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喜糖带来,幸福与喜悦必须共同分享。”
李新年一脸惊讶的神情,随即一脸抱怨道:“哎呀,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刘书记结婚怎么都不给我打个招呼,这未免也太见外了吧?”
刘蕙茹摆摆手,说道:“你就别抱怨了,别说是你了,就连我都没有参加他的婚礼,我爸要不是正好在那里开会的话也不一定能参加。
实际上他是在京城结的婚,操办的比较仓促,并没有搞正式的婚礼,只是家里人和几个亲朋好友一起吃了一顿饭。
但毕竟算是结婚了,我哥也没打算在这边补办婚礼,所以宁安市这边的朋友们也只能分享喜糖了。”
李新年一时没法接受这么多的信息,呆呆楞了一会儿,疑惑道:“做为领导干部,婚礼虽然不能大操大办,可也不能这么马虎吧?刘书记为什么搞得这么仓促?”
刘蕙茹一副无奈的样子说道:“好吧,我就跟你直说了吧,我哥之所以这么仓促结婚有两个原因,首先是我嫂子怀孕了。
我哥原本打算在开元县半个婚礼,毕竟我嫂子的家里人都在那里,可问题是他在党校的课程比较紧,根本抽不出时间,所以仓促结婚情非得已。
另外,我爷爷前一段时间身体不好一直在住院,毕竟一把年纪的人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话,看不见孙子的婚礼岂不是遗憾?
所以我哥干脆就在京城把手续办了,反正他这个人也不太在乎那些虚礼,这样一来,我嫂子也就名正言顺可以生孩子了,同时也算是给我爷爷冲喜。”
怀孕?住院?冲喜?
李新年把这几个关键词在脑子里盘旋了一番,最后对住院、冲喜这两个词格外敏感,他知道冲喜是什么意思,虽然是封建迷信,可在农村至今还很流行。
没想到刘定一堂堂国家高级干部居然也偷偷摸摸搞这一套。
不过,据说只有那些快要死的人才会冲喜,看来刘定一确实时日不多了,怪不得国庆期间压根就没有听到他要来宁安市的任何消息,没想到快不行了。
这么一想,李新年的嘴角不经意地流露出一丝笑意,可随即就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赶忙瞥了刘蕙茹一眼,幸亏她在看手机信息,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
“老爷子好点了吗?”李新年一脸忧虑地问道。
李慧茹从手机上抬起头来,点点头,说道:“好多了,前几天已经出院了。”
“哦——”李新年脸上又忍不住露出一丝失望的神情。
随即顿了一下,从礼盒中拿出一粒糖剥开塞进了嘴里,疑惑道:“你该不会是为了给我送喜糖大老远专门跑一趟吧?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事情,有啥事就尽管吩咐。”
刘蕙茹并没有回答李新年的问题,而是把手机放在茶几上,也拿起一粒糖放在嘴里,然后盯着李新年缓缓说道:“老旦,你家里是不是又出事了?”
李新年一愣,一时没有明白刘蕙茹的意思,狐疑道:“我家里?没啥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