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人是我男人。
我们俩既然是夫妻,自然应该没有隐私。
他说的那样。
老了不是他伺候我,就是我伺候他。
那得等老了以后再说呀!
都是老夫老妻了。
没有什么好嫌弃的,好害羞的。
两个人的感情也几乎都已融入血脉当中。
问题恰恰是提前了。
几乎没有任何感情。
几乎没有任何相熟的两个人。
突然绑到了一起。
还得让人家伺候我。
我的所有隐私一下子暴露在这个男人面前。
真的很羞耻。
哪怕娄小娥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
这是自己的男人。
他伺候自己是应该的。
自己不应该在他面前有隐私。
他也可以随时随地的查看自己所有的隐私。
于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眼泪不停的流,身体也有反射弧。
陈爱党手一碰她,她就觉得浑身发抖。
她多想呐喊一声:放开我,让我自己来。
实在不行,你就去找一个女人伺候我呀!
又不是没有钱。
我家更不是没给你钱。
可是他的声音没有办法发出来,
更无法把自己的难受告知这个自己名义上男人。
陈爱党发誓自己在做清洁的时候,绝对没有其他不该有的想法。
可他毕竟是一个处男,。
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
难免会产生手抖或者误碰之类的。
下意识更想研究一下男人跟女人究竟有什么不同?
他发誓他真的只是想研究一下生理结构。
一下自己生物课上的缺失理论。
就那么多看了一眼。
一眼,两眼,三四五眼。
好,我就这么几眼,再都没有了。
身体清洗好,还得换衣服。
好在资本家的女儿根本就不缺衣服穿。
开始娄家没有那么多陪嫁。
毕竟树大招风。
之所以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三代雇农的许大茂,就是为了降低成分。
可娄小娥变成了植物人。
再加上人家陈爱党那可是三代革命之身。
多陪嫁几床被子?
多陪嫁几身衣服,怎么啦?
你要是眼气的话,你就去居委会告。
居委会主任找不着你的事儿,就完了。
给娄小娥换好衣服,然后又把脏衣服拿去洗。
陈爱党可不会委屈自己,也烧了一壶热水,然后拿到洗衣服的地方去洗。
天已经完全亮了。
一些妇女都在这洗菜洗米,说说笑笑。
“陈爱党可真是摊上了。你看看昨天那个场面,多风光啊,请我们整个胡同的人都吃了饭。”
“鸡鸭鱼肉,一应俱全。”
“还不算什么,最关键的是人家给的陪嫁。”
“是好好说了啊,至少得六床被子。还有好几身衣服,从春秋到冬夏,至少十几身衣服,不愧是资本家的女儿。”
“这才有多少东西呀?”
“人家给的自行车崭新的。还有一个收音机。”
“最关键的是我听说人家准备安排陈爱党去钢厂放映科当放映员。”
“许大茂不是说要去当放映员的吗?不都进去实习好几天了。”
“切,他不娶人家娄小娥了,人家还让他去顶这个位置啊!”
“别说了,娄家已经放话了,除非他爹下岗让他去顶岗,不然的话,他这辈子都不可能进轧钢厂了。”
“这么狠呀!”
“还叫狠吗?娄家那是什么地位?人家号称娄半城。”
“轧钢厂不说,还有机械厂,五金厂,包括这几条街,全都是人家的,不然的话能叫娄半城吗?”
“要我说许大冒险是傻?就是一个植物人吗?怎么不娶回家去伺候个几年,等她死了,你再娶一房就是了。”
“他不死,你在外面养个小的,娄家会说什么?活人总不能被尿憋死吧!”
“这么好,你怎么不让你男人娶啊?到时候那些陪嫁自行车,收音机啥的全都是你的啦。”
“嘿!我还看不上那些东西。毕竟得天天伺候着。什么也不会,拉床上,尿床上,还得喂她,多麻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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