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尽管对昨晚的事毫无记忆,但是看着苏洛伊脖子上的伤口和她懊恼不已的表情,凤御辞心里涌上内疚感。
“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喝醉过?”
“有过一次。”
“什么时候?”
“大概七年前。”
“当时谁在?”
“牧北宴。”
“你出去等我。”苏洛伊立马下逐客令。
知道她是想和牧北宴打电话问他喝醉的事,凤御辞无奈的摇摇头,拿着电脑起身,还不忘叮嘱:“记得吃饭。”
“知道了知道了。”苏洛伊摆着手不断的催促,他刚走出卧室,立马将门反锁,以防他中途过来搞破坏。
确定他进不来了,苏洛伊抓起手机去给牧北宴打电话,对方一接通就迫不及待的问:“牧少,凤御辞喝醉的时候是什么样?”
对方沉默了几秒才开口:“牧北宴,你电话。”
嗯?有情况?
“阎清月,你干嘛接小爷的电话?”
“你以为我愿意?谁让你跟我用一样的手机?”
“明明是你跟小爷用一样的手机。”
“闭嘴,叽叽歪歪的烦不烦人?”
“阎清月你个悍妇,你用阴谋爬上我的床,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你竟然还敢嫌弃小爷烦人?”
“是你自己酒量不行,喝完酒就耍酒疯,对我上下其手,还敢恶人先告状?”
“我呸,谁不知道小爷我的酒量和酒品都是出了名的好?小爷的人品更是人人称赞,从不会酒后乱性,更何况跟你这种悍妇?肯定是你动了手脚!”
“呵,我是图你又短又小只三秒吗?”
听到这么劲爆的话,原本听八卦正听得津津有味的苏洛伊实在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天啊,她只是想打探下消息,没想到竟然听到这么劲爆的八卦。
上次见牧北宴,他被阎清月强行绑去领证。
这次他又被阎清月“强上”。
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感叹阎清月真是太强悍了,还是该同情牧北宴,真是好惨一男的。
“阎清月,小爷要杀了你。”
“真是又菜瘾又大,姐姐今天就好好让你长长记性。”
紧接着,电话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和牧北宴的哀嚎声。
光是听着,苏洛伊都觉得好疼。
啧啧,看来牧北宴真的是被收拾的很惨啊。
她边吃边“欣赏”。
不知道过了多久,乒乒乓乓声变成了某些不和谐的声音,两人似乎从打架变成了“妖精打架”。
她赶紧低咳一声,坏笑着提醒:“不好意思打断一下,我还在呢。”
对面顿时变得风平浪静。
过了好一会,牧北宴气息不稳的声音才传来:“苏洛伊,你想小爷了吗?”
“对呀,想看你是怎么被阎清月收拾的,样子有多凄惨。”苏洛伊嘲弄的说,看来他还是被收拾的太轻了,竟然还敢调戏她!
牧北宴一听,顿时浑身一个激灵,却嘴硬:“哼,那个凶婆娘,小爷分分钟把她收拾的服服帖帖。”
好险!
要不是苏洛伊及时出声,他又被阎清月那个悍妇“吃掉”了。
真是一刻不防着都不行!
“是吗?”苏洛伊勾着唇坏笑,“我刚才怎么听着哀嚎的人是你呢?”
“我那不是知道你在听,故意装出来配合她,给她留足面子的吗?”牧北宴干笑,继续死鸭子嘴硬。
事关男人的面子,绝对不能承认!
“那牧少对阎小姐还真好。”
“那是当然,就算她是悍妇,到底是女人,我就会对她保持一点绅士风度。”
“既然牧少和阎小姐的关系这么好了,一定想尽快完婚,我会让凤御辞去跟你们双方的家人说一声……”
“小姑奶奶,你就饶了我吧,我不嘴硬了还不行吗?是我被她收拾的很惨,是我嘴欠不该调戏你,行了吗?”牧北宴苦着脸,连连求饶,生怕苏洛伊真的让凤御辞去说。
本来家里人就催他和阎清月那个悍妇结婚催的紧,他顶着巨大的压力才拖到现在。
要是凤御辞真的插一脚,他肯定会被直接绑上礼堂、抬进洞房,任由阎清月那个悍妇蹂躏。
光是想想,他都忍不住打个寒颤。
太可怕了!
以后他再也不敢最欠的招惹苏洛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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