和遇到的诡异事情。
我听完后冷汗直冒,老张突然间举起了一只手示意不要动,三个人眼神看去这凹坑里的漩涡口!
从电筒的光线直望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漩涡口旁边居然摊着一连黑黑让人发麻的头发,头发的尽头处抬起一个头!
老张迅速跑了过去,那个头突然间消失在了漩涡口…;…;
我突然间醒了过来,当我想起这些的时候,不知不觉把我自己想成了这故事里的南通师(师爷)。
而这个故事是在我小的时候,师叔(南通师)讲给我听的,记得那时候是月光下小竹凳。伴随着细细凉风,一句句话我都听得非常仔细,到现在,那些一句句的故事画面在我脑海里的不断焕新。
每长大一岁,我都会很仔细的去捋好,去琢磨里面的每一个细节,比如这是为什么来的,那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所有东西是谁制造出来的,一句句疑问落在我身上。
我记得那时候师叔(南通师)不是完整叙述的讲给我听的,而是一段段,每来一次我家里就给我讲一段他的亲身经历。
直到上面,说到他们在墓里的祭堂中遇见的那个长着长发的人头,消失在漩涡口后,师叔笑呵呵的就对我说:“呵呵呵,以后的故事,你以后就会知道了!”
所以这些过程,很多都是靠我衔接起来的,有些非常小的部分是我脑补后衔接起来的,我至今也不知道那本《八束阴阳棺》是什么书,脑海中这一直是个未解谜题,还有师叔的师傅临终前对他说的两句话是什么?
晚霞升起,师叔走出了我家门口,从那一刻起我再也没有见过师叔。
我突然间醒过神来。我在深圳里念高三,在学习附近不远处租的一间廉价房,样子也算非常可以,差的是房东,我到现在已经记不得暗地里骂她骂了她多少遍祖宗了。
一看闹钟,此时已经是7点45分!
“糟了,又要迟到了!”
忙着洗漱,想起昨天晚上去酒店兼职兼职够气,明天高考了,这里复习那里复习,我脑子早已乱成一大套。
出了门后,在路上买了个稍微晚点的早餐,一边骑着单车,一手呛着早餐下肚,踉踉跄跄跑去教室!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