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明明看起来温和让人觉得能沐浴春风如佛子般,轻柔明净,看起来柔和无比。
但熟悉的人便知道,这可是个双手染血的佛子,上一秒谈笑说笑,下一秒就能让你血溅当场死无全尸。
那人的手在桌上轻柔地叩着,“棋局下不过,便使出这样的招式?”
夜九渊垂眸看向了棋局,殷红如血的薄唇缓缓勾起,“君白,是她在想我了。”
坐在对面的那佛子,脸上如莲的笑瞬间凝住了,一双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晕染者若有若无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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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彤扬了扬下巴,不知哪来的自信,方才刚刚讨论过的话,如今便像是板上钉钉夜家的人也同意了一般,“你既知道,那就速速将我解开,再跪在我面前磕上三个响头,今日之事,我便不再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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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嵇川窄袖一甩,“我早就说过,这花园里的东西你们一样都不许拿不许碰,你们非要去拿夫人替阿灵准备的红烛泪,如今落到这般模样,怪得了谁?”
白嵇川心中也带着些恼怒,白彤如今将那红烛泪碰了,凭着阿灵的脾气,那红烛泪怕是烧了毁了都不愿意要了,更别说夫人了,这几日怕是连夫人的面都见不到了,都是这母女俩害的。m.
白嵇川无情的话再一次撞击到了秋云的心里,“老爷,这么多年来,你对彤儿宇儿不闻不问,如今就连彤儿被那外来人欺辱,被一个蓝云大陆来的卑贱的人欺辱,你都不愿意出手帮一下彤儿吗?”
卑贱的人让白嵇川的剑眉拧巴了起来,“谁准你这么跟少谷主说话了,她是我的贵客,是白家的贵客,秋云如今你连半分礼数都不懂了吗?”
秋云摇了摇头,痛心疾首,伸手一指她可怜的女儿,就连手都是微微颤抖着,“我说的是彤儿,老爷,四个时辰啊,彤儿那般怕痛的人,你是她的父亲,就这么看着她受苦吗?”
白嵇川的内心毫无波澜,不知为何,从小他看阿灵和阿桦,就觉得心疼得紧,无论是什么东西,都想捧到他们兄妹俩的面前。
而白彤白宇是双生子,可他却半分都不觉得心疼,更没有血脉亲情的感觉,若不是秋云是秋伯的女儿,他早就将此人送出去了,奈何晚了一步,便造成了这般不可回首的局面。
白嵇川深吸了口气,这一切就能阿桦回来,都结束吧,这个家里,有他的夫人,有阿灵和阿桦才是家。
白嵇川深深叹了口气,“秋云,白彤大了,该为她的所作所为负责了,今日过后,便知道了,不该动的东西不要去动,不该肖想的就不要去想,还有......”
白嵇川冷冷一笑,“秋长老年纪大了,今日辰时,我便派人送他出去,安排了个别庄给他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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