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一个无形的逼。
咳,一不小心就想远了。
反正他不想再被他娘亲追着打了。
他认真地想了想,开始给吴太傅交作业:“昨天来参加宴会的未成亲、定亲的闺秀一共有十五位。我过去给皇祖母请安的时候,二伯家的堂妹和岑家表妹主动来跟我打了招呼……”
因为身份的关系,他很注意跟女子之间的距离。所以除了这两个是亲戚,又主动跟他打招呼,他跟她们点头示意了一下,其他人都没有接触。
但因为吴怀寺布置的作业,他还是叫人观察了一下那些女子,自己在场的时候也注意了一下。再结合平时了解到的情况,也能分析出一些这些闺秀的性格特点。
吴怀寺虽叫他分析,却也是想打探一下他的态度和对这些闺秀的看法。听他说得极为客观公正,心里十分满意。
他又把各家背后的关系网说了一遍,之后就站了起来“行了,今天的课就到这里吧。”
“恭送吴太傅。”萧韶铎行了一礼,待吴怀寺走出屋子,他才直起身子,对小栗子道,“走吧,回去。”
带着小栗子出了屋子,他往旁边的屋子看了一眼,就看到自家弟弟正聚精会神地在画着什么。太傅因为到了放学时间,已经先走了。
萧韶铎没打扰弟弟,走出院门去了隔壁院子,就见妹妹正站在三师伯面前。三师伯正指着面前的一幅画在说着什么。
萧韶铎没有打扰他们,而是在门口听了一会儿,直到吴宗停下话头,他才敲了敲门,得到吴宗的同意走了进去,欣赏妹妹的画作。
他打小就知道自己身负重任,所以琴棋书画只是爱好,而把更多的精力放在权谋策略的学习上。
二弟则从小就喜欢机关术,手上拿着玩具就不自觉地拆了装,装了又拆,长大后更是整日沉迷于各种机械设计之中不能自拔。
三妹承接了母亲的绘画天赋,不管是师祖还是三位师伯和父母,都夸妹妹的画有灵性。
当年惨烈的那场政变萧韶铎听说过。他很庆幸他们三兄妹都不看重权势,而是重感情。当然,这是受了父母的影响。
皇祖父现在六十多岁了,近来一直说要把皇位传给父亲,自己做太上皇。
可父亲不同意。他只是把更多的政事分担了去,免得皇祖父太累,皇位却是怎么都不愿意坐上去。
进去欣赏了一下妹妹的画作,夸赞了她两句,萧韶铎向吴宗问道:“三师伯,昨儿个皇祖母开赏花宴,淼儿妹妹没来,听说她生病了。她的病不打紧吧?”
“不打紧,只是受了点凉,担心给别人染了病气,所以才没有去。”吴宗笑呵呵地道。
萧子雅转了转眼珠子,道:“哥,你下晌下了课后有空不?要不我们去三师伯家看看淼儿姐?师伯母正好做了桃花糕,咱们顺便去尝尝。”
吴宗又好气又好笑,用笔敲了一下萧子雅的脑袋:“我看你是专门想去吃桃花糕的吧?还拿你淼儿姐做借口。”
萧子雅撒娇地扯了一下吴宗的衣袖:“那师伯您就说,让不让我跟哥哥去您府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