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暮闻言眼神暗了暗,从背后揽住她,在她耳边吐着热气:“下次我们可以试试。”
只要是个男人,任谁被怀疑这方面的能力,都会在心里憋口气。
更何况,沈长暮昨天只是顾及她的身体,才只要了两次。
孟南乔并不放在心上,那种一夜七次的公狗腰,是在霸总小说里才会出现的情节,听听就好了。
但是,估计到男人的自尊心,孟南乔没反驳。
孟南乔十分敷衍的点点头:“嗯嗯嗯,快吃饭吧,我都要饿死了。”
沈长暮眯了眯眼,终究没再说什么,坐下给她夹了几筷子菜。
吃饱喝足后,孟南乔放弃了今天的授课计划,准备给学生们放一天假。
她十分惬意的,躺在院子里的摇椅上,懒洋洋的晒着太阳。
沈长暮坐在旁边,翻看着梁祝那本漫画书。
孟南乔时不时的往嘴里塞一个葡萄,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这么说来,所有人都不知道,伽衡才是那个叛军首领?”
沈长暮点点头:“镇守一方的将军和管理一省的刺史多出来顶罪,若非是你写信告诉我,我也是猜不出来这后面还有人的。”
孟南乔突然想到了什么,笑了起来:“很明显,皇后想要保住伽衡,如果这时候林彪把这件事捅出去,那乐子就大了。”
“这样一来,我和太子也能有喘息之机了。”沈长暮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才故意把这个消息透露出去,让他们内斗。
孟南乔撇了撇嘴:“那个太子就那么好,值得你这么帮他?”
沈长暮想了想说:“他是正统,况且它也是最先向我抛出榄枝的人,于情于理,我的理应站在他这边。”
孟南乔躺在椅子上摇了摇,说:“撇开别的不谈,我还挺佩服那个皇后的,虽说手段并不光明正大,但是她一个女子,在顶着这么多压力的情况下,还能够把国家治理的井井有条……嗯……”
孟南乔又换了个说法:“至少没有出大的纰漏,确实是个有头脑有胆识的人。”
沈长暮纠正她:“这次的事情,岂不就是生灵涂炭?”
但孟南乔却并不这么觉得:“皇后现在正处于事业巅峰期,如果换成是我,除非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搞这么一出。”
“这次病变的事,怎么看都不划算,太子被皇后压的死死的,这燕国根本就是皇后的囊中之物,她实在没必要兵行险招。”
“再说了,她用这种巧取豪夺的办法,把普通百姓全部变成私兵,肯定会民声哀怨,何必呢。”
孟南乔说道:“这种浅显易懂的道理,我都想得到,手握大权的皇后不可能不知道。”
沈长暮皱了皱眉,显然也是觉察出了一丝不对劲:“也许,是皇后不再满足于垂帘听政,想要真正的龙袍加身了?”
“那倒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性,”孟南乔说道:“但我觉得,她就算要发动兵变,也该把矛头对准京城。”
沈长暮越听越觉得孟南乔分析的对,也许她一个局外人,确实会比自己看得更清楚一些。
沈长暮虚心听取意见,便又问:“那按照你的想法,这次的叛乱,到底是怎么回事?”
孟南乔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人:“伽衡。”
沈长暮:“嗯?”Μ.
孟南乔说道:“伽衡这个人吧,我觉得是有些离经叛道在身上的,而且我觉得,他或许和皇后之间的关系很紧密,以至于出了这么大的纰漏,然后还愿意保下他。”
“嘶,”孟南乔又道:“但我又觉得很奇怪。”
沈长暮问:“怎么个奇怪法?”
孟南乔回想起自己前几天看到的那一幕,说:“按理来说,皇后花这么大的力气,也要保住他,他应该很重要才对。”
“但是奇怪的是,我前几日在奴隶市场,看到了他,而且还被挑断了一只手的手筋。”
孟南乔说:“你说,会不会是因为这次的事情,他和皇后离心了,然后被追杀,受了伤,要不然以他的武功,早就跑出来了。”
沈长暮闻言,却正色了起来:“你确定你看到的是同一个人?”
孟南乔回想了一下,肯定的点点头:“肯定是同一个人,除了他也没谁了。”
沈长暮站来了:“不管他是被人追杀,还是和皇后离心,不管如何,都得先把他控制起来。”
孟南乔也很赞同:“你让南青去奴隶市场转一圈吧。”
孟南乔当时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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