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潇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有人污蔑她,尤其是众目睽睽之下,柴振岳倒打一耙,话里话外都在说她是个收了好处的负心女人。
连带着她爹妈都给骂了。
自己这对父母虽然有不好之处,却也轮不到柴振岳一个无关人等来教训,而且她家里人不是没见过世面,不可能收受柴振岳的小恩小惠。
这样想着,余潇基本判定出柴振岳所说的好处,压根不存在。
“搞不好是收了天价彩礼,结果还跑到这儿跟狗男人厮混,这世道真是变了,人心不古!”
“弟兄,我敬你是条汉子,我以前也被前女友戴过绿帽,需要帮忙你就知会一句,打小三这种事,大家都是明理人!”
“要打要先把这个女人打一顿,年纪轻轻长的还挺漂亮,怎么净学骗婚那一套。”
众人议论纷纷,挑起争端的柴振岳竟然成了受害者。
陈风冷笑一声,刚要替余潇开口解围,就听她主动说道:“我父母识人不清,才会信了你的谗言,要让二老知道你在背后诋毁他们,你认为我家里人还会逼我和你在一起吗?”
“我和我男朋友在酒店,你不问青红皂白就闯进来,我还没和酒店投诉你呢,你还敢贼喊抓贼,你不是说我家里收了你的钱?你把证据拿出来,我付你双倍。”
余潇气势汹汹的盯着柴振岳,那充满杀气的眼神把柴振岳虎住了。
他磕磕巴巴地说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我给你父母钱了,我付出的时间精力,那不都是消耗吗?你隐瞒不报,就是想让我在你家里,当免费的劳动力。”
陈风挑起眉梢,没想到这年头还有如此奇葩。
刚才为柴振岳摇旗呐喊的人也闭上了嘴,谁能想到柴振岳口中的好处,是一毛钱不掏,就是陪伴啊。
余潇强忍着扇死他的冲动,一字一顿道:“我和你有半毛钱关系吗?我谈个恋爱,还得跟你汇报?你以為你是谁啊?”
她的手指戳着柴振岳的肩膀,在这样的质问下,柴振岳悲愤交加,要调转方向,和陈风拼个你死我活。
就在柴振岳扑到陈风身上的时候,被陈风眼疾手快,一脚踢飞几米开外,以极其滑稽的姿势摔了个四脚朝天。
“我还以为你是常山赵子龙呢,敢上门找事,合着你是东川臭狗熊啊,这是我女朋友,你耳朵聋了?撬我墙角?”陈风蹲下身子,略带警告意味,拍了拍柴振岳的脑袋。
柴振岳还不服气,他在余潇面前丢了自尊,这口气不出不行,他在心里盘算着,让陈风走不出这家酒店。
“原来是挖墙脚的,你可不地道啊,人家美女都名花有主了,你为什么要纠缠?”
“还敢追到人家的房间,这厮也太无耻了。”
“你吓到别人的精神损失费还没赔呢,我看还是打的太轻了。”
口风忽变,本就心理脆弱的柴振岳哪能忍受得了,他是打不过陈风,难道还打不过这群乌合之众?
柴振岳突然从地上爬起来,抱起人群中说的最大声的男人,一记上勾拳,打的那人头昏眼花,众人顿时乱作一团。
余潇双手环胸,默默的通知了前台,虽然她也认为这群吃瓜群众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但她更希望柴振岳能圆润的滚蛋。
“好家伙,你还敢动手打人,给我上!”
挨了一顿胖揍的人也不是好惹的,连续敲开好几间隔壁房门,从里面走出一个个膀大腰圆的保镖。
就这阵势也是非富即贵,柴振岳这下算是跌到阴沟里了。
陈风正靠着房门偷笑,保镖们就七手八脚放倒了柴振岳,柴振岳的鬼叫和哭喊,混合着拳拳到肉的闷响,余潇心中一阵畅快。
就在男人宣布停手的同一瞬间,大堂经理带着前台来了,看到鼻青脸肿的柴振岳他面色一变。
男人抬起手:“等会我和他私底下解决,这人来到我朋友的门口闹事,要拆散我朋友和他未婚妻,我维护我朋友,动动手也不过分吧。”
这话刚一说完,陈风就麻溜的接了:“经理,的确是这小子先来找我的事儿,我朋友就是一时上火,你快把人扔出去吧。”Μ.
纵然大家都心知肚明,陈风和男人八竿子打不着,可柴振岳的做法,让所有的人都装作不知道。
柴振岳还想辩解,就被大堂经理命人直接给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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