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蘼芜这次来都城原本就没打算安安静静的呆着,也不是来都城游玩,赏景的。她是带着自己的目的而来,而是也是计划很久的目的。
她曾今说过那些人多年前逼走了义父,她如今来就为义父讨一个公道,还有也想查清楚义母当年是被谁下的毒。
那毒不但害死了义母一命,甚至也伤害了义兄和安儿,不对,还有安儿的母亲,也是因为怀了身孕间接中毒才会去世了。
如果不是她阴差阳错遇到了义父,也不知道大煜朝还有没有凤王爷了。
他也不知道义父能不能承受住丧气又丧子的打击,幕后之人差点害的义父家破人亡。
幕后下毒之人和凤王府之间隔着两条人命的仇恨。
这个仇凤王府的人都没有忘记,只是义父担负着大煜朝安慰的责任,义兄要在荒羽城辅佐义父。如今这仇就有她和安儿来报了。
凤蘼芜说完话目视着皇帝,和他四目相对,她想着皇帝应该是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例如今日这件事情,就是她可以做,义父却不能做的事情。
今日这件事情要是皇城义父,那就有些欺负小辈的意思了。可是她可是和一个和罗云裳大小差不多的姑娘家,而且还是第一次进入都城什么都不知道的姑娘家。
这件事情皇帝利用得当,罗家总要安静了一段时间了。
罗家这些年虽然看似书忠于皇帝的,其实他们一心想推明王上位,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而已。
四目相对之后凤天阳突然间笑了,虽然有意压低了自己的笑声:“王叔曾今说过你如果能来都城,或许会给我意外的惊喜。我之前不明白这句话是何意思,如今我算是明白了。”
“你比王叔说的还要让人好奇,那我就拭目以待了。今日既然你连苦肉计都使用了,那剩下的就交给朕了。”
“先说说今日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紫草在凤蘼芜的示意性下把今日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从她们进入酒楼到最后凤蘼芜昏倒被送进宫里。
今日虽然是凤蘼芜有意和罗云裳起冲突,但是却不会把自己放在过错的一方。
凤天阳在听到紫草的话之后第一反应却是去看君御宸,因为在他看来今日这件事情是因为那个琴师而起。
他可没有忘记自己的小舅舅刚才紧张宴清郡主的样子。
“陛下,这罗家人是不是也管的太宽了些,郡主只是想听首曲子而已,再说郡主初入都城并不知道琴师有这样的规矩。”
“而且这件事情是郡主和琴师之间的事情,外人也不该插手。更为重要的事情,郡主并没有为难琴师,罗县主不该如此的霸道不讲理,好像琴师是她的所有物一样。”
今日芜儿她们敢进入酒楼他就发现了,但是因为之前的事情他不敢见芜儿,只能在楼上的暗中观察,原本也没想着要见人。
但是却没想到发生那样的变故,看到芜儿倒下去的那一瞬间他是什么都忘记了。
“我看罗县主行事如此的熟悉,想必也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了,罗县主是罗家的姑娘都敢如此行事,那不知道罗家的其他人又是如何行事?”
“今日罗县主敢伤宴清郡主,下一次还不知道要伤谁了。”
罗家这些年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了。这些年他也收集了一些证据,这次或许也该拿出来了。
“国舅爷说的在理,无论什么理由伤了皇家的郡主那就是错了,王妹今日敢入都城,就发生这样的事情,是朕愧对王叔。广生……”
凤天阳说完突然间对着外面高喊了一声,白公公从外面走进来。
“陛下?”
“你去府衙传朕口谕,安平侯府的罗县主,打伤皇家郡主令其生死不知。心肠歹毒残忍,现撤去县主封号。即刻移居白马寺悔过自省,宴清郡主何时苏醒,她何时归府。念同行之人不是主犯,各府带回严加管束,以儆效尤。”
“是,奴才这就去。”
白公公领命倒退着离开,心中却也明白一件事情,陛下很看重宴清郡主。
在白公公离开之后太医院的人,又在外面商议了片刻才让人同传,说是商议好好办法了。
在太医院的人进来之前,凤蘼芜当着凤天阳几人的面在自己的身上点了几下,又昏睡过去了。
“既然你们已经有治疗的办法了,那还不快给郡主施针。”
……
此时府衙的外面很热闹,事情发生在华夏酒楼里,虽然不是吃饭的时候。但是当时在场的人不少,再加上又牵扯到罗家人。
罗家那是什么人家,那是安平侯府、太后的母家。谁不知道如今说罗家是都城第一世家也不算是夸张。
毕竟罗家出了以为太后,以为宠妃,还有一位县主。
虽然皇帝在意的时候是静安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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