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如何说呢?就是格外倒霉,老人说的俗话,喝凉水都能塞牙那种。”
余秀梅一说起就直摇头,眼里又红了起来。
要说这一年她有多倒霉,怕是说出来真是让人不敢相信。
动了这么多年的地,今年种地是还因为用锄头锄地时,挖到了一块石头,被反弹起来砸到了自己的脚。
就这样被锄头砸一下,她的脚本来只是简单破了一点皮,结果却感染化脓了,硬是烂了一个多月。
还去了医院,弄的药可就是好不了。
最后还是一个老中医给她开了一副中药,喝了后才好转。
可她的脚刚刚好一点,她儿子又突然生病,看似普通的感冒可就咳嗽不止,而且每晚都发烧,早上又能好得那样。
也是药也吃了针也打了,效果就是不明显。
她儿子这样一拖半个月,她男人又出事。
就三四月的那阵,他们村里买来了一辆拖拉机,说要把通往村里的公路给整理一下,好给大家拉一下东西,就让全村的人都去帮忙。
公路修到一半时,有石头堵住了路,村里找来的雷管,就让年轻力壮跑得比较快的人去放爆。
最后就选到了她的男人。
本来一切都正常的,可是结果遇到那个哑炮,他们以为是雷管出问题了,就让她家那口子回去看一下。
结果她家那口子刚从躲着的位置一出来,雷管爆了,石头如雨点一般的四散开来。
有一块鸡蛋大的石头,就如同长了眼睛一般,直飞过来砸中了她男人的肩膀。
虽然石头不大,可是这样飞过来砸中的,后果可想而知,她男人当时就疼的晕死过去。
城里的人也慌了,七手八脚的将人送去了卫生院。
最后治疗了,人是保住了,可是这半边身子到现在都是疆的,完全不大听使唤。
“这还不止呢,还有好多的事情不过是不太大的小事,就比如我在手上,你看看这前前后后的伤。
这都是些什么啥?做饭切个菜会切到手给猪,剁猪草也会剁到手,去山里砍个柴还会被荆棘给刮了。”
余秀梅说话间,就将自己的双手伸出来给杨晓燕看了。
果然手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疤痕,有的只是你那一道疤痕,有的也已经结茧,有的还是新伤,被她包扎着,还能从包的纱布里隐隐见得到血。
“我跟你说我这么多年,真是没有像今年这么倒霉过。”
余秀梅说话时,语气都在颤抖。
“除了受伤,其他各方面都不顺,养的小猪仔,养了几天就死,还是前几年养的下蛋的鸡,已经下了这么几年的。
十多只的鸡,就这么隔几天死一只,也死的全部不剩了。就连地里的庄稼都莫名的不是发黄死掉,就是被风吹的东倒西歪,明明和别人的地挨着的,人家地里的庄稼好好的,我家的就会被风吹的乱七八糟。”
余秀梅边说着,脸上的泪水又一次划了下来。
“嗯,我大致也知道呢,没事,都是小事情,按我说的回去好好处理,应该挺快就能把这事情给解决了。”
杨晓燕点了点头,到示意她可以不用再说下去了。
“这样就太好了,大妹子,你赶紧跟我姐说该怎么做,这房子才能继续住下去。”
旁边的余国新倒是再次的催促起了杨晓燕,要她赶紧的说方法。
“方法倒不是特别复杂,不过是要花些钱,可能都要几十块钱吧,不管怎样,你怕是得想办法凑一凑。”
杨晓燕皱了皱眉。
这看她条件确实是比较不好,让她一下拿出几十块钱可能是有点为难了。
从她的双手,以及她说的那些情况听来,她该是嫁在乡下的。
这样看来,她家应该是没有什么固定收入的,且还欠着外债,这日子过得应该多是紧巴巴。
“几十块钱?要那么多吗?我弟不是说给你五块就够了?”
余秀梅以为是杨晓燕要的,明显的还有一点点不太情愿,或者说有一点不知所措。
“哦,莫误会,不是我要的,是让你们安顿那个人的。”
杨晓燕见此,才赶紧做解释。
“那个人?哪个人呢?”余秀梅还不太聪明的样子,这么问了一句。
不过倒是没让杨晓燕解释,她弟余国新就理解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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