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茯苓惊慌失措的看着李军医:“爷爷,外面怎么了?”
“莫慌!”
李军医拍了拍她的手背,“都是要当将军夫人了,还不稳重些,以后,万不可为一点小事自乱阵脚。”
他早就自发的将自己带入了将军老丈人的角色里,对帐篷外的吵闹置若罔闻,直到看见为首的周承安进来,他才懒懒的递上去一个眼神。
只是看了一眼,严肃道:“周承安,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
周承安疑惑的看向他,这才分开一会,他做甚了,怎得声音就跟掐着脖子的鸭叫似的,嘎嘎的,很是刺耳。
他一挥手:“来啊,将这两人抓起来。”
“周承安,你敢。”
士兵可没管他们的叫嚣,上前一步,就将人扣在手下。
李茯苓狼狈的前倾着身子:“你们做甚,睁大你们的狗眼瞧瞧,我可是将军夫人,谁许你们对我无理了。”
“好威风的将军夫人啊!”
宁莳月笑着掀开帘子,都这时候,还想着做将军夫人的青天白日梦呢。
“宁莳月,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这个丑八怪做了什么。”
一定是她,除了她,李茯苓想不到还有谁会嫉妒。
“你是不是嫉妒我要嫁给将军了。”
李茯苓觉得自己真相了,她望向一边无动于衷的周承安,“周承安,我命令你,赶紧带我去见将军,这丑女想阻止我嫁给将军。”
周承安冷冷的看她,眼里喷射着怒火,“还真当自己是只凤凰了。”
李茯苓恼火了,什么叫当,她本来就是凤凰,未来,她还是万万人母仪天下的皇后呢,怎么就不是凤凰了。
“我不仅是凤凰,我还母——”
母仪天下四个字还未来得及说出,就被周承安一个手刀砍晕了过去。
“你,你把二丫怎么了?”
李军医哆嗦着嘴唇,见孙女歪着脑袋,慌了。
“没事,就是嫌她话太多,聒噪,让她安静会。”
“周承安,你可知你在做什么?你如此对我们祖孙两,不怕将军拿你问罪么。”
宁莳月本不想说什么,奈何有些人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认不清自己的形式。
“李军医,忘记告诉你了,你藏在圊溷的东西,我们都找到了,跟你交易的王风,也死在我的袖箭下。”
“哦,还有那两颗价值两万银子的特效金疮药,也没能流出去。”
她摸了摸下巴,“让我想想还有什么?”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喊打喊杀的声音,“杀了他,杀了他。”
“为兄弟们报仇!”
宁莳月忽然笑了,“李军医,听到外面的声音么?”
李军医被人押着,却仍不忘翻个白眼,“我是老,但没聋。”
“呵呵。”宁莳月冷笑两声,“那你可知道他们说的什么?”
不等李老头开口说话,她继续道,“他们啊,都嚷着要杀你,为自己那些平白枉死的兄弟报仇呢。”
“干,干我何事。”
李军医结结巴巴,咕噜乱转的眼珠子却出卖了他慌乱的心:“生死有命,是他们自己伤重,命薄,关我何事。”
“特么的,老子早就烦你装了。”
周承安没惯着他,上来就是一脚,“要不是你这老东西藏着那么多的特效金疮药,那些受伤的兄弟怎么会死。”
什么命薄,受伤重,都特么是鬼话,有些兄弟就是因为没有特效金疮药,血止不住。
跟他说命薄?他踢死这个老不死的!
这般想着,他脚底下了狠劲,宁莳月并未阻止,只说了一句:“周大哥,留口气,还得给其他将士一个交代。”
这样的人,死不足惜,可眼下,留他一口气,杀一儆百。
“你们不能杀我,若是杀了我,特效金疮药的配方永远别想拿到。”
“李军医,你脸可真大,拿着别人的劳动成功冒充自己的功劳,还一冒充就是近十年。”
“小川感念你的恩情,不与你计较,既然你们约定好的事,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卖药给敌国后,还对本营地的将士无动于衷。”
“这无异于通敌卖国。”
她凌厉的看着李军医,莫景择带着将士拼死拼活,李老头却拿着别人的劳动成果贩卖,还见死不救,这才是最可恶的。
周承安早就知道李老头做的事了,可如今再听到莳月这么一说,他这火气蹦蹦蹦的往上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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