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北宴闻言,眉心一跳,好不容易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你要那么多保镖干嘛?”
小南星不是没事吗?
凤御辞没有回答他,径自坐进车里。
牧北宴不放心的跟上去。
“下去。”
“我要跟着你,我答应过苏洛伊看好你。”
凤御辞猛然看向他:“什么时候的事?”
“很久之前了。”牧北宴硬着头皮扯谎,他心里明白不管凤御辞要做什么,只有苏洛伊才能阻止。
凤御辞收回目光,淡淡的说:“我只是去处理一些家事。”
“处理什么家事需要带一百个保镖?”
“与你无关。”
“御,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你一定不能冲动,想想苏洛伊和孩子。”
“我知道了。”
“不行,我还是不放心……”
“家丑不可外扬。”
“可是……”
“需要我打电话给阎清月让她来接你?”
牧北宴闻言顿时像个被踩到尾巴的小猫一样炸毛:“你以为我会怕她?”
凤御辞不跟他废话,当即拿出手机拨通阎清月的号码:“把你男人带走,碍眼。”
“凤御辞,你竟然真的给那个悍妇打电话,算我看错你了!”牧北宴气恼的将车门甩上就走,就是跪下来求他,他也不管凤家的事了。
凤御辞没有管他,直奔凤家主宅,声严色厉的命令:“所有人佣人,立即到大厅集合,找借口不到者,直接押过来。”
一百个人高马大的保镖统一穿着黑西装、戴着黑墨镜,站成两排,黑压压一片,看起来十分有压迫感。
佣人们个个噤若寒蝉。
“报告少爷,除了已经离职的佣人,已经全部到齐了。”管家战战兢兢的回,不知道自家少爷怎么会突然发威。
“把两年内离职的佣人信息全部列出来。”凤御辞冷漠的命令。
既然近期还给小南星下过毒,自然不可能离职太久。
“是。”
凤御辞将目光投向瑟瑟发抖的佣人们,声音冷若冰霜:“凤南星死了。”
所有人都震惊的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向凤御辞,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怎、怎么可能?”管家摇摇欲坠的问,心里的愧疚满的几乎要将他淹没。
小少爷死了……
那么小的孩子,死了……
“死于中毒。”似乎没有发现众人的反应,凤御辞冷漠的补充。
所有人都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小少爷死于中毒?
“下毒的人自己站出来,我可以给你一次申辩的机会,否则,你和你的家人就直接给小星陪葬吧。他最怕孤单,有人陪着上路,能少些害怕。”
凤御辞的声音愈发的冰冷,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鬼,带着森森的寒意,似乎能穿透人的骨髓,直抵人的内心深处。
佣人们有的吓的脸色煞白,有的泪流不止,有的几近昏厥,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承认。
“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如果还没有人承认,我只好把你们全部当成嫌疑人交给警察。”凤御辞依旧是冰冷无情的看着佣人们,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杀意,“我相信警察有的是办法让你们承认。”
“少爷,不是我……”佣人们慌了,七嘴八舌的为自己辩解。
“吵。”凤御辞厉声呵斥,“我只要下毒的人自己站出来。”
依旧没人站出来。
“把她们全部送去警局,好好关照他们的家人。”
“少爷,你不能这么对我们……”佣人们全都慌了,不停的哭喊,谁也不想被当成嫌疑人抓起来。
就算最后无罪释放了,以后也没有人敢再用他们了啊。
凤家更不可能再继续用他们。
这等于是把他们往死里逼啊。
凤御辞却是无动于衷的看着,居高临下的样子,如同地府的阎王,生死只在他一笔之间。
就在这档口,一道威严苍老的声音传来:“这是在闹什么?”
凤老夫人拄着拐杖,步履略显蹒跚的走来。
短短几天的功夫,她的头发几乎全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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