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蓝刚好在附近路过,接到电话立刻让司机掉头。
两分钟后接走了已几近昏迷的束阳。
医院病房。ωWW.
束阳逐渐恢复意识,闻到刺鼻的消毒水味。
睁眼,看到旁边一脸焦急的阮蓝,她挤出一个难看的笑。
“医生说你是吸入了迷香,清醒了就会没事。只是你胳膊上...”
阮蓝很是心疼,欲言又止。
“话说,这么晚了钟震岩又死哪去了?他们钟家不管你,我管!告诉我,谁干的,我替你报仇!”
束阳摇了摇头:“我跟钟家已经没关系了。”
是的,从今晚开始,彻底没关系了。
“蓝蓝,我能不能请你帮我个忙...”
钟家老宅。
钟震岩坐在客厅里闭目养神。
但他周身释放的低气压,让每个靠近的人都不由自主地打寒颤,所有下人都躲得远远的。
门口传来动静。束阳回来了。
她看到客厅里的那尊大佛,先是一愣,之后便把他当作空气,径直往二楼走去。
“大佛”皱了下眉,有些不悦:“慢着。回来也不打声招呼,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懂规矩。”
束阳背对着他,双目早已猩红。
她怕自己一转身,就会哭出声。
她太委屈、太难受了。
也太痛了。身体痛,心更痛。
停留了片刻,束阳依旧只字未言,继续前往二楼。
钟震岩睁开眼,冷冷地看着她的背影,一双黑眸像蒙了一层霜雾。
又等了半晌,他也起身上楼。
当看到房内摊开的行李箱,钟震岩瞬间恼火:“你这是要干嘛?想离家出走?”
虽然背对着他,但束阳依然能感受到一道锐利的视线射来,仿佛要把她看穿。
“钟少不是说了,最后让我为你做一件事么。我完成了。”
“难不成,钟少觉得,我还要为你榨干我最后一点利用价值而感恩戴德,继续留在这被你笑话不成?”
束阳越想越觉得心寒,感觉这几年真心喂了狗。
瞥到他正盯着自己的手臂,她低头看到纱布上浸出来的血红色,刚准备盖住,却突然被一把抓起。
男人咬牙道:“我给你的戒指,是防身用的,不是让你用来自残。”
可等她转过身,更多痕迹展露在他面前。
脖子上、手腕上、还有脸上...那红肿分明是被打的!
钟震岩感觉心脏有那么一瞬仿佛被人揪住一般,一阵紧缩。
可是看到那张脸,他又晃了下神。
“都发生了那样的事…”她还是这般面无表情。
哪怕她骂他、打他,甚至让他道歉,钟震岩都能接受。
他唯独接受不了的就是她那副,遇到任何事都毫无波澜的脸。
美到窒息,却毫无破绽、毫无感情、毫无生趣。
感觉,毫无未来。
机器人脸突然开口:“我觉得我有必要提醒下你们钟氏,你的研发团队,和资料审核团队,可能混入脏东西了。”
钟震岩皱眉。
束阳回头继续收拾衣物。
一阵熟悉的木质香调袭来。
束阳被环在腰际的手带入身后的怀抱。
浓重的气息打到她耳畔,令她身体一抖。
即使束阳有168cm,在钟震岩187cm的个头面前,还是显得那般娇小。
钟震岩将嘴唇凑到她耳边,细语着:“我提醒过你了。”
束阳知道他说的什么。
她最爱的是咖啡,压根跟茶不沾边。
否则她也想不到戴上防身戒指。
但今晚的屈辱,已在她心底留下烙印。
钟震岩撩开她发丝,看到束阳脖颈上的痕迹。
他嘴唇逐渐贴近那处的皮肤,轻柔地咬下,想要覆盖住那处红痕。
“钟少。”
“嗯?”钟震岩正在兴头上。
“你喜欢捡别人用过的东西?”
钟震岩动作微顿,嘴角抽搐:“医院检查过了,你没被侵犯。”
束阳觉得一阵恶心。
离那最近的医院是他狐朋狗友家的,他竟然连这都算计到了。
狗男人。
钟震岩呼吸开始变得急促,直接抱起束阳扔到床上。
束阳吃痛地软哼了一声,下一秒就感觉森森的压迫感袭来。
正当上衣即将被扯开时,几小时之前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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