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不迫赞同地点点头。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陈老九摸了摸下巴:“原因呢?绕了这么一大圈子就是为了杀她,那为何不一开始就派人暗杀呢?”
刘不迫白了他一眼:“说明那人想杀夫人,可又不能让夫人随随便便死掉,于是才要借狼患之名正大光明除掉她。”
“弯弯绕绕…”陈老九沉吟片刻,忽然意识到什么,惊讶地看着他:“不会是……”
三个月没人送补给,上上下下这么多人,难道真的没有一个人知道吗?环环相扣,若是有一人发觉也不至于如此!
“应该是,欲盖弥彰啊!”
“老田,你觉得……”
两人说了半天没听到她的动静,定睛一看,人已经再次昏迷过去,惨白的脸不见丁点血色,连嘴唇也白的吓人。
二人见此也没有多留,处理好她身上的伤口后便离开了。
此刻田园园所在的位置,是刘家的温泉山庄,地处梧州,距离皓月别院不过二十多里。她顺流而下,正巧漂到山庄附近的野泉中,又碰到早起散步的陈老九,这才捡回一条命,可谓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照田园园的话就是:老娘是女主角!
翌日下午,镇远候府的人过来接走田园园,这时她还在昏迷,人事不省。
接着陈老九与刘不迫道别,与镇远候府的人一同回京。
随着小孟夫人回京,皓月别院狼患一事才被世人知晓,老皇帝假惺惺地谴责相关官员玩忽职守后,该调职的调职,该罢免罢免的,还借题发挥罢免了不少老臣派的亲信。
这些人多数任职于户部、兵部,都是实打实有实权的官员,气的定国公几天没吃下饭,破口大骂不知道哪个白吃饭干的好事!
敢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动小孟夫人,这不是茅房里打灯笼——找死!
当然不论小孟夫人死与不死,老皇帝都有借口借题发挥。
这下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杀人不成,反被砍掉左膀右臂!
老臣派,这次血亏!
鉴于小孟夫人此次受伤严重,秦王难辞其咎亲自上门道歉,
定国公假模假式的赶紧送来补品,第一时间将自己摘出去?以他为首的其他人不甘落后,于是整个京城大官小官纷纷涌入镇远候府,补品像是流水一般送了进来。
听知情人说,光是燕窝就堆了一间屋子,其他补品更是不知凡几,多的令人咋舌。
然而,身处舆论中心的镇远候府却是一片愁云惨雾。
女主人依然没醒,人已经昏迷了五日。
芃芃已经两岁多,知晓些事。她托着自己小腮帮子望着床上脸色惨白的母亲,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担忧。又伸出胖乎乎地小手,摸了摸娘亲的脸,亲昵的依偎着她的肩膀。
青娘端着热水过来,见到芃芃趴在田园园身上默默地流眼泪,放下盆,心疼地抱起她,“芃芃不哭,你娘很快就会醒过来。”
芃芃揉着眼睛,撇着小嘴:“我,要娘……”话还未说完,转身搂着她的脖子呜呜地哭了起来。
“乖,不哭。”青娘眼里也含着泪,看着自家向来生龙活虎的妹子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脸色惨白,像是随时要去了。
特好说她为了给他们争取逃跑的时间,独自一人引开狼群,心里又是心疼又是后怕。
心疼她一个女人独自面对狼群,后怕,她万一真死了……
想起她衣裳下体无完肤的身体,青娘也呜咽地哭出声,看着她无知无觉地脸,啐了一口:“狠心的女人!孩子也不要了,一个女人家家的逞什么英雄!”
这时,沈宛静也走了进来,眼圈红红的,想来也没少哭。
青娘飞快地擦掉眼泪,抱着芃芃站起身,鼻音浓重地问:“小蛋蛋呢?”
在她老家刚出生的男娃都会叫蛋蛋。古代孩子夭折率高,父母便会给小孩起些贱名,越贱的小名就越好养活。
沈宛静摸了摸芃芃的头发,鼻音也重:“吃完奶,海娘子看着呢。”
她从水盆里捞起热帕子,拧了拧水,随后走到床前给田园园擦洗一下。
擦完后,两人又给她翻了个身,然后揉腿按脚。她躺的时间太久,太医说太久不活动,恐对腿部有碍。
沈宛静按着按着又忍不住哭了起来,青娘看着她残缺的左脚也不禁红了眼眶。
看着自己姑姑和姨姨哭了,芃芃趴在娘亲枕边也呜咽起来。
“呜呜呜呜……”
“呜呜呜……”
“呜呜……”
“……吵,吵死了……陈,陈老九,你哭,哭什么……”
再次被吵醒的田园不满地嘟囔起来,气短无力,声音断断续续的。
她只当自己还在刘家别庄里。
“?!”
两人脸上挂着泪,不可置信地看着床上的人。直到她睁开眼,看到是她们,无力地勾了勾唇,“是,你,你们呢……”
“嫂子!!”沈宛静发出一声哭喊,扑了过去紧紧抱住她,不禁热泪长流。
青娘起身抱住两人,也哭的稀里哗啦。
看到她醒来,二人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在她昏迷的这几日,两人心里惶惶不安,坐立难安,原来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成了这个家的主心骨,有她在,好像再大的困难也能迎刃而解!
“呜呜……”
被压在下面的田园园:“……快喘,喘…不过……”话还未说完,白眼一翻再次昏了过去。
沈宛静:“呜呜呜,嫂子,你可终于醒了……”
青娘:“呜呜呜,你个狠心的女人……呜呜…”
芃芃:“呜呜,娘死了……呜呜……”
之后又是一阵兵荒马乱,待命的太医顶着众人殷殷期盼地目光,哆哆嗦嗦地摸着快要薅突的下巴,“没,没事,只是喘气不畅导致昏厥……咳咳,以后尽量不要窒…咳咳,压制病人……”
老天爷呀,国夫人刚醒就被人下毒手想让她窒息而亡,到底是谁这般狠毒啊?
“咳咳!”青娘与沈宛静轻咳几声,俏脸一红各自别过脸去。
晚上,田园园才醒过来。青娘服侍她吃了碗青菜粥,然后是药。
喝完巨苦的药,她看着给自己翻身的青娘,微微叹了一口气:“…又,又麻烦你了…”
“傻瓜,你是我妹妹,说什么麻烦不麻烦。”青娘抓住她露在外面的手,红着眼睛看她:“你真是傻大胆,怎么会想一个人去引开…引开狼群呢……我听特好说时…我心都痛死了,狠心的女人,你不要孩子了?”声音哽咽。
“…当时…我以为,自己不行……不行了……”她当时精疲力竭,血流不止,跟着他俩只能拖死所有人,“与其…都,死在那儿……还不如,不如活一个是,是一个……特,特好?”
青娘知道她想问什么,点掉眼角的泪,笑道:“没事,就是就是伤口有些发了,正躺着休息。与你们一起回来的守卫也在前院养伤,那小伙子肋骨断了两根,也不知道咋撑下来的。”
“没,事,没事就好。”她闭上眼,一滴泪从眼角滑落:“没事…大壮呢?我,我没见他……
“大壮没事…”她吞吐起来,不敢看她:“他也休养着,你伤的重,没让他过来…”
田园园猛地睁开眼,眼神微冷:“他,他是不,不是被,被周廷,廷祎带走了……”
她的大壮都变成这样,他们还是不愿意放了他吗?
“你别着急,秦王殿下离开前说会把大壮还给你的…”
“…什么,什么意思……”
此时,皇宫光正殿。
大周皇帝半倚在床上,地下跪着自己唯一成年的儿子,未来的天子。床边是貌美的刘皇妃舀着汤药,香口微张,轻轻吹了几口,声音甜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