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你再说一遍!”
陆余生心底的怒火终于再也压制不住,再次逼近南月,两只手放在南月身后的电梯两侧,牢牢控制着她。
“怎么?陆总,我说的不对吗?我们两个人不是早就已经离婚了,难不成还有什么关系吗?”
南月不卑不亢,丝毫都没有任何畏惧,迎上陆余生的视线。
“对,你说的很对,没关系。我们是没关系,但正常男女想要有关系也很容易。”
陆余生点头,勾住南月的下巴,冷峻的眼神泛着寒光。
“陆总这样的人,难不成要强迫我?”
南月心头一紧,想起来曾经在陆余生身下那些场面。
纵使再怎么强撑着,还是缩了缩肩膀。
“呵,我陆余生想,有的是人送到我床上来,还不至于强迫一个女人。”
陆余生眉头微拧,注意到南月这个细微的动作,心底更加烦躁,手上的动作也继续不下去。
“当然,我也觉得陆总不至于。”
南月暗暗松了口气,但心也蓦地沉了下去。
这时,电梯门开了,南月转身就离去了。
陆余生就站在电梯里面,目不转睛的看着南月离去的身影,直到电梯的门关上,陆余生才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回到家,南月放下钥匙,就坐在沙发上,静静的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良久,摇了摇头,才起身回了房间,洗漱去休息。
晚上,梦里面睡得格外不安稳。
她梦到了之前齐茜要毁了她的那个画面
只不过这一次不一样的是,马良才从监狱里面出来了。
他和齐茜两个人一起联手,险些把她玩死。
最后,南月大喊一声,从梦里面醒了过来。
她全身上下早已是汗涔涔的一片,深秋的天,马上就要入冬了。
她却满头大汗,她伸手捂住自己的脸,胡乱的擦了一把脸上的汗。
双手插进头发里,用力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咬着牙,这样才能克制心底的恐惧。
可后半夜,她再也无法安然入眠了。
只要一闭上眼睛,全部都是梦里面那个血腥的画面。
还有从前,她切身经历过的马良才在酒店里面,要强她的那一幕。
南月逼迫着自己躺在床上,逼迫着自己不去想那些事情。
可她总是不由自主的去想,连身体又不由自主的去颤抖。
一直到凌晨四点,她都毫无睡意,心慌的一直不停的跳着,连同着右眼皮也一直不停的跳着。
凌晨五点,手机响了。
突兀的声音让南月吓了一跳,她睁开眼看到是梁优打来的电话,急忙就按下了接听键。
这个时间点,梁优给她打电话,一定是有什么事情?
果不其然,电话一接通,就传来了梁优哭泣的声音。
“南月,呜呜呜……”
“梁优,你别哭,怎么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告诉我!”
南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瞬间,着急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
“要出人命了!呜呜呜……”
梁优哭着喊着,南月挂了电话,就去了陆子明的别墅。
南月到的时候,陆子明就坐在沙发上,手里面拿着一把刀子,晃来晃去的。
梁优瘫在沙发前,披头散发,很是狼狈,早已没了心魂,整个人要是失去了三魂七魄一样。
地上还有一个年轻男子被绑着,整个别墅一片阴霾。
南月来不及去细看地上的男子,便匆匆跑了过去。
“梁优,这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南月一边给梁优擦着头顶上的汗,一边开口问着。
她和梁优认识那么多年,从来都没有见过梁优这个样子过。
“我……我……”
梁优看了看地上的男人,又看了看陆子明,支支吾吾,话还没说出来,就被陆子明给打断了。
“南月,你来的正好。来说说我该不该弄死这个男人!”
陆子明拿着刀子指着地上的男人,“他来我的别墅,睡我的女人。”
“什么?”
南月这才注意到梁优脖子上的痕迹,“梁优,这是真的吗?”
她真的不敢相信,曾经深受谭深出轨之害的梁优,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这么多年,谭深不知道在外面玩了多少个女人,但梁优一直都是洁身自好。
怎么偏偏就到了陆子明这里就……还在陆子明的别墅里。
陆子明是谁,陆氏集团的二少爷,即便是没有陆余生有势力,有手腕,也不是好惹的主。
“是真的。凭什么就允许他们男人出轨,就要我们女人从一而终。陆子明,你不要在这里颠倒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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