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妙兰听的一头雾水,李新年急忙问道:“潘建栋的岳母是不是姓段?”
如兰惊讶道:“怎么?这你都知道啊,听我奶奶提起过,还真姓段。”
李新年一拍大腿说道:“这就对上了,实际上潘建栋岳母的这个姐姐叫段巧凤,当年也是宁安市的人,她丈夫姓刘,名字倒不清楚,多半还是个有点身份的人。
不过,据说这个姓刘的受到了冲击,被解除了职务,所以他的儿子也受到了牵连,对了,他儿子叫刘春树,后来被发配去了开元县,并且再也没有回来,实际上他就是刘定一的养父。”
妙兰听的眼花缭乱,都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插嘴,如兰倒是波澜不惊地说道:“那这个故事就算完整了,刘定一的养父确实跟我们家有亲戚关系。
不过,按照我奶奶的说法,刘定一跟毛竹园的关系也仅限于此,如果刘定一是潘建臣的种的话,她怎么会不告诉我?再说,潘建栋也不可能把自己弟弟的骨肉送人啊。”
李新年一时也拿不出合理的解释,犹豫了好一阵似乎找到了答案,急忙道:“对了,这事说起来就复杂了,你奶奶还是对你隐瞒了不少事情。”
如兰疑惑道:“我奶奶既然向我交代后事,她有必要隐瞒吗?”
李新年犹豫道:“起码按照关涛调查的结果,刘定一可不是孤儿,那个姓武的被人种了肉蘑菇之后,他母亲叶桂芝还活着,并且还是个美貌的少妇。
另外,刘定一还有一个姐姐,或者妹妹,我估摸着当年这母女三人在那个姓武的死后都被潘建臣送到了毛竹园。
而潘建栋原本理应抚养自己弟弟的孩子,也许他当时确实有难言之隐,或者他老婆不同意,所以才把孩子送给自己岳母姐姐的儿子做养子。”
妙兰好像终于慢慢听出了一点头绪,疑惑道:“那个女人呢?就是刘定一的母亲呢?”
李新年迟疑道:“实际上关涛了解的情况是叶桂芝后来经人介绍嫁给了开元县单身的下放干部刘春树,两个孩子自然也就成了他的养子。
至于其中的细节,我估摸着潘凤也未必清楚,毕竟那时候她和刘定一一样还是孩子,再说,潘建栋也未必会把这件事告诉自己女儿,毕竟那个年代这种事说出去可不光彩。
所以,无论是做道士的潘建臣还是名声在外的毛竹园恐怕都不可能承认刘定一这个私生子身份,毕竟那个时候没有现在这么开放。”
如兰微微点点头,说道:“也许这就是毛竹园后来一直关心刘定一仕途发展的原因吧?”
李新年说道:“那当然,有一点可以肯定,刘定一后来之所以能够飞黄腾达,多半占了毛竹园不少光。“
顿了一下又说道:“当然,实际上刘家的人在宁安市应该也有不少人脉关系,听说刘春树的父亲后来也落实了政策,他的家里人当然会得到组织的各种照顾。”
妙兰似乎终于听明白了,皱着眉头一脸不解道:“哎呀,既然刘定一是潘建臣的种,那他可以说就是毛竹园的人啊,排起辈分来,我妈还要叫他一声舅姥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