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要不要猜一猜,臣发现了什么事?”栖六卖了个关子
姬瑶光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重重地摇了摇头。
栖六只好继续说道:“臣发现,她是在您中了哑毒之前几天来到的京都。”
姬瑶光捏着被角摆弄的手微微一顿。
栖六继续说着,“如果臣没有猜错的话,她应该跟让您中哑毒的那伙人有关系。”
姬瑶光的眉心蹙了起来。
她想起那天宴会上发生的事。
从一开始,那伙人似乎都对她有求必应,她要银针就给她银针,哪有这样好心的劫匪?
姬瑶光心思一动,默默地打开了玛丽苏光环。
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栖六,观察着她的神色,见她没有什么反应,又叫出了乌六。
两个人并排站着,脸上都没有一丝丝的表情
姬瑶光垂下眼睫,陷入了沉思。
怎么看起来这个玛丽苏光环不大给力呀。
怕自己冤枉了它,姬瑶光跳下床,找了一件厚披风披上,趿拉着绣花鞋往外走。
守在宫外的两个侍卫头一点一点地打着瞌睡,姬瑶光默默地拍了拍他们的肩膀,把玛丽苏光环的威力开到最大。
两个侍卫看见她有一刹那的恍惚,眼神也迷离起来。
姬瑶光弯唇露出一个清浅的笑,让他们的神色更加迷离起来。
姬瑶光在心里默默地数着时间,还没数够二十个数,两个侍卫已经齐刷刷的清醒过来。
姬瑶光闭了闭眼,心里更有底了。
她冲着正疑惑的看着她的两个侍卫微微摇了摇头,然后拉紧了披风回了殿里。
姬瑶光沉着气坐在了凳子上,示意栖六继续讲。
栖六果然还没讲完,“臣一路顺着那点蛛丝马迹,查到了塞外。郡主,您不妨想一想,塞外跟您有仇的是哪些人?”
姬瑶光十分诚实的摇头。
她从来没有去过塞外,一个塞外的人都不认识,怎么可能跟塞外的某个人结仇?
姬瑶光深叹一口气,觉得线索到这就断了。
她站起身准备叫知意进来给她梳头,脑子里忽然闪过一道灵光。
她定定地看着栖六,眼里有些不可置信。
如果非要找出一个已经在塞外待了好些年的,并且她认识的人,就只有给过她那块小令牌的人了。
姬瑶光的唇动了动,缓缓吐出了两个字,“沈,未。”
或者叫他,狄夜!
姬瑶光喉咙动了动,用探究的眼神看着栖六,唇语问道:“是塞外的那位无冕之王吗?”
栖六没有看懂,她就找了张纸写给栖六看,然后得到了一个肯定的点头,“臣确实查到了他那里。”
姬瑶光一时竟不知道说些什么。
她只能十分缓慢,深沉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用缓缓的吐出去。
然后喉间抑制不住地吐出一声冷笑,“呵。”
果然,路边的男人不能乱捡。
轻则灭你全族李承鄞,重则薅你头发傅慎行。
姬瑶光觉得以后都要把这句话奉为毕生真理。
妈的狗男人,竟然敢把她毒哑。
姬瑶光闭着眼,几乎要忍不住心里的怒气。
她猛地睁开眼,手重重的锤了一下桌子,直接把整张黄花梨木的桌子锤裂了。
乌六受到了惊吓,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
一直以来,郡主不都是很柔弱的吗???
怎么……
怎么现在一拳锤烂了一张桌子?!!
他默默地咽了一口口水,削弱自己的存在感。
姬瑶光也被自己吓到了,一时之间连生气都顾不上了,“卧槽?”
她蹲下去,仔仔细细的查看着桌子,怕引起火灾,又把桌子上的蜡烛取下来,放在一边的凳子上。
最后,她十分肯定的得出了结论,“肯定是桌子年久失修,这里面肯定已经被白蚁蛀光了。”
不能怪她力气大。
姬瑶光装作无事发生一样,移开脚步走到了一边。
她轻轻地咳了两声,背对着乌六栖六两人,不敢回头看他们的脸色,只能随意的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可以消失了。
两个善解人意的暗卫给她留足了面子,“嗖嗖”两声就没了。
姬瑶光忍不住捂脸。
还好,这个时候时间也不晚了,找内务府来换张桌子也不是很麻烦的事。
想到这里,姬瑶光小跑着去了知意的房间敲门,成功的把知意吵醒之后,拉着她去看殿里被她锤烂的那张桌子。
知意看了桌子一眼,又看了姬瑶光一眼,如此重复了两个回合后,拉起了姬瑶光的手查看,“还好手没受伤。”
姬瑶光有些尴尬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知意满脸的不在乎,“不就是一张桌子吗?郡主不喜欢它把它换了怎么了?您放心,等您今儿走后,我就去内务府找两个人过来,换一张桌子。”
“您最近不是喜欢红木桌子吗?就换那种怎么样?”
姬瑶光点头。
果然管家婆就是好。
有了小管家婆之后,她就再也不用为这些生活中的琐碎小事操心了呢。
真好。
姬瑶光满意的抱了一下知意,在心里决定发月钱的时候给她包个大红包。
解决了这件事以后,姬瑶光是无事一身轻,被知意推着坐在了梳妆台前。
知意拿起梳子轻柔的给她梳着头发,“今天把郡主的头发都绑起来吧?您义诊头发散着,应该挺不方便的。”
姬瑶光想起自己昨天动不动就要抬手收拾头发,默默地点了点头。
知意笑起来,没有多问什么,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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