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九点半的样子,月松众兄弟就已经到达了柳条译的外围,经过一番侦察,发现泷泽的人已经到达,明面儿上就有十七个人,暗地里还不清楚有多少人。
月松和彪子、仁先聚在一起,根据鬼子的位置,调整攻击点的准确位置。
“彪子带着你的一队,到那棵木棉树附近埋伏,一旦打起来,你就把那边的几个鬼子灭了,然后机动到这个位置,防止更多的鬼子来支援。”月松指着远处的木棉树和近处地上用树枝在地上画的简易图示。
“我说鬼子不会老实吧,还单挑,我看这就是预谋好了的陷阱诱杀。”彪子说。
“你可是副队长啊,能不能不那么天真,难道我不知道泷泽不会老实,你老实了吗?我老实了吗?我们的陷阱比泷泽的布置得更深好吧,玩陷阱这套,老子炎黄子孙两千多年前的春秋战国时就玩得炉火纯青了,那可不是小鬼子的爷爷辈儿的,少说也是太爷爷一辈儿的。”月松教训着彪子,更是在教训泷泽。
“行行行,你都对。”彪子微微一笑,指着地上的图示。
月松对着彪子翻了一下白眼,继续说:“仁先得绕点道儿,从这边过去,绕绕绕,绕到这个位置,就可以卡着这个点,同样,打起来马上灭了这些个鬼子,然后机动到这里,卡着来增援的鬼子,这样就可以你和胡队长就可以形成东西夹击之势,确保来增援的鬼子杀不过来。”
“小意思,就一个问题,什么时候撤?”仁先简洁有力地问。
“灭了泷泽,这边柳条亭里不再响枪,咱们就一起撤。”月松干脆地答道。
彪子又有问题了,抱着卡缤枪问:“如果支援的鬼子人数太多,顶不住怎么办?”
“撤啊,你和仁先分开撤,撤到这个位置,你停下来阻击,仁先再撤,仁先到这里,再停下来阻击,那个时候,我们就可以帮你们了。”月松说。
彪子说:“就是交替掩护,打打撤撤,边撤边打。”
“原来你不笨啊?”月松说,“没有问题的话,马上出发。”
“是。”彪子和仁先分别带着队伍前往预定地点去了。
月松端着狙击步枪从狙击镜里又观察了一遍柳条亭附近的情况,泷泽坐在柳条亭里,石桌子边烧着一个火炉,火炉上水已经烧开了,石桌子上摆着茶具,第一泡茶已经泡好了,泷泽正在慢悠悠地品茶,身边站着两个端着百式冲峰枪的鬼子特战队员。
“南都呢?”月松忽然想起了天天跟着泷泽的那个鬼子少尉。
“哪个南都?”鸣鹤问。
月松说:“就泷泽那跟班,脸比较白嫩的少尉。”
“指不定在哪儿猫着呢。”喜子说。
“不对,泷泽的狙击步枪也不在身边。”月松发现了这个细节,然后端着步枪通过狙击镜到处找鬼子狙击手可能埋伏的位置,根据月松的经验,至少有三个地方可能埋伏鬼子的狙击手,但是都没有发现鬼子狙击手的影子。
“喜子,待会儿过去的时候,我的狙击步枪你背着。”月松说。
喜子有些不解,问:“我背着,你拿啥啊?”
“我就腰里有一把镜面匣子,还有一把短剑呢。”月松拍怕腰带说。
“队长,不对狙了,就是拼刀啊。”鸣鹤若有所思。
“八成是拼刀。”
“那就你这把短剑,是不是太吃亏了?”鸣鹤其实是想自己出战。
月松扭头看着鸣鹤说:“越好了我单挑泷泽,你就别想多了,短剑吃亏,你把你的大刀给我使使不就得了,你以为我不会耍大刀啊,别忘了,明清时期从士兵到将军,人人都会使大刀。”
“嘿嘿,行,你上你上。”被拆穿了的鸣鹤憨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