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的顾虑,不用担心,破案本来就是要大胆猜测、小心求证,多一个侦查方向,并非坏事。”对方知道苏洛伊的顾虑,十分贴心的安抚,却也十分谨慎的没有透露新的进展。
苏洛伊松了一口气,认真的查看当年的记录,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遇到有疑惑的问题虚心的请教。
虽然依旧没能弄清楚当年的真相,但对当年的情况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
“你有发现什么吗?”凤流途焦虑的问,整个人都处在一种烦躁的状态。
“没有。”苏洛伊摇摇头,“看来,只能从陈书琴身上下手了。”
“她知道的都是她爷爷想让她知道的,就算当年真的是她爷爷做了什么,也不可能傻到告诉她吧?从她身上下手有什么用?”
苏洛伊自然明白凤流途的话,却是不慌不忙的说:“三天后,凤御辞就要和陈书琴结婚了。”
“那又怎么样?”凤流途愈发的烦躁,不明白都这个时候了,苏洛伊怎么还这么淡定,“要查的东西没查出来,还把你的婚姻也赔进去了,要是换成我,已经疯了。你竟然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难道你真的就一点都不在乎凤御辞和别人结婚的事?”
“在乎啊。”苏洛伊毫不犹豫的说,“简直在乎极了,恨不能立即把凤御辞打晕了扛回家,把陈书琴扔到万里之外的无人岛,让她永远都回不回来。”
“完全看不出来。”
“难道要我哭天抢地、怨天尤人,表现的像个怨妇一样,你才能看出来?”苏洛伊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虽然能理解凤流途烦躁的原因,还是不爽他表现出来的态度。
“也是。”凤流途烦躁的渣抓抓头发。
“凤流途,你先想办法冷静下来。”苏洛伊板着脸,严肃的冷喝,“你这样烦躁非但无济于事,还有可能错过一些细节,甚至可能漏掉关键的点。”
“还能有什么关键的点?连警察那里都对当年的真相一无所知。而且,万一……”
“怎么,你对你喜爱的祖父就这么点信任?”苏洛伊抱着胳膊,冷然的看着凤流途,脸上带着淡淡的嘲弄。
这话刺激到了凤流途,他着急忙慌的低吼:“当然不是!”
“那不就得了?没有万一。”
看着苏洛伊坚定的神色,凤流途心里的烦躁感奇异的变弱了。
是啊,他最喜欢的祖父怎么可能是那么丧心病狂的人呢?
当年的事肯定与他无关。
不管是为了阻止祖母,还是为了还祖父清白,他都必须要弄清楚当年的凶手到底是谁!
“冷静下来了?”紧密的注意着凤流途的一举一动,将他的变化看的清清楚楚,明白他已经想通了,调整好了心态,苏洛伊放下心来。
“嗯,抱歉刚才让你看笑话了。”
“那要听听我的计划吗?”
“好。”
苏洛伊勾勾手指头,示意他凑的近一点。
凤流途赶紧凑过去,竖耳倾听。
苏洛伊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他。
凤流途越听越眼睛睁得越大,不由得对她竖起大拇指:“你够损。”
“多谢。”苏洛伊笑出一口白牙,大大方方的承下凤流途的赞美。
“那我去准备了。”
“加油。”
“彼此彼此。”
两人默契的击掌,然后各自准备去了。
苏洛伊依旧每天专注的陪娃,看起来好像没有丝毫变化。
始终派人盯着她,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的凤老夫人愈发的疑惑。
“她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安静的陪着孩子?”
“是的,她好像真的一点都不介意御结婚。”
“这不可能。”
“我也觉得有些奇怪。”叶璎附和,越来越搞不懂苏洛伊了。
“她最近有没有接触什么人?”
“丁芙儿和凤流途前后脚去找过她,说了什么不得而知。丁芙儿和凤流途离开的时候,一个看起来神情恍惚,好像无比失落。一个看起来愁眉紧锁、烦躁不安,心情差到了极点。”
“凤流途总是调戏丁芙儿,两人从以前关系就十分差,有这反应不奇怪。”凤老夫人完全没有把这点放在心上。
不如说,如果丁芙儿和凤流途是高高兴兴的离开的,她反而会担心。
毕竟,丁芙儿和凤流途两人跟苏洛伊的关系,大家有目共睹。
好友的前夫要再婚了,任谁都高兴不起来。ωWW.
他们会生气失落再正常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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