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夜本来不想提起这一段的,曾小仙的恩情,可以用生意的红利去回报。
女人心海底针,怕跟老婆说了,她心里会有什么膈应。
毕竟,过去的三个多月,他的的确确跟曾小贤住在同一个房子,睡在同一张床上,即便他们什么都没有做,但是听起来还是会让人忍不住臆想。
看样子是瞒不下去了,萧夜打算主动坦言相告,凡事失去了主动权,一旦陷入被动,会令在意的人产生不信任感。
“是的,那次在南非遭遇劫匪,场面非常惨烈,无辜的人死的死伤的伤,我当时腿部中了弹,被劫匪作为人质劫走了,曾小仙也是其中之一,劫匪们也是求财,我说放了我,可以给他们十个亿,他们答应了。
后来,那些劫匪因为赎金分赃的问题闹了矛盾,真枪干了起来,也给了我们逃脱的机会,在逃跑中,我们被发现了,与劫匪展开了激烈的搏斗,无奈对方人多枪多,两方的势力太悬殊,我们很快被逼入死境,当我看到那些劫匪持枪朝我们走来,我以为自己死定了,这时,脚下不小心碰到什么东西,我身体往后倒去,后脑勺砸在了石头上,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在一个小房间里,看见到曾小仙,才知道是她救了我。”
宁微爱听得心有余悸,那些劫匪都是些亡命之徒,公开与政府对抗,萧夜能安全的回来,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脚还痛吗?”宁微爱到底是心软了。
“痛!”萧夜的双腿立刻变得无力,把身体一半的重量压在老婆的身上。
“你就装吧,回来好几天了,都没有见你说过腿疼,刚才这么随口一问,你的腿就痛成这样,你的腿想什么时候痛就什么时候痛的吗?”
萧夜委屈巴巴地道:“没有老婆疼,肯定会痛一些。”
宁微爱用胳膊肘推了一下压在他肩头的俊面:“去,别想着岔开话题,你受了那么重的伤,曾小仙没给我们打电话,你想过她是什么心思吗?”
她是救了你没错,我心里特别特别感激,但是不代表她就能为所欲为,跟我下战书,要求我同意让她做你的小老婆,我想问问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和她是不是日久生情喜欢上她了?所以她想做你的小老婆,你心里乐开了花?”
萧夜闻言,暗沉的眸色染上一抹寒气:“老婆,冤枉呀!我这辈子只认你一个老婆,其他女人我都不会多看一眼;你忘了我属狗的,狗是十二生肖里面最忠诚的”
“油嘴滑舌!你别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据我所知,曾小仙从幼儿园开始就喜欢你,现在从国外回来,就是想跟你双宿双飞,你大半个月前就醒来了,你为什么一直不回家也不给家里个电话?是舍不得她吗?”
宁微爱的脑子乱糟糟的,结婚才没多久,她的婚姻也是一地鸡毛,接二连三出现的爱慕者,从丽娜到曾小仙,一个比一个疯狂。
酒会上,还有千千万万双眼睛盯着她老公,盼着他们夫妻反目,好趁机而入。
萧夜抱紧她,安抚浮躁的情绪。
“不是这样的,我萧夜这辈子只有宁为爱这么一个老婆,除了你,其他的女人我不会要,我是你唯一的老公,你也是我唯一的爱人,在外面玩女人的男人是渣男,请你相信我,我不是那样子的人。
你给点时间我,我一定会把事情处理好,曾小仙救了我没错,但我也救了她,她照顾我的恩情,我会在生意上去偿还,她口口声声说的小老婆是不存在的,现行婚姻法是一夫一妻制,想破坏我们夫妻关系的都是第三者,我绝不容许。”
萧夜的话无疑是给她打了一剂定心剂,宁微爱的心里舒服了许多。
既然他做出了这样的承诺,自己也不能钻牛角尖,非得往他头上套出轨的帽子。
“那你为什么醒来了,不给家里人打电话,你知道我那段日子多难吗?怀着三个娃,老公是死是活都不知道,随着你消失的日子越久,我心里的那点希望一点点在泯灭,只要一躺下就会,这里就会浮现你血淋淋的画面,噩魇连连,还以为你再也回不来了,你知道我刚见到你的时候,我多么想揍你一顿吗?你明明活的好好的,为什么就不给我打个电话?让我知道你平安就好,别让我一天天活的胆战心惊。”
几个月以来,积压的委屈和难过瞬间上让她破了防,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萧夜捧起她的小脸,拭去眼角的泪痕,满目溺爱。
“以后这种事再也不会发生了,当时我醒来,腿没有知觉,盛世集团的情况这么复杂,策反势力蠢蠢欲动,我怕暴露了行踪会引来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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