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经理哈哈大笑:“陈先生好眼力,瞒不过你的眼睛,我就是卖个关子嘛,毕竟平时很难见到你为一件事,焦头烂额的样子。”
陈风不禁汗颜,这丫还真是缺心眼啊,就想看自己倒霉。
余潇松了口气的同时,还惊讶于陈风的城府,他能洞穿吴经理心中所想,足以说明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当中。
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余潇忽然觉得以前陈风表现出的无能,窝囊都是伪装的,这货分明是在扮猪吃老虎嘛,等这关过了,她非要好好审问这丫!
“老板金口玉言,陈先生您并非池中之物,终有一日是要鱼跃龙门的,茗英到时候还得指望您的提携呢。”
吴经理一边倒酒,一边喋喋不休的夸赞,实际上燕京的柴家底细,方才老板就用邮件发过来了。
茗英做背景调查,那简直易如反掌,除非是势力太过巨大的宗族,这所谓的燕京柴家不过是做实体生意的大牛,原身是乌城的龙头企业,后来有了机遇,遇到贵人,翻身农奴把歌唱。
柴振岳家更是暴发户出身,柴家在乌城算个中名流,到了燕京就不算啥了,勉勉强强跻身上流圈子。
这对茗英而言,就是动动手指头的事,顷刻间,灰飞烟灭!
所以相比潜力股陈风,得罪一整个柴家都无所谓。
陈风早在来之前就预估过,这件事成功的几率有百分之九十九,在他还没有发迹以前,就和茗英就过硬的交情,他们要是不答应,就等于前功尽弃。
要付出的代价不是一般大,曾经为自己提供的援助,也都成了炮灰,吴经理的话,在意料之中。
如今自己主动来求,就等于卖了茗英一个人情,以后他们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
他漫不经心的拍着大腿根,说道:“等我需要的时候,我会联系你,暂且我还能用自己的手摆平。”
这份恩情不能欠的太多,如果让茗英现在就出手叫停,那就无异于和余德淼一家子宣布,他也是靠背后的势力,和燕京柴家形成对冲。
只要潇湘集团和余氏还没有倒下,陈风就有能力让余德淼无法继续下一步计划。
言及于此,吴经理端酒的动作顿了一下,提议道:“不如由我们茗英出面做担保,澄清余小姐的清白。”
说到底余潇是陈风的女人,那就意味着她不能丑闻缠身,想必陈风是不愿见到自己人,被泼脏水。
但他好心的建议,并没有得到陈风的允许,陈风摇摇头:“吴经理,你的心意我收下了,要是带着茗英一起出面证明,那不就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吗?”
造谣生事的人是余潇的父亲,谁出面都不好使,要堵住的是悠悠众口,这个时候,茗英实力再强,都没用。
公道自在人心。
陈风饮下一口,甘醇的酒味在口腔中荡漾,吴经理点点头,反正是凭陈风的心意行事,他便换了个方向:“那余氏的合作伙伴,我们要不要去知会一下?”
舆论止不住,还能堵不住生意客户的嘴吗?订单只要一直有,哪怕股市暴跌,也能减轻对余氏集团的损失。
陈风微微扬唇:“吴经理,还没到生死存亡的时候呢,只是我另一个媳妇婉欣她也遇到点难事,马家的人看上了她,因为婉欣不同意嫁到马家,这就导致生意被截停了。”
“我在马家的赌石市场小赚一笔,婉欣主攻成品玉器,我想问问有没有认识的玉雕师傅?我想直接上货。”
单凭陈风所说的小赚两个字,吴经理就晓得马家被坑惨了,这赌石市场大概率都营业不下去,他太清楚陈风睚眦必报的秉性,不让马家倒闭,陈风不会松口。
他点点头:“的确是有几个人,只是玉雕又分为很多的派系,各有所长,我给你准备一份名单吧。”
不多时,名单就被发送到陈风手机上,当看到第一个名字袁宝新的时候,陈风眸光微闪:“这个人是做海派玉雕?”
吴经理有些吃惊,随后竖起大拇指:“料事如神啊,陈先生,这就是华夏海派玉雕大师袁新根的孙子袁宝新,他是根正苗红的东川人,此前还为茗英雕刻了三件玉器,就在大堂摆着呢!”
陈风感叹这手艺不愧是世家传承,天赋这玩意是后天培养不来的,他当下就定了,就用袁宝新。
走出茗英酒店的大门,余潇长舒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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