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话音落下,后殿也冲出来一群金甲卫,他们个个头戴黄金防弹面具和装甲衣,手握贝瑞塔狙击枪。
该枪射程高达两公里,子弹可轻易射穿装甲车,威力极大。
江衍之拄着拐杖悠悠起身,冷声嗤笑:“儿子,你真以为你老子这么多年是吃素的?”
“你是我儿子,你想做什么我会不知道?”
“别以为跟这个原西深唱一场黑白脸就能把我从金城踢出去,你们于我而言无非只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罢了!”
“想和我斗?简直痴人说梦!”
说完,他手中的拐杖重重砸在地面上,身后的金甲卫立即和黑骑兵剑拔弩张。
现场瞬间陷入极度紧张的氛围之中。
只见原西深依旧淡定地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脸上也没有一丝波澜。
他就好像是一个看热闹的局外人。
江沉则是慵懒地坐在沙发上,冷眼扫视这群金甲卫,神情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君主大人,莫不是你想靠这三瓜两枣和我硬碰硬?”
“呵,看来这么多年你还是没能摸透我的脾气。”
他悠悠起身,仗着身高叉腰俯视着他,“你怕是不知道这皇宫内外都已经全换我的人了吧?”
“你真以为我要跟你抢皇位啊?”
“你傻不傻?你送给我我都不屑要,你觉得我会花这么大的力气跟你抢?”
闻言,江衍之面色一沉,沙哑着嗓音问道:“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
“呵呵!”
江沉抿着戏谑的唇,笑得极为开心的说道:“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要把你最最珍视的东西拱手让人,然后,我再一把火把这座皇宫烧个几天几夜,应该能烧成灰烬吧?”
“啊!对了!”
“有一个地方不能烧,那可是我打算关押你一辈子的地方!”
“要是烧了,你怎么在里面痛苦的度过余生呢?”
“呵呵呵——”
他的笑声回荡在整个大殿内,莫名让人听得汗毛竖起,鸡皮疙瘩掉落满地。
江衍之为之一震,脸色由青转白,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判若两人的儿子。
他颤着声问道:“你就这么恨我?你为了这个程安安可以做到这个地步?”
这时,江沉三步并两步走到他跟前,一脚把他手中的拐杖踹飞,揪起他的衣领,面目扭曲道:“我为什么恨你,你他妈的自己心里没有数吗?”
“你自己好好回忆回忆当年是怎么对我母亲的?”
“她临死前是怎么苦苦哀求你与她见上一面的,你又是如何为了怀中美人冷漠拒绝她的?”
“呵,你是真忘了,还是选择性忘了?”
听到这话,江衍之倒吸一口凉气,久久都说不出为自己辩解开罪的话。
江沉再次嗤笑一声,一松手,江衍之由于没有拐杖的支撑,双膝一软直接跌坐在地上。
“啊!”
“你该不会又想用那句联姻没有感情做为你薄幸花心的理由吧?”
他摇着头,鄙夷道:“身为男人能让你当到这个份上也是够让人恶心的。”
随着话音落下,他再次响指一打,示意自己身后的黑骑兵发动攻击。
而此刻的金甲卫仿佛中邪那般瞬间倒戈,纷纷举起枪指对准江衍之。
看着眼前这一幕幕,江衍之和江沉都傻在了原地。
这是什么情况?
正当他们感到困惑的时候,一旁一直没出声的原西深默默收敛起自己故作小辈的态度,交叠起长腿,像一个高高在上地君王一样坐在那儿。
为首的金甲卫首领从人群中走出来,每踏一步,身上厚实的装甲衣就发出闷响声。
只见他单膝跪在地上,右手搭肩,道:“小的,叩见大当家!”
嗓音是那般的铿锵有力,像一把长矛似的,精准扎在敌方心脏位置。
原西深再次端起那杯热茶送到唇边,茶甘回荡在口腔之中。
“老大!”
江浩业挂断通话,低垂着头,说道:“我们的人已经将整个金城包围了,现在只需要您一声令下,随时都可以踏平这里!”
随着话音落下,现场静谧得可怕。
江沉站在原地没有说话,对于眼前的变故他有点措手不及,瞬间明白原西深在斗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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