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是没有人记不住的,实在记不住就体罚。凡姐,知道吗?人的潜能有时候真的会超乎想象!”
我点了点头,记不住就体罚这一点我不赞同,但是人的潜力无限,我是非常认同的。
“芳芳,力道小了!”
“知道的飘姐。”
芳芳说完后,继续抽打着女人,那女人被抽的直接跳了起来。
芳芳长得有些强壮,可能用强壮来形容女人确实不应该,但是芳芳就是这样的。
麦色的皮肤,利落的短发。长相一般,具备了电视剧里女杀手的一切特征。
我想着,那些在阿豹手底下,辛辛苦苦减肥为的就是能摆脱困境,让自己过的好一些,实际上无非是从一个泥坑跳入另一个泥坑。
本质上没有任何改变。
而且一旦犯错了,也终究会难逃一死。
“来,戒尺给我,我给你做个示范。”
芳芳的表现依然没有让阿飘满意。
于是阿飘只能亲自上手。
阿飘接过芳芳手里的戒尺,走到女人面前。
“把手伸出来放在桌子上。”
女人乖乖照做。
此时我看到女人的手已经被打得通红了。
“头转过去!”
阿飘虽然身材比较矮小,但是却总是能带给人一种阴冷的感觉。
对于阿飘我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很矛盾。
她对我是挺不错的,但是对这些姑娘,一个比一个心狠。
就好比一群狼一样,它们无论去怎么虐待羔羊。将其咬死,将其撕烂!它们都不会对羊产生半点同情。
但是彼此之间会相亲相爱。在羊的认知里觉得他们是残忍的可怕的,但是在狼的认知里,那些可以捕猎咬死羔羊的则是英雄,受到其他狼的崇拜和爱戴。
我似乎突然能理解阿飘最开始跟我说的那句:只要不把她们当成人看就好了。
所以在园区这些管理者的眼里,除了他们,其他人都不是人。是低贱的牲口,是可以用来赚钱,疯狂敛财的产品。
而当初老板在国内最初和我们说的那些,也都一一对应上了。
对,就是赚钱的机器昼夜不停息。
“不要躲。”
那女人边哭着边颤抖着,手往桌子边上搭了一点点,然后不停的往回抽。
“我让你不要躲?耳朵聋了是不是?需要我给你掏掏耳朵吗?”
那女人听完后眼泪吧嗒吧嗒的掉着。
“飘姐,飘姐!我,我在背,我在背,我脑子很笨,我脑子真的很笨。真的很努力在背了。”
“脑子笨,多打几次就不笨了。”
阿飘淡淡的说着。
“芳芳,按住她的手,如果她敢躲,就把她手给剁了。”
我听后感觉大脑嗡的一声,我真的没听错吗?这话是从阿飘嘴里说出来的,而是那么自然。就跟杀一只鸡鸭一样。
芳芳上前一把拉过那女人的手,然后死死的按在桌子上。
女人边哭边往回抽,奈何芳芳的力气太大了,根本没用。
阿飘挥着戒尺朝着女人的手背狠狠砸去。
我以前在家里因为不听话被母亲用戒尺打过手掌,当时母亲打完后,我便疼的抱着手大哭。那种惩罚,对我来说便觉得已经很疼了,而现在那女人被打的确是手背,可想而知得多么疼。
只听着女人一声接着一声的惨叫,像是将嗓子给撕开了一样。
那种惨叫不亚于农村里杀猪时候的,猪在生命的尽头发出的无力的挣扎。
阿飘连续抽了数下,女人也惨叫了数声。
当阿飘停下来后,女人的手。以眼睛看见般的速度肿了起来。
“今晚能背下来吗?”
“能,能,能。”
女人一边哭着一边抱着肿的老高而且伴着一道道鲜红的淤血的手,点着头。
“不好意思,打的是你的右手,下次记得放左手。”
阿飘看上去有些累了,粗喘了几口气,将戒尺递给芳芳。
“芳芳,以后就照着这个力度打,打残也没事。我不会怪你。只要其他地方没打坏就行。”
“好的,飘姐。”
芳芳说着赶忙接过阿飘手里的戒尺。
“恩!你继续。”
“好的,飘姐。”
能让一个比自己高出将近一头的女人对自己毕恭毕敬,阿飘的确是有手段的。而阿飘的手段无非就是一个字:狠!
接着阿飘带着我继续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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