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淼淼揉了揉眼睛见到来人立刻挥起手来:“是你呀,你这么快就来了?”
她忙不迭下了楼,一个熊扑,陈风托着她的屁股,无语道:“我跟你很熟吗?你这么投怀送抱?还有为啥你姓郭?你不是郭会长的外孙女吗?”
“切,看你脑子不灵光,给你点福利!我为啥姓郭?肯定是跟我妈姓了啊!”
郭淼淼挺着傲人的胸脯不屑的晃晃。
“好了!不开玩笑了!你外公在不在?我主要是来找你外公好的。”
“你昨天搬的那个东西难道也很贵重?是不是要卖给我外公?快说给我听听。”
郭淼淼撒开爪子,一脸的期待。
毕竟要求她办事,陈风只好如实供述:“是老板给我的木头扳指,你别看那玩意有点丑,但来头很厉害呢。”
郭淼淼意气阑珊:“切,才不信。”
“不信?那是沉香木,还是大书法家亲自雕的纹饰,你说不值钱?”
“哪个书法家?”
郭淼淼踮起脚尖,凑在他嘴边。
陈风收回目光:“翟云升,总之你别管了,带我去见你外公。”Μ.
之后郭淼淼就拖着他进门了。
“外公,快看看是谁来找你了。”
她穿的很单薄,白嫩的腿腿几乎暴露在外,加上傲人的身材,看的陈风不好意思抬头。
“嗯?”
郭书伟正坐在自家庭院的树下,喝着咖啡,端详着瓷器。
“你好,郭会长。”
陈风板正了脸。
郭淼淼吐了吐口头:“略,干嘛那么正经,陈风他说有很厉害的东西给你。”
“你这小子真走运啊,快快快,让我开开眼!”郭书伟立马起身了。
他浑浊的眼都亮了不少。
“走走走,到里头喝点茶水,坐着慢慢说,不急的。”
意识到失态了,郭书伟试图挽回点面子。
“我猜想这是出自佛经中的一段,由书法家翟云升刻制,沉香木制作,这沉香是上等的,可我只有一枚。”
陈风故意装作菜鸡,用猜测的语气讲述着戒指底细。
郭书伟接过沉香木扳指,放在灯光下仔细看着,由于字体太小,他拿出了放大镜。
“没错,笔锋的走势凌厉,但又带着一点秀气,是翟云升亲笔,我看看,这内容应该是出自.大阿弥陀经!”
“如你所说,还有另外一枚。”
“前些年华夏燕京的拍卖所,有差不多的一对扳指,你知道最后得出多少价吗?20多万,我有个故交,他对扳指颇有兴趣。”
“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另外一枚。”
“托您替我问问,独一枚留着也不好,如果可以,我想凑个双。”陈风笑意盈盈。
“好。”
郭书伟当着他的面,就拨通了电话。
两人一番畅聊,郭书伟捂住话筒,说道:“他近两年就搞到了另一枚,但我估计他不愿意出啊,你有没有出售的意愿?”
陈风见计划得逞,点头道:“只要能凑成双,就是美事,好说。”
“行,我告诉他一声,这老小子肯定高兴坏了,稍等啊。”
郭书伟说道。
最终定下两小时后,在郭家会面,具体的价格和内容,再做商议。
“淼淼,你让厨子弄点下酒的菜,我们几个大老爷们就不整虚的了,喝点白的,再多准备几道肉菜,老冯就离不了荤腥。”
招呼过后,郭淼淼就钻到厨房去了。
郭书伟坐在沙发上,和陈风面对面:“陈先生,你有所不知,东川的古董业发展迅速,现在协会里打算搞一场比拼活动,我呢是老了,没那个精力,机会得留个年轻人,你说是吧!”
陈风光是看他一眼,就知道郭书伟藏的什么心,明显是打探自己的心意。
他直言不讳:“您就摊开了讲吧。”
“嘿嘿,啥都瞒不住你啊,我就喜欢和聪明人说话。”
“我猜,您老不只是说活动的事宜,这种事,淼淼从小到大耳濡目染,没必要特意让她跑到厨房里吧。”陈风胸有成竹。
“我真服了你了,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
“行,这样也好,我还懒的多说了,事实上是有人出了洋相,要鸡蛋里挑骨头,我得防备着些,现在就怕准备的不周到。”
“活动内容其实就是鉴定,但协会里头各路神仙,啥人都有,我们得留后手,被他们杀个回马枪,那就丢大人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请求你来助力。”
郭书伟用了求这个字,足以说明陈风在他心里,是相当有分量了。
陈风对此也很受用,虽说郭书伟不如当年了,但会长的名誉还在啊。
有人骑在他脖子上拉屎撒尿,把协会搅和的天翻地覆,郭书伟的面子难道是纸糊的不成?能请自己,在陈风想来,是理所当然。
“这是我的荣幸,可.我不做亏本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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