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你想的那样。”一边散步,秦承颂道。
“他们二人有情?快说说,这两个人怎么会有交集,没明白。”
“这有什么不好明白的,二人是订过亲的。”秦承颂叹了口气道。
是了,黄家曾经也是大族,黄大家的父亲官至兵部尚书,两家门户相当,有联姻实属正常。
“是后来黄家大难,婚事才黄了的吗?”默言问。
“是啊,祈皇后给世子又指了门亲事,世子说什么也不肯,蜀王倒是施了压,无奈这位是个倔脾气,一怒之下去了西域,三年后西垂边疆出现叛乱才回去平叛,战功硕硕,皇帝又要亲自赐婚,又被他拒了。
蜀王妃为他的婚事没少操心,不论说哪家的闺女他都不答应,死活不肯,逼急了就说要去西域出家,他又是说到就做到的性子,王妃无奈,只好由着他了,这一拖,就快十年,如今也是二十八九岁的年纪了。”
“是为了黄大家?”
“谁知道呢。”
“不成亲,侍妾通房什么的还是有的吧,他这样的,长得英俊,出身又好,还有能力,肯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
默言说完,身旁的人半响没回,奇怪抬头,就见某人表情怪异,一双眼睛瞪得铜锣大盯着她。
“怎么了?”默言莫明。
“你喜欢家声这样的?”
“神经病!”默言推了他一把:“胡说什么呢,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哪里就是喜欢了。”
“实话实说?那也还是欣赏他那样的。”秦承颂停住不走了。
外头有太阳呐,他打着伞不跟上……
“你想晒死我呀。”默言双手叉腰。
秦承颂忙追上,脸上写着不高兴。
“世上男子好看的有千千万,喜欢得过来吗?便是你,宁阳不好看吗?明秀不好看吗?你为何喜欢我?”
“她们都不如你好看,在我眼里,世上的女人只有两种,就是你,和其他女人,除了你,别人只是有鼻子眼睛和嘴巴,长什么样跟我没关系。”
他说得认真,眼神也认真。
默言不得不也跟着认真,收了嗔笑。
咱们堂堂活阎罗秦都抚秦大人竟然也有不自信的时候。
或许,他自己也认为,齐家声这样的才更符合女子的审美吧。
“齐世子长得是好看,但我喜欢更有男人味,男子气,像个大英雄的。”默言看着秦承颂的眼睛,一字一句,认认真真地说道。
笑容慢慢从他脸上漾开,阳光如凝在他唇边,灿烂炫目,连耳根的疤痕都象枚闪光的勋章令人心动。
他满身都是伤,斑斑累累的,默言虽然心疼,但一直以为他心理够强大,又是大男人性子,以为他不会在乎外貌,不会在乎那些疤痕,以为上过战场的将军,会为疤痕为荣,当成勋章,哪知,他竟是在意的,竟担心她会嫌弃。
是了,前身喜欢秦孝玉那一款,逃婚也不愿意嫁他。
所以,他心里是很在意的。
默言轻抚他耳后的伤痕:“傻瓜,我喜欢你,就喜欢你的全部,包括你的疤痕,你的发丝,你扎人的胡子。”
她似笑非笑,眼中的温柔令人沉溺,秦承颂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倒不自在了:“有人在呢。”
长顺与春喜同时转过身去,春喜:“长顺哥,能帮我摘莲蓬么?”
“当然。”
二人很自觉的避得远远的。
默言也被他们闹得不好意思了,轻摇他的手臂:“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好害羞了。”
秦承颂喜欢听她说老夫老妻,能想像出她白发苍苍时,还如此时这般挽着自己的手撒娇。
真的很好。
“秦阿颂,你过来。”
默言回头,就见齐家声叉腰大喊。
“喊魂啊,吓着我娘子。”秦承颂吼回去。
“顾娘子不是女神医吧,快给她治伤。”齐家声脸色很难看,沉沉的一副就要暴走的样子。
“家声……”屋里,黄大家声音略带娇嗔。
齐家声忙跑过去:“怎么了?是不是哪里痛?”
除了世子妃,秦承颂还从未见他对哪个女子如此小心翼翼在意过。
“你别闹,顾娘子已经给我上过药了。”
“哦,好,我不闹,不闹,可你……”他无措地站在一旁,想扶,又怕冒犯了她,急得心里猫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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