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
阳光透过叶缝洒在大地上,这奔腾的热浪让人感受到夏天的气息。
大门被缓缓推开,两则站着黑西装革履的保镖,阿蛛越过他们的身旁走了进去,然后对着正在处理文件的男人低垂下臣服的脑袋。
“君主,可荣公爵求见。”
“传。”
“传可荣公爵进殿!——”
随着一声尾音拉长的呼唤,可荣走了进来,这几年他两颊虽然消瘦许多,可气色确实肉眼可见的红润了。
“君主!”
他右手抬在左肩,道:“听闻江皓业已经正式接下大教皇的位置了,程老的退休宴,将会和原慕安小少爷的生日一起举办,请问您需要出席吗?”
江沉握着钢笔的手一顿,合上手中的文件,捏了捏疲惫不堪的眉心骨,语气略微懊恼道:“你要是不说,我还真把这个事情给忘了。”
他立即抬头对阿蛛吩咐:“这个宴会我不方便出现,到时候你记得送两份贺礼过去,切记原慕安的生日礼物要比程老的贵重。”
话落,阿蛛满脸不解,追问道:“君主,您确定要这样做吗?原慕安只不过是个五岁小孩,您要在他生日会上送的礼大过程老......这怕是落人话柄吧?”
“对啊!”可荣帮腔,“这样做确实有失体面,我听说中国人最看重长幼尊卑这个礼仪,程老再怎么说也是长辈,您这样做怕是不太好吧?”
这时只见江沉悠悠起身,左右转动着自己发僵的脖子,疲惫道:“现在越是这种情况,我们越是得小心谨慎办事才行。”
“你们以为原西深花了五年时间,扶持江皓业上台是真的为了让程老好好退休吗?”
“呵呵,他这么做只不过是为了防止我势力独大,找了自己的心腹坐镇压制我罢了。”
“因为也只有这样,他才能真正成为操控棋局的那个人。”
他睨了一眼错愕的两人,继续道:“现下纵观局势,程老打着退休的名义大办宴会,还特意选在自己最疼爱的小曾孙生日这一天。”
“他老人家可不是为了剩那一口蛋糕,更不是为了图方便。”
“他们之所以这么做就是想看看那些人是如何选择的,然后才去筛选过滤那些只看见眼前利益之人。要知道这原慕安可是程原两家的命根子,以后所有东西都将会是这个孩子的。”
“换句话来说。”
“这个鸿门宴正是我们抢着站队的好时机,只要选对就能保金城荣华富贵。”
听完这番话,阿蛛和可荣两人愣在原地,那心情极为复杂。
江沉再次睨了他俩人一眼,淡声道:“我可不像齐尧那蠢货,我之所以登上这个位置,为的是黎明百姓和天下苍生,可不是花精力和时间去跟原西深作对的。”
“况且,没有人能是他的对手,他是天生的强者。如果你不自量力在他边缘底线试探的话,那下场就只有死路一条。”
“现在想想,这个齐尧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当年要是没有姜万那蠢女人舍身保下他的话,他也不可能还在位置上做这个傀儡国王。也许,早就不知道被仇家折磨丢在哪个街区要饭咯!”
“呵呵——”
“所以说啊!人生岔路上的选择很重要,选对了人生开挂,选择了则是万劫不复。”
“这做人做事,主要讲究的还是量力而行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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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相对于金城的燥热,J洲则是阴雨连绵好几天。
此刻只见几个皇室侍女正在追赶着一个十岁左右大的女孩,她长得非常漂亮,五官精致到像画本里跑出来的洋娃娃。
“小公主,这里危险您快点下来!”
“我们去吃冰淇淋好不好?”
小姑娘卖力的爬到假山上,娇声娇气道:“滚开啊!我讨厌你们!!”
正当大家伙急得原地直跳脚的时候,齐尧从假山后的凉亭走了出来,他那双眼睛写满了故事,脸上的胡子道不尽的沧桑。
他在外人眼里是高高在上的国王,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不过是无形的囚牢罢了,只为囚住他这个罪孽深重的恶人,然后用自己后半生去赎罪。
“姜壹,你这是要干什么?”
“你再不下来的话,爹地可就要罚你跪祠堂了!”
随着话音落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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