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告诉家主,余小姐和你们断绝了往来,你们根本就说不动余小姐答应这门婚事。你猜柴家会不会弄死你们。”
他低沉的声音缓缓流出,余大生打了个激灵,自己可以不怕任何人的威逼利诱,唯独燕京柴家,那是个动动手指头,就能让乌城抖三抖的家族。
余大生可不想死无葬身之地,要是让柴家知道他们一直在隐瞒真相,就等于是把柴家一伙人当猴子耍,这罪过可就大了去了。
余大生见好就收,赶紧陪着笑脸:“我刚才就是一时鬼迷心窍了,若凡哥,你话不能乱说啊,我和我妹妹的感情向来是很好的。”
“她就是任性了点儿,等我把她劝回来,余潇肯定会高高兴兴的嫁到柴家,做振岳哥的新娘子。”
徐若凡总算是出了口恶气,他冷哼一声:“你最好是能做到,不然就算上帝来了,你也难逃一死。”
……
茗英的酒店里,余德淼高兴的开了一瓶红酒,想着庆祝儿子拿下两家上市公司,谁能想到回来的余大生,被揍的惨不忍睹,他差点没认出来。
脸快肿成猪头的男人,是自己风流倜傥的宝贝儿子们?
余德淼还没询问出声,余大生就哀嚎着控诉道:“余潇这个臭彪子,她手里的股份和股权都给了陈风,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我还被那个狗男人教训一顿,爸,你可得给我报仇雪恨啊。”
现在他把徐若凡得罪自己的这笔账,也一并算在了陈风脑门上,要不是因为他的出现,这之后一系列连锁反应都不可能发生,罪恶的源头就是陈风本人!
余德淼听完起因经过,气的半死:“余潇她知不知道是我让你去找她?她还敢闭门不见。”
转瞬,他就开始发愁:“这下该如何是好,柴家步步紧逼,当务之急不是要回股权,而是要让余潇嫁到柴家,只有我们真正绑在一条船上。”
“燕京柴家才会把我们当做自己人,到时候想要讨回属于余潇的东西,就容易的多了。”
余大生的大脑飞速运转,他一只手拿着冰袋敷脸,另一只手在比划,苦于连余潇的人影儿都没看着,他找不到人,就无计可施。
余德淼心生一计:“你就对她说,你妈缠绵病榻,快要不行了,她要是再不回去乌城,就连最后一眼也看不见了。”
他最清楚女儿的软肋,这个家里,唯一能让余潇有所慰藉的就是这个软弱的母亲,反正又不是真死,首要目标就是把余潇骗到乌城。
到了他们的地盘上,柴家说了算,陈风隔着天南海北,跑过去就是送死!
到时候陈风就是待宰的羔羊,任由他们捏圆搓扁。
父子俩相视一笑。
只是这笑意令人不寒而栗。
……
婉欣玉器总店,袁新根领着他的孙子袁宝新,还有一众宝字辈的徒子徒孙,刚结束完庆功宴。
这次展出会在茗英酒店的VIP大厅,如约举行,是袁新根出山的第一件力作,彭婉欣有幸提前看到了那款海派玉雕。
相比袁新根此前的作品,新出炉的玉雕更带着一种千帆过尽,越过沙丘的苍凉和云淡风轻。
彭婉欣本人是相当满意的,并且这件玉雕作品是经过精雕细琢,光是贴上袁新根三个大字,就足以吸引一票玉雕狂热爱好者,她的店面可以完成从中产群体,到高消费群体的转型。
这则消息一经发出,马家人就坐不住了。
尤其是马又源,他是即将继位的继承人,无论是权势还是手腕,都比私生子汪思成要厉害的多,但是竟然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把马家开设的赌石市场,洗劫一空!
用这个词形容,就是因为最近马家切的赌石品质滑坡,袁新根所用的赌石,还是从马家赌石市场购买,正所谓是一刀穷,一刀富,一刀黄金变麻布。
上门的顾客越来越多,马家的口碑也越来越差。
本以为会关门大吉的婉欣玉器,现在做的风生水起,意外的被盘活了不说,还找到了袁新根大师亲自雕刻,镇馆之宝,这不是打他马公子的脸嘛?
在一旁的汪思成笑意盈盈,他比这个弟弟沉得住气。
他忽然开口:“又源,我知道你对婉欣是见色起意,我和你不一样,我对她是动了真感情的,她的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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