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突然用了一式独劈天河。劈碎一条龙又有何用?不过是耗费些神识的功夫。”老头越说越气,道:“修道之人使用剑式本是为了对剑意剑境更好的领悟…”
“后人偏偏因小失大、舍本逐末。”另一个老头接口道。声音倒是平静。
吴越默默把这些话记在心里,知道这种经验是千金不换的。
而这时候,赵玉州避过身边的巨龙一爪,一个扭身已经踏在巨龙头顶。朗声道:“龙雪山的法术招式果然你是稀松平常得很啊。”说罢一剑刺在巨龙头顶,巨龙崩散。
任如意顾不得计较赵玉州的狂妄之语,手指连点在空中。天空竟然落起一片片雪花,一片一片,小如米粒,大如落叶。杀意凛冽!
“这才有点修士斗法的样子,刚才那样和平常武夫有什么区别?”赵老头闷声道。
赵玉州突然长剑合鞘,伸手接了一片雪花,看着还在飞快打着法诀的任如意,轻声说道,带着怜悯的声音:“龙雪宗再不问世事两百年,就可以除名了。”言罢将握着那片雪花的手用力一甩。
数百道剑光骤然生成,前仆后继,划破月光,划破天际,划破雪幕。而这时候的任如意面色大变,却不知所措。
“后人更胜前人啊。”赵老头道。
“你这老不休好不要脸。”有人跟着说道。
吴越默然不语,心中在想的是:果然年龄不能代表一切。
剑光在任如意面前消散,任如意除了法术没有使完带来的反噬外,可以说是毫发无伤。但这时却偏偏失了神,嘴中喃喃自语道:“师傅明明说我已经可以在仙灵界夺得天骄之名的…”
吴越也有些叹息,在他看来这女子的修为不输赵玉州,但打斗经验实在是太过稀松平常了。
而赵玉州不知是天性如此,还是如何,说了句:“龙雪山不过如此,想必其他宗门也是大概如此吧。可惜了。”声音不小,玉碗宴上人人可闻。而这句话也通过斗转星移传向洛阳各处…人声鼎沸,有人说赵玉州狂妄无比,也有人说赵玉州豪气万千…而任如意只有一脸苍白,还在原地。
“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风雪宗何正超前来领教赵二公子的道法。”
“谈不上道法,一些粗浅的招式记忆罢了。”赵玉州淡淡说道,“久闻风雪山和龙雪宗互为友好,走动极近。现在看来果然如此,弟子都是稀松平常得很。”
何正超大怒,作为风雪宗这一代弟子的领头人物,他向来是备受赞誉,何时受过这等藐视。当下也不管风度,准备抢先出手…然后赵玉州隔空一拳,何正超连吐数口鲜血。接着剑光一亮。何正超已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其实说稀松平常也只是客气话了。”赵玉州说道。
“实在是没什么看头。那龙雪山的小姑娘好歹也是自行结神。后面的小子不过是依仗宗门福萌勉强结神。而赵二小子已经观自在,离蜕凡也不过是一线之差。这两场打斗实在是无趣的很。”
“红尘宗门不问世事本就是自取灭亡之道。”赵老头冷声道。
“像这样的宗门,就不要再来玉碗宴了。更别想什么长生园,不过是自取其辱,贻笑大方。”赵玉州讥笑道。
龙雪山、风雪宗等数个门派已是人声喧嚣无比,但却终究无人敢再上前。
吴越亦闻,心中生出两种情绪。
赵玉州说得很对。
那自己呢?一时莫名。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