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窈往湖面望了一眼,疑惑道:“白白,容敏慧为什么会落水呀?”
宋予白耸耸肩,“不知道,等会儿问问我娘。”
白三春和姜静怡换好衣裳出来,没看到容敏慧也没问。两人把姜月窈抱过去逗着玩儿。
“容敏慧为什么会落水?”听了这个问题,白三春转头看向姜静怡,“你看到没?”
姜静怡望天回想,“那地方挺偏的,我就看到两个人,容敏慧应该是被人丢下水的。”
众人对视一眼,这是想杀人灭口?
满足了好奇心之后,大家也就没有再想关于容敏慧的问题,转而说起沈家的事。
宋予白看向姜烜赫,“师父,您为何要请朱雀皇帝给宦鸿雪和沈天纵赐婚?”
姜烜赫抬了抬眼皮,“你怎么猜到是为师?”
宋予白心说这还不明显吗?去皇宫的一共就两人,誉王没必要为沈家打算。
“沈家这些年太过冒进,自以为得皇宠,殊不知已经惹了那位不喜。我送他们一个把柄,端看他们能不能把握住了。”
“师父,你将密诏的事情告诉沈老夫人了?”
姜烜赫转着拇指上的扳指,“一半一半,知道太多对她没好处。”
第二天,宫里传出太后于佛堂闭关礼佛的消息,后宫一切事物交由皇后决策。康国公被罚俸两年,自行在府中思过半年。
听到这个消息,容子韵脚步顿了顿,眼中漫上一丝笑意。他指挥着仆从们把新造的牌匾摆端正。
牌匾上“新乐郡王府”五个大字潇洒漂亮,就是旁边那几朵小花有些不搭。
仆从心说哪家铺子做的牌匾,竟然无端加上这些不成套的东西。殊不知这些小花都是他们自个儿郡王从姜月窈那里求来的。
小福星出手一定是佳品,容子韵表示十分满意。
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从摄政王府驶出,溜溜哒哒往沈府去。
姜烜赫扶着沈老夫人下车,沈老夫人原本半白的发丝已经全白,整个人仿佛没了指望,精气神都弱了下去,看起来仿佛老了十岁。
提前得了消息的沈府众人一齐迎出来,瞧着姜烜赫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所有人都心情复杂。
沈德义疾步过来,张嘴,“老五……”
“沈大人,本王凑巧寻到府上的老夫人,特意送来。”姜烜赫不等他把话说完,接过话头,顺手扶着沈老夫人往沈府里走。
一句沈大人把沈德义定在原地,五弟这是不肯认他们吗?
沈鸿朗板着脸,摆出兄长的架子拦在姜烜赫面前,“仁孝礼义都被你吃了?你怎么同你四哥说话的?连声兄长都不喊,我没你这样的兄弟。”
姜烜赫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你谁?谁都知道本王是孤儿,哪儿来的兄弟?沈大人这是想要攀亲?本王可不想多沈家这一门亲戚。”
沈鸿朗被这话一噎,一张脸登时就绿了。
“沈烜赫,你……”
“沈大人,本王叫姜烜赫,沈大人可是记错了?不过沈大人还是不要直呼本王名姓的好,不然……”姜烜赫一掌打向门口的石狮子,“轰”的一声,那石狮子炸成了碎块。
众人都是一抖,只有沈鸿朗脸颊涨红,身体气得直发抖,“你、你这是威胁我?”
姜烜赫根本懒得理他,扶着沈老夫人径直往沈府里走。
沈德义上前拽了自家二哥一把,轻声,“对当年的事五弟心中定然有气,二哥你让着他些,等他气消了就好了。”
“哼!”沈鸿朗一甩袖,瞪了眼姜烜赫的背影,愤愤道,“以后再跟他算账。”
两人并肩走进沈府。
沈大夫人和唐兰馨一起扶沈老夫人回后院,前厅里就剩姜烜赫、沈天纵两人以及一众摸不着头脑的仆从。
姜烜赫大马金刀地坐在主座,沈天纵拿视线不断打量他,昨晚的震惊之后今儿见着真人还是惊讶。
原来这位就是他那离经叛道的五叔啊。
姜烜赫瞧了眼沈天纵,想着这位请自家闺女吃过点心,对着他的神色稍微柔和了一些。
沈鸿朗和沈德义一前一后进来,沈德义吩咐仆从们:“你们都退下。”
仆从们应是,埋着头退了出去,厅中就剩下四个人。
沈鸿朗冷哼一声,“既然当初选择离家,现在又回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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