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
李茯苓哽住了,是啊,他们“逼宫”失败了,爷爷失势了,谁还会同情他们,可怜他们呢。
“这不是我们的李二丫,李军医的宝贝孙女么。”
周承安冷着脸,嘴里说出的话却有些轻浮:“可知我将你请来所为何事啊?”
人都来了,他也不急着威胁李军医,只一点一点的折磨着对着,他倒是要看看那老头要忍到何时。
听着阴阳怪气的话,李茯苓心里有些发憷,她平日里刁蛮任性了些,可那全是仰仗着爷爷在军医营里的威望,如今爷爷都成了阶下囚,她还有任性的资本。
她害怕的摇摇头,可心里却知道,对方带她过来,一定是威胁爷爷,爷爷的手里一定还有他们要的东西,只要咬死了不将东西交出来,他们就不能将她怎样。
李茯苓打定注意,一会不管他们问什么,说什么,她都要忍住。
周承安审过很多人,像李茯苓这般的,他见得太多了,不过没事,他最喜欢嘴咬得紧了,想必一会出手,会更痛快些。
“不知道啊——”
周承安拖着尾音,把玩着手里的皮鞭,“那你可知这是什么?”
他将手里带着倒刺的皮鞭递到了李茯苓的眼前,李茯苓被那黑色干涸了的血吓了一跳,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与皮鞭之间的距离。
见李茯苓惧怕的后退一步,周承安并没说什么,自顾自道,“这可是曾经金官做的小玩意,一鞭子下去,再抽出,这些可爱的小刺上就会沾上些皮肉,便是那身强力壮的汉子,也得跪地求饶。”
他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的抚摸着皮鞭上的倒刺:“不过这些都是听人说的,我自己倒还没尝试过,不知你今天是否赏脸,与我一起体验下它的美妙。”
疯子,疯子!
李茯苓没想到那个壮似熊瞎子般的男人,竟然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然而这还不是最摧毁她心智的。
“哦,忘记跟你说了,这个鞭子曾经啊,还被金官那个混蛋抽过莳月,莳月气不过,用这鞭子活活将他给抽死了,哎,你是不知道莳月那小丫头,她才多大点力气,没想到这鞭子这么厉害,这不我就找她借来试试。”
“我家莳月啊,也是大方,一听说是你们用啊,二话不说就借给了我。”
生怕吓不死李二丫,周承安每说一句话,都要停顿会,欣赏下她的表情,再继续,“李二丫,你说我待会一皮鞭下去,会不会将你那张如花似玉的脸抽得皮开肉绽啊。”
周承安似想到了那样的画面,“咦”了一声,听得李二丫胆战心惊,她求助的看向李军医:“爷爷,茯苓不想毁容。”
她一个姑娘家若是毁了容,以后还怎么嫁人啊,哪家富贵公子会要一个毁了容的姑娘家做夫人。
“周承安,威胁个小丫头,算什么本事。”
李军医看着孙女掉着眼泪,心疼的不行,这可是他捧在手心宠的小丫头,怎么能被人欺负了去。
“威胁小丫头么?”
周承安笑呵呵的把玩着鞭子,随即话音一转,“就是威胁了,又如何。”
一瞬间,周承安的眼神变得凌厉无比,对待李军医这种油泼不进的性子,就只能挑他的软肋下手了。
“你……”
李军医气得三角眼都瞪远了,他一直都知道周副将对自己不满,可以前有莫将军在,他多少还给自己几分薄面,如今,看看自己的处境,他内心不由得感叹一句,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好在周承安不知道他心里所想,否则定要笑死了,虎落平阳,别说是虎了,连只犬都不配了。
犬养十年,还知道衷心护主,看家守院,再那瘪犊子的玩意,不守中军帐就算了,竟然趁着老莫中毒,趁机“逼宫”,瞅瞅这是人干的事么。ωWW.
要不是还想拿他手里的特效金疮药,他早就一刀宰了这畜生,哪还容得他继续撒野。
“周承安,你们想要特效金疮药也可以,让莫景择来和我谈。”
周承安一听他直呼老莫的名字,上去就是一脚:“老莫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爷爷!”
李茯苓挣开两边的侍卫,扑到了李军医的身边,“爷爷,你怎么样了?”
“李老头,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人人物了,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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