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如雪寄希望于黄健的时候,黄健还在淇县的大街上徘徊着,不知自己该如何是好。
街道上,来往的路人非常多,但没有人敢靠近他太近的距离。
其身上名贵的长袍,象征身份的玉佩以及腰间的长剑,都暗示着他的不凡。
他在悠悠转转间,又来到之前刚进城时,带着曹阿德和袁迟初一起去的那间酒楼。
之前他还没有留意招牌,现在一看,原来是聚来楼。
不过此时的热闹程度,和之前相比,可谓是少了许多,甚至可以说是门可罗雀的地步。
门口也没有店小二在招呼,大厅内静悄悄的。
黄健摸了摸肚子,正好感觉有些饿了,抬步便要走进去。
"小哥请留步。"
就在这时,门口处传来声音,让黄健停下脚步,回过头去。
只见一个三十几岁的中年人,身穿灰色布衣,手拿木棍站在门边上。
之前门口还没有人,他是从哪里来的?
黄健带着怀疑的眼神,看了中年人一眼:"你是?"
"小哥不记得了吗?前两天在这家店里吃饭的,我叫王二,之前还和你打过招呼,也正巧是聚来楼的掌柜。"中年人笑着回答道。
黄健完全没有印象,他压根不记得自己有根什么王二掌柜交流过。
只见他面带笑意,轻轻地往后撤了一步,拉开于王二的距离,抬手笑道:"哦,原来是王二掌柜,请问阁下有什么事情吗?"
"小哥请随我到后院说话吧!"王二做出个请的姿势,然后就走进大厅,推开一扇门,走了进去。
黄健眉头一抬,如此明显的鸿门宴,还想他上当?
谁知道里面有没有藏着二十个刀斧手?
就凭着酒店里,一个人都没有,他就不会进去。
不然进去了,指不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呢。
"怎么不进来,难道怕贱楼这里,可有埋伏?"
王二见黄健迟迟不走进来,便从里面探出头来,脸色沉下来道,
"放心,这里面没有埋伏,你要是觉得危险,就站在外面,本掌柜保证,绝对不会伤害公子。"
诚然,王二说的话,听上去好像很诚恳的样子,但黄健怎么听,都感觉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黄健还不犹豫,完全没有废话,直接转身离开。
临走前,他悄悄看了自己身后,见躲在暗处护着他的曹阿德和袁迟初还在他的视线范围内,才稍稍松了口气。
他可不傻,当时进城的时候,他就考虑到了各种的可能性。
范修杰可以逃出来,就能证明范家势力的强大,他不带几个人进县里面,是真的先自己命长?
而且曹阿德和袁迟初还是算紧紧贴在自己身后的,在暗处,还有许多他吩咐过,悄悄进城,以及之前就派进城里埋伏的士兵。
有这些人在这,他也才敢光明正大地在敌人的地盘上行走。
不过这袁迟初还是厉害,昨晚喝了那么多的酒,现在居然像个没事人一样,昨晚的样子,都仿佛要发酒疯似的。
黄健打了个手势,然后便悠哉悠哉地离开。
王二追到门前,见双手背在身后,缓步离开的黄健背影,暗恨地跺了一脚。
"该死的,居然不上当,那我该怎么办啊!"
带着草帽,装成农民的曹阿德和袁迟初此时正好路过店门口,恰好听到王二的嘀咕声。
袁迟初心里一紧,脚步刚要停下,却被有先见之明的曹阿德一拽,致使步伐没有停下。
曹阿德压低声音说道:
"你疯了,干嘛停下来,是嫌自己的命长?还是嫌自己的事太少?"
"可是,那个人好像也是受害者。"
袁迟初跟上曹阿德脚步,低着头,小声回道。
"我告诉你,现在我们,其实就是黄校尉的狗,他让我们干什么,就要我们干什么,哪有什么心情去同情其他人,兄弟,别怪哥冷漠,在他乡,对待外人,可别像我们渊州的老铁一样,讲究个热心肠,这样会害死自己的。"
曹阿德一副苦口婆心的架势,劝解着袁迟初。
"可是,那个人真的挺惨的。"
袁迟初依旧有些犹豫,不想就这么放弃救人,不想就这样放过自己,可是,他又担忧黄健的安危。
"你傻啊!全天下惨的人多了去了,为了一个可能是敌人的他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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