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婉欣,你真就不感兴趣吗?”余潇抱着她的胳膊,撒娇道。
彭婉欣实在无奈,语气平淡的回答道:“你俩当然是去做夫妻该做的事情了,这种事还要和我报备吗?”
余潇的脸唰的一下红透了,她没料想到彭婉欣会这么说,最后还是陈风岔开话题:“当然不是。你做了这么久的玉器,应该知道海派玉雕的存在吧,我那批赌石,都做了海派玉雕。”
彭婉欣是行内人,自然知晓,但海派玉雕的雕刻师傅多如牛毛,这根本不稀奇,除非陈风能找到个中高手。
不过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只因玉雕大师们都不轻易出山,尤其是海派玉雕的传承人,非常珍惜自己的羽毛,一出手就是巨作。
真正的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陈风漫不经心地说道:“我恰好知道袁新根他老先生祖籍就在我们东川,他是华夏海派雕刻的代表人了吧。”
何止是代表,说是海派玉雕的领头羊都不为过。
海派玉雕囊括的种类繁多,而且袁新根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彭婉欣疑惑道:“你到底想说什么呀?袁老先生早就封刀了,你难不成想说你把赌石,寄到他家里了?”
她言语间的不屑,让陈风感到好笑:“是袁新根求着给我雕玉石,还有继承他衣钵的孙子,袁宝新,他们祖孙三代都来替我做玉雕。”
要不是真的看到了这一幕,余潇也认为陈风是吹牛皮吹破了。
彭婉欣看傻子的表情:“你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我今天就觉得你奇奇怪怪,还帮那些败类退股。你要是闲着没事干,回去休息吧,反正婉欣玉器最近也没什么来客。”
陈风见她还是不信,一股脑就交代了:“袁新根他是封刀了,他现在为了我重新出世,要拿我拍下的赌石做海派玉雕。”
“除了他们祖孙,还有袁老先生的弟子,也就是海派玉雕的传承人,把我的赌石给包圆了,只要他们那雕刻工作完成,就即刻召开媒体发布会,现场直播婉欣玉器重新开张剪彩。”
“就以袁新根及旗下弟子的作品做诱引,吸引顾客们重新来婉欣玉器购买玉器,到时岂不是门庭若市?”
见陈风说的有理有据,彭婉欣一时有些糊涂了,她看了眼余潇,余潇冲着她点了点头:“我可以担保,陈风说的话全都是真的,婉欣玉器这一关必定是能过去的。”
如遭雷劈的彭婉欣,好一阵子才回过神,她激动的扑到陈风怀里:“可是这以后的货源,还是没办法解决啊!”
陈风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余潇做的是高端玉石,这次婉欣玉器从中档转型成高档,以后两家公司就形成无缝对接!
陈风简明扼要的和彭婉欣阐述此事,彭婉欣乐不可支。
“那还等什么呢,余潇,咱们也能商业合作了,放心,我肯定不会占你便宜,你就别哭丧个脸了。”彭婉欣说道。
从一开始进入婉欣玉器起,余潇的表情就很难看,她还以为是余潇怕自己坑她,余潇摇摇头:“我们亲如姐妹,我怎么可能和你计较这些。”
“是我父亲他发现了我和陈风的事情……”
由于这几天忙的晕头转向,彭婉欣都没有关注新闻,她突然回想起李发财那番话,余潇自身难保?难道……余氏遇到困难了。
“快和我说说,究竟是怎么了?”
……
在听完了余潇的控诉以后,彭婉欣气的拍板:“你爹实在是太偏心了,他怎么可以为了他儿子的前途,就把你推到风口浪尖上,那这么说,余氏就没办法正常运转了。”
她叹了口气,安慰余潇:“你别怕,以后你的玉石就卖给我,我照单全收了。”
以婉欣玉器现如今的体量,根本吃不下余氏这口肥肉,余潇擦干眼泪:“没事,陈风他有主意了,茗英酒店答应出手。”
彭婉欣茅塞顿开:“怪不得你们能请到袁新根,合着是茗英的缘故,我就说嘛……陈风哪会和这些艺术家混在一起。”
陈风就是个商人,身上一点风雅的细胞都没有。
陈风眼瞧着自己忙里忙外,还被损,顿时不乐意了:“媳妇,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我可是费了好大力气,你们两姐妹差点要我半条命!”
“你说吧,该怎么奖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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