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让,军医来了。”
围着的士兵立马让出一条路,为首的卫长赶忙迎了上去。
“李军医,你可来了。”
李军医在军营的威望极高,凡是士兵无不尊敬他,谁都有个头疼脑热,万一再上个战场,流个血,可都指望着他呢。
又是他!
让莫景择将钟叔扔出营地的人。
宁莳月皱眉,她和这老头是什么“孽缘”哦,难不成此次对方的杀手锏就是他?
李军医看着卫长,点了点头,便先军官一步走上了前,却在靠近猪圈时,差点呕出来,这味道,也太呛人了。
怎么他最近径往这些有味道的地方钻。
军官舔着笑脸:“李军医,实在是对不住了,这么热的天喊你跑一趟,实在是这事它太恶劣了。”
他指着宁莳月,粗声粗气道:“都是这人,我怀疑她给这些猪崽子下毒了。”
宁莳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她,下毒?
不,她图什么啊,又不是吃饱了撑的闲的没事干。
“大哥,说话可要讲证据,我为何要给这些猪崽子下毒,我跟它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
李军医看向宁莳月,不悦的皱起眉头,怎么是她,他可没忘记在金汁营的事,这丫头当着众人,狠狠的折了他的脸面。
看着她被人围着,李军医眯着眼睛,眼角的皱纹别提多深了。
今日,他定要将之前的屈辱讨回来。
“那谁知道,有可能你嫌活累,想少喂些猪,又或许你本来想毒死营地里的兄弟,阴差阳错下给猪喂了。”
说完,军官点了点头,没错,一定是这样的,他可真是太聪明了。
宁莳月无语,这什么逻辑蠢才,瞎编乱造的话竟还说的头头是道,最奇葩的是,这货竟然说服了自己。
“李军医,既然你来了,那就还我个清白吧。”
她身正不怕影子歪。
事情的经过他大概知道了,想到那丫头的命运即将掌握在自己手中,李军医心里闪过一计,连着猪圈都不嫌臭了,脚下的猪崽也变的眉清目秀。
更甚至,他还闻到了别样的芬芳,下巴上的山羊胡须都跟着翘了翘。他想,这就是胜利的味道吧。
“放心,既然老朽来了,定给猪一个公道。”
难道不是给她一个公道?!
宁莳月瞪大眼睛,没忍住朝李军医翻了个白眼,这老头可真会来事,不但嘴上不饶人,更是逮着机会给她使绊子。
李军医走近猪圈,看着出血,抽搐,还呆滞的猪,只一眼,他就知道猪崽子是什么情况了。
不过,他怎么可能会说实话呢,那岂不是便宜了那个女娃娃,谁让另外两人喂养的猪崽子都好好的,唯独那丫头的猪死的死,病的病,连老天都偏爱他,上赶着给他递把柄。
李军医有一下没一下的撸着山羊胡,嘴角噙着一抹阴险的笑。
“这些猪崽子……”
他假装迟疑了下,看向宁莳月的目光意味不明,宁莳月竟在这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里读出了挑衅。
不好,这老头要坏事。
“老朽看过,这些小猪皮下和耳下出血,眼神呆滞无力,恐是中毒了。”
宁莳月:“……”
奶奶个熊的,这老头竟玩阴的,连装都懒得装一下,看一眼就定了她的死罪。
孙老头一听说猪崽子真的中毒了,立马哭天喊地起来。
“宁莳月,为什么啊,这些猪崽子哪招惹你了,你竟这般狠心。”
他可怜的猪崽子哟,都死了大半了,这简直是在剜他的肉啊。
宁莳月看着半百的老人在地上打滚,心露不忍:“孙叔,我真犯不着这么做。”
她瞪着李军医,眼刀子嗖嗖嗖的扎在他身上,竟然公报私仇,可恶,什么军中神医,要她看,就是个草菅人命的混蛋玩意,也不知道多少人死在他的一言堂下。Μ.
人群中一双眼睛紧盯着宁莳月,宁莳月似有所感,看了过去,却没发现任何异常,倒是那边,有她熟悉的人。
“来啊,给我绑了她。”
卫长一声令下,宁莳月的胳膊已经被牢牢的绑定在身后,感受着手腕紧绑着的绳子,她没敢挣扎,生怕再磨出血泡。
这次可牺牲大了,等这次事毕,她定要找莫景择好好的补偿,她养这身皮肉容易么。
“卫长,怎么说还是个小丫头,你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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