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怎么回事?”
“不会猝死了吧?”
“现在年轻人的体质这么弱的?”
“我刚打了急救电话!”
……
耳边议论声不断。
姜沅沅苦笑着解释:“谢谢各位。没事。他是嗜睡症发作。”
众人半信半疑:“真的假的?还有这病?”
姜沅沅把沈希烈推开,请求道:“是这病。请帮下忙。扶他去休息室待下。”
众人还是很积极的。
姜沅沅在他们的帮助下,背着沈希烈去了休息室。
半路遇到了博物馆的负责人。
他认出沈希烈,便安排去了贵宾室。
贵宾室的环境很好。
空气都飘着香气。
姜沅沅道了谢,跟丽塔一起坐着,等待沈希烈醒来。
一个小时。
两个小时。
时间渐渐走向了下午六点钟。
沈希烈睡了四个小时,才醒了过来。
这个记录时间很长了。
姜沅沅偶尔会担心他一睡不醒。
“你没事吧?我记得自己砸到你了。”
他扶着额头坐起来。
睡了太久,脑袋会有些昏胀。
姜沅沅坐在他对面沙发上,捂着嘴,摇头说:“没事。”
她本来都忘了,但他一提及,那个扑倒的画面又在脑海翻滚,最后停滞在他们嘴唇触碰的一幕上。
她的嘴上似乎还残留着那柔软的触感。
应该忘掉的。
就像那些被拍下来上传网络的图片、视频一样,通通删除掉。
什么都没发生。
沈希烈也不记得那些,听到她说没事后,注意力便转移了:“这是在哪里?”
他环视一圈,简约大气的装潢,明净清淡的颜色,还是很舒适的。
除了双腿又热又重。
他低头,见是丽塔趴伏在他腿上。
估摸等了太久,无聊地睡着了。
沈缘如实汇报情况:“我们还在博物馆。这里是贵宾室。如果少爷没什么事,那我们就走吧。”
“嗯。”
沈希烈推醒丽塔,站了起来。
丽塔睡眼惺忪跟着走。
三人出去后,没走几步,正好迎面遇上了负责人。
负责人是个四十来岁的青年,圆脸大耳,颇有富态,见人就笑嘻嘻的:“沈少醒了。哈哈,沈少可能不认识我,我先介绍下,我叫曾赛,是博物馆的负责人。”
沈希烈点了头,一派绅士道:“曾先生,你好,有事?”
曾赛连连应声:“对。对的。有事。”
沈希烈便问:“什么事?”
曾赛笑说:“沈少刚刚弹的曲子,很受欢迎,我们这次活动还要两天才结束,就想着请你做两场义演。”
沈希烈明天要去京大,根本没时间。
但考虑是公益活动,也没第一时间拒绝,而是问:“之前弹的那位是?”
曾赛回道:“是郁老师。”
郁老师年纪并不大,也就比沈希烈大两岁。
他叫郁随,跟沈希烈算是齐名的古琴天才。
但他们性格截然不同。
古琴内敛。
沈希烈也内敛。
郁随则外放,为人高调,擅长盲弹,喜欢将各种乐器混合演奏。
这也让他通晓各种乐器,像钢琴、小提琴、琵琶等,都能信手拈来。
“原来是他。”
沈希烈跟郁随也算熟识,就多问了一句:“他人呢?”
曾赛说:“也不知是水土不服,还是吃坏肚子了。刚弹几下,就跑厕所了。现在去医院了。还没回来。”
沈希烈又问:“严重吗?去哪个医院了?”
曾赛便说了个地址。
沈希烈道了谢,也拒绝了他的请求:“郁随是很优秀的古琴演奏者。如果观众喜欢这首曲子,我会把曲谱留下来。”
他也不藏私。
见曾赛点头,便随他回了贵宾室,拿了纸笔,把曲谱写了下来。
这一耽搁,离开博物馆都六点半了。
三人上了豪车。
豪车驶去半山别墅的方向。
姜沅沅透过车窗,看外面不停变换的夜景,就问了:“少爷,你不去看郁少吗?”
她以为沈希烈问了地址,会去看望的。
“不去!”
沈希烈摇头,也解了她的困惑:“郁随争强好胜,最喜欢与人斗琴。我不想跟他斗。”
一斗起来,几个小时,手指根本受不了。
姜沅沅听了,点了头,没再问了。
丽塔还在睡。
快到别墅时,又醒来了,也变得精神奕奕了。
“哥哥,你占姐姐便宜了哦。”
一开口,就有吓死人的节奏。
姜沅沅就吓得赶紧捂住了她的嘴:“丽塔,不要乱说。”
但沈希烈已经听到了。
他皱眉问:“什么意思?”
他占了姜沅沅便宜?
什么时候?
什么便宜?
姜沅沅觉得那个吻,不,不能算是吻,顶多算个巧合下的错误,不值一提,便说:“没什么意思。小孩子童言无忌。少爷不要在意。”
有时候你越隐瞒,别人越好奇。
沈希烈:“丽塔,发生了什么?”
“你们——”
丽塔想说:你们亲亲啦。
姜沅沅及时捂住了她的嘴,凑她耳边,低声说:“丽塔,那只是意外,你要是说了,姐姐会很尴尬,也不好意思待在他身边了。”
丽塔还是很喜欢姜沅沅的,不想她离开,就改了口:“哥哥,你刚刚睡着好吓人哦。”
沈希烈:“……”
他瞧着两人的小动作,知道有蹊跷,但没再问下去。
姜沅沅显然不想让他知道。
那他就避开她,询问丽塔吧。
车子不久到了别墅。
也巧,正看到林风致坐着观光车出去。
这是获准进入沈家了?
姜沅沅敏感地想:夫人知道林风致的身份了?所以,身份不同,待遇不同?
两辆车擦肩而过。
她甚至感觉自己跟林风致有了片刻的眼神交流。
林风致应该是想透过车窗看沈希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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