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持续下去的,不说各个山头派系羡慕嫉妒恨,就是中央都不会允许的,以前也许是特殊情况特殊对待。
事实上,花家最聪明的做法就是在花老去世几年之后,就要急流勇退,最不济也要隐于幕后操控一切,而不是像花子煊的爷爷一样走上前台,而且,还是那么不可一世地张狂。
虽然传言有些夸张,但是,花家不把岭南省.委看在眼里肯定也是不争的事实。
如果中央不处理好的话,会不会引起其他山头的人有样学样呢,花家可以,为什么我们就不可以呢?
何况我们还不是一家一姓呢,可以是某一个大人物的后辈,学生,秘书,司机等等。
这么一来,岂不是搞得天下大乱?
如果花家人有点危机意识的话,都能意识到这一点的,尤其是民智渐渐开启之后,在社会上造成的影响是巨大的。
真要有心人看花家不顺眼,要搞事的话,并不是太难,只要有人罩着,然后煽动舆论就能让花家脱身不得。
正思索间,手机响了,打断了杨尘光的沉思,抓起手机看了一眼,不由得一愣,电话是郑筱筱打来的。
“老婆,昨晚上陪花子煊喝多了,刚刚才醒来……”
杨尘光提心吊胆地陪郑筱筱说了几句话,然后就挂断了电话,原来是郑筱筱来电话确定初三还是初四回川西。
放下手机,杨尘光吸了口烟,抓起衣服迅速套上,这会儿都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也难怪老婆着急了。
一颗烟抽完,手机响了。
电话是花子煊打来的。
“老花,这事儿闹得……”
杨尘光一句话还没说完,电话那边的花子煊就说话了,“尘光,听我说,你马上出酒店去前台拿东西,我给你留了东西在那里。另外,昨晚上的事情就当做是一场春梦吧,其他的事情我来善后吧。”
“对了,我马上就飞回岭南去了,有空再联络。还有,尘光,谢谢你,真的谢谢你,这份情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
“别搞得这么煽情嘛,我要是被感动哭了,多不好意思啊。”
杨尘光笑了,摸了摸下巴,“我下午也飞川西老家,老花,有空再见面聊。”
挂了电话,杨尘光悄悄摸摸地走了,唯恐惊动了洗手间里的那一对姐妹花,被她们缠上就完了,虽然花子煊说他已经搞定了,但是,万一他没有搞定呢?
那可是要出大事的。
花子煊在前台留了两个信封,一个信封里面是四张机票,一个信封里面有一封信,还有一张支票。
拆开信,杨尘光看着看着就笑了,花子煊听说自己最近手头紧,就留了一张一亿的支票。
“这家伙还真的够意思啊,不过,他是从哪里知道自己缺钱的呢?”
杨尘光将两封信都塞进口袋里,转身出了俱乐部的大门,一缕阳光照射在身上,带来一丝淡淡的温暖。
摸出一颗烟点上,杨尘光走到路边扬了扬手,一辆出租车缓缓地停了下来。
背后的俱乐部顶楼的一个窗户后面,一双眼睛目送杨尘光乘坐的出租车飞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