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取?争取啥?
挖墙脚吗?
大哥,你这样是不道德滴!
苏祺钰不想再尴尬下去,拱手道:“萧大哥,天色不早了,我要回宫了,告辞。”
“咳咳……”
卧房内,传来容隐的咳嗽声。
苏祺钰双眸一亮,欣喜道:“容隐他醒了!”
容隐一睁眼,便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他支起身子,靠在了床头。
此时,他的身子已经无碍,只是稍有无力,休息片刻便可恢复。
苏祺钰跑回厢房,急忙给他倒了一杯水。
“来,喝口水。”
容隐对上了苏祺钰那双清澈的眸子,顿时羞红了脸。
他眼神闪躲,支支吾吾道:“谢谢……谢谢皇上。”
容隐将茶水一饮而尽,抬眸问道:“皇上,我……我体内的毒是谁解的?”
“那个男人有没有伤害你啊?”
容隐神色担忧,他担心皇上为了救他,而被那个银面男人伤害。
苏祺钰摇了摇头:“当然没有。今晚是萧太医救了你。”
萧长清走进厢房,笑道:“钰儿的朋友,便是我的朋友。”
容隐扯了扯嘴角,心想,谁是你朋友啊!别乱认朋友行吗?
不知道为什么,容隐打心底讨厌萧长清,总觉得他身上散发着一股心术不正的邪气。
不过,今晚是萧长清替他解的毒,他确实要感激他。
“多谢萧太医。”容隐抱拳谢道。
萧长清:“举手之劳而已,容侍卫不必多礼。近日你需要好生休养,切记勿动武。”
容隐拱了拱手:“在下谨听萧太医叮嘱。”
萧长清给苏祺钰备了一辆马车,打算亲自送她回宫。
苏祺钰婉拒了,她不想欠萧长清太多的人情。
容隐身体虚弱,苏祺钰让他在马车里歇着,自己当起了车夫。
“驾!”手里的鞭子一扬,马儿轻快地跑了起来。
车帘时不时的被风掀开,容隐的眼神不自觉的定格在了苏祺钰那纤细的背影上。
倘若皇上换上女装,一定是窈窕淑女吧……
容隐微微勾唇,他双手交叉胸前,往后一靠,闭上了眼。
梦里,全都是苏祺钰那张倾国倾城的脸。
马车经过了摄政王府。
“吁——”苏祺钰拉了拉缰绳,马儿停了下来。
今天一整天都没见到凤无赦的人影,他在王府都忙些什么呢?
……
摄政王府,书房。
烛光下,凤无赦正在批着折子。
今日探子来报,在边疆地带,有成群的土匪打家劫舍,扰得百姓惶恐不安。
边疆地带百姓穷苦,那些土匪不去劫富,反倒打劫那些困苦百姓,这确实说不通。
这些土匪,绝不简单。
“王爷。”容烈在门前禀报。
凤无赦合上了手里的折子,抬眼道:“进来。”
容烈推门而入,呈上了几张新的折子。
“王爷,荣将军来报,请您过目。”
凤无赦打开折子一看,脸色微变。
“边疆地带土匪猖獗,他们竟给百姓下毒传播瘟疫。”
“这些土匪,来历不简单。容烈,你加派人手,赶往边疆地带剿匪。”
容烈抱拳道:“是!”
“王爷,您已经忙碌了一整天,先歇息一会儿吧。”
凤无赦揉了揉太阳穴,起身道:“好。”
今夜月色正好,凤无赦打算去荷花池练一会儿剑。
皎洁的月圆泛着光晕,乌云飘过,将月亮遮住了一半。四周的光线暗了下来,凤无赦将剑收回鞘中,正想回房歇息。
他余光一瞥,看见厢房外站着一道纤细的人影。
是江溪月。
凤无赦朝她走了过去。
江溪月正在赏月,忽然听见身后传来异响,便转过了身子。
见到凤无赦那张俊美无俦的脸,江溪月眸光微动,脑海中忽然闪过了一张模糊的人脸。
凤无赦关心道:“这夜里风这么大,小心着凉。”
江溪月微微低头,问道:“王爷打算把我们关多久?”
凤无赦负手而立,目光看向了别处。
“本王并没有限制江姑娘的自由。”
江溪月苦笑了一下:“可是,你们府里的侍卫,根本就不让我跨出王府半步。”
“难道王爷打算关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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