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营地离开之后,孟南乔突然就开始摆烂了:“喂,伽衡,咱们飞回去吧。”
伽衡实话实说:“小僧还未曾立地成佛,暂时还不会飞。”
“好吧,”孟南乔又换了个说法:“那你用轻功带我回去吧。”
伽衡再次实话实说:“小僧虽然轻功不错,但还是能力有限,走不了这么远的路程。”
孟南乔实在不想再走了,死皮赖脸的说:“那咱们走一段停一段,可以吗?”
伽衡轻笑一声,再次把她抱了起来:“这次不怕小僧占你便宜了?”
孟南乔没心没肺的说:“嗐,你一个和尚,我怎么会担心这种事情呢。”
好像刚才想扇伽衡两个大耳瓜子的人,完全不是自己一样。
同样是在树杈上跳来跳去,南青和沈长暮的境遇就严峻多了。
南青低骂一声:“草!这都已经出了海云省了,这群赖皮狗怎么还一直跟着不放!”
南青虽然武功高强,但是手上却还带了一个沈长暮,速度难免不及从前。
沈长暮的面色也不好:“前面不远就能到人口密集的地方了,想必他们也不敢再有大动作。”
南青脚下再次发力,远远甩开后面那群跟屁虫:“主子,居然还真让咱们猜对了,海云省根本就是和冀南省沆瀣一气,他们这是要干嘛?谋反吗?!”
沈长暮眼里寒光一闪:“也说不定。”
好几天之前,他们两人便到了两省的边境线,也是遭遇了一波土匪的追杀,但好在最后有惊无险。
沈长暮和南青进入海云省之后,就直奔着省城而去,凭借着他司马的通行文书,找到海云省的刺史,说明了情况。
海云省的刺史当时也表现的十分大义凛然,立马便写了奏折。
沈长暮当时没多想,但回过神来,却觉得有些怪异,这个刺史居然连一点怀疑都没有,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相信了他的话,这未免太不符合一省刺史的心智了。
后来的几天里,南青就打听到,海云省前几年里,也是土匪肆意,而且还是常有走失人口。
最为诡异的就是,这些走失人口,不是几岁的稚子,也不是美貌的姑娘,居然清一色的,全部都是年轻力壮的男人!
沈长暮立刻就想起了,他在路上遇到的那些逃荒的百姓,那些百姓说起屠城的时候,依旧是害怕的瑟瑟发抖。
可要是问起他们土匪到底杀了多少人,他们却又支支吾吾的说,只杀了守城的士兵。
沈长暮继续追问他们:“那既然这样,为什么要说是屠城呢?土匪有伤害过城中百姓吗?”
百姓迟疑着摇摇头,但随即又激动的说:“但是!但是如果有人反抗的话,他们就会下杀手,而且净干一些糟蹋妇女的事!”
“最主要的是,他们走的时候,把城里所有年轻力壮的男丁全部都抓走了,说不定,说不定他们只是想换一个地方杀人而已!”
沈长暮嘴角平直,看来,这些年轻力壮的男丁,才是那些土匪的主要目的。
沈长暮把这两件事的前因后果一联想,便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当晚就和南青悄悄离开了。
但不成想,还是惊动了他们。
孟南乔一路几乎是和伽衡掐架回到寺庙里的。
一回到寺庙,孟南乔就毫不留情的甩开了这个交通工具:“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和尚,居然破戒吃荤,赶紧去你家佛祖面前忏悔吧!”
回寺庙之前,孟南乔非要缠着伽衡,去山脚下的城镇买些吃食回去。
伽衡拗不过她,只好一同前进,然后胃口大开的在酒楼里点了好几个肉菜,吃了几大碗。
还好孟南乔要了个包厢,不然,叫他这副模样被别人看了去,只怕要去报官了。
“阿弥陀佛,”伽衡双手合十,依旧是佛光普照的僧人:“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想必佛祖不会怪我的。”
“切!”孟南乔鄙夷的说:“你家佛祖肯定要被你气死了!”
孟南乔不想再搭理这个不正经的和尚,回屋把禅房门关了起来:“我在山脚下打包了一点酒菜,现在还热乎着,赶紧过来吃,这大过年的,总得好好吃一顿才行!”
“哇!”
围过来的几个人眼睛都要冒绿光了,从逃命开始,他们就是一顿三餐吃干粮。
现在好不容易逃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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