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姐,你在做什么呢?”
现年五岁的弘昔,一来就看到自家二姐守在额娘门外探头探脑,好不猥琐的样子。
“坏小子,你说姐姐什么呢,什么叫猥琐!”
弘昔连忙捂嘴,没想到自己刚一不小心,竟然把心里话给秃噜了出去。
失误失误。
嬉笑着抱住瑚图里的腿,弘昔:“二姐姐听错了,弘昔刚刚什么都没说。”
“少在这跟姐姐我耍滑头,告诉你,你这些都是姐姐当年玩剩下的招数。”
弘昔也不恼,就在那一个劲儿的蹭着瑚图里:“好姐姐,你还没说你在这做什么呢,难道是额娘不准你进门?”
小阿哥仰起头来,一脸奸诈的笑。
“可要弘昔帮二姐姐求求情?放心,弘昔可是很好说话的,只要二姐姐你稍微那个……嗯?表示表示就好。”
右手拇指在食指、中指上捻了两下,仗着年纪小,就算是做出了一副财迷的模样,也不显得讨人嫌。
“好啊你,算盘都打到二姐头上了,看二姐今儿个不收拾你的。”
俩人还没正式闹起来呢,就有宫人从屋里出来,躬身行礼。
“奴婢给康宁格格、三殿下请安,主子请您二位进去。”
瑚图里低呼一声:“啊,额娘醒了呀?”瞪了眼弘昔:“都要怪你。”
弘昔不理她,欠欠得晃了晃自己小脑袋。
“有劳冬雪姐姐了。”
说着,迈开自己两条小短腿,就先一步往屋里跑去。一边跑,嘴里面还一边喊道:“额娘救命,二姐姐要吃了弘昔。”
“呀!你这混球!”
辛夷半躺在软塌间,腿上还盖着条薄毯,但因为只是一时歇歇神,头上妆发倒是未卸。
“这是又闹什么呢,在屋里都能听见你俩声音。”
赶在塌前一米远的地方刹住了车,弘昔屏着呼吸,小心翼翼靠近了辛夷身边,直到小屁股蹭上实处,那口气才吐了出来。
“没有没有,弘昔和二姐姐闹着玩呢,额娘,您今天好点了没啊。”
刚在瑚图里跟前还像个小恶魔的家伙,现今大大的眼睛中,只剩下纯然的担忧。
他看一眼自家额娘那高高隆起的肚子,小脸就又是煞白了一层。
“弟弟他们一点都不乖,额娘放心,等他们出来后,弘昔帮额娘打他们屁屁!”
“还打屁屁,我看最该打的人就是你了。”
慢一步进屋的瑚图里屈指敲了弘昔头顶一下,就算内心也想要跟额娘亲近,但仍旧不舍得坐在了塌边绣墩上。
“额娘——”
只是这一开口,方还有点大姑娘模样的小格格,瞬间就是破了功,好悬没带出哭腔。
“唉哟,这是怎么了,可是谁欺负我们瑚图里了?”
瑚图里摇头,但那噘起的嘴巴,看上去都能挂油瓶了。
“没有,谁敢欺负我啊,就是额娘……”
她抬起手来,想要摸摸辛夷肚子,却又是放下。
有些生气,又有些疑惑的问道:“怀孕是这么辛苦的一件事情吗?我记得额娘当初怀着弘昔的时候,好像不是这样的?”
她比弘昔要大了六岁,虽然因为当初年纪小,没见过最后生产时的场面,但孕期是怎么过的,她还算是依稀有些印象。
看着近前眼巴巴担心着自己的一双儿女,即便身子还有些不适,辛夷仍旧是幸福的弯起了眼眸。
摸摸弘昔的头,辛夷解释道:“因为我们弘昔实在是个乖宝宝啊,从在额娘肚子里的时候,就特别乖巧懂事,没让额娘吃过什么苦头。”
真心实意的讲,在数次孕事中,就是生弘昔那一年最让人省心了。
“不过,并不是他们的问题,到底额娘现今年纪大了,又是怀得双胎,自然会是要比旁人艰难了一些。”
辛夷也没想过,她现今都四十岁了,底下孙辈儿都已经有了三个,竟然还会有孕。
呵呵,天杀的爱新觉罗·胤礽,等生完了这一胎,她就彻底封肚,那混蛋爱找谁生,就找谁生去,老娘不伺候了!
她现今才算明白,为何古代的女人能够那么“贤良淑德”,接连愿意帮自己夫君抬小妾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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