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时微怔,他幽深的眼神与喻非晚对视,没有明白喻非晚这忽然突兀的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喻非晚小脸憔悴的让人心疼,随着秋风,那瘦弱的身体好像会被吹散一般。
她黯然的扯着嘴角一笑,可是眼眶忽然间就红了。
“傅清时,我从小就总是死乞白赖的跟着你,我也知道你很讨厌我...”
喻非晚哽咽的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在你的心里我就是一个不择手段的女人。”
傅清时冰冷的眸底闪过一丝不耐烦,“天很凉,回去休息吧。”
喻非晚摇了摇头,她抿了抿唇,说出了一直埋在心底的话。
“傅清时,我爱了你十几年,我知道你不爱我,但是能嫁给你,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接着,喻非晚又抬起头,装作坚定的与傅清时对视,但是带着颤音哽咽的语气已经暴露了一切。
“我们离婚吧!我...以后不会再纠缠你了...爷爷...已经同意了。”
冷冽的风灌进喉咙里,干涩刺痛,喻非晚撇过了头,眼泪不争气的又要落下。
男人幽幽的眸子震了震,心中不知为何居然有隐隐的痛意,这不就是他一直想的吗?
“嗯。”
喻非晚一直紧紧攥着手,说完话后,缓缓向傅清时摊开了掌心,一枚婚戒静静的躺在她的手心。
“还给你,傅先生。”
傅清时抿了抿干涩的唇,接过了戒指。
两年前,两人的婚礼只是简单的见证仪式,在家人的期盼下,傅清时极其不愿意的与喻非晚交换了戒指。
当时的喻非晚还开心的哭了,拥入她妈妈的怀中炫耀着手中的戒指,说自己嫁给了此生最爱的男人。
这一幕,傅清时还历历在目,他喉咙紧了紧,“等你病好先,明天我还要去M国出差。”
话已至此,喻非晚点点头。
“天凉,早点休息。”
傅清时丢下一句话就转身离开,过了一会,喻非晚听到车库传来车子启动的声音,接着就是跑车的轰鸣声,声音逐渐远去...
“星宸会所”
“哟,稀客啊,傅少今天怎么有空约我出来喝酒。”
江煜延晃了晃手中的那杯红酒,递给了傅清时,“呐,这可是我珍藏的美酒,有特殊功效!”
傅清时抬眸,拿着酒的手顿了顿,狐疑的盯着江煜延,“你下药了?”
江煜延摸了摸下巴,讪笑了一下,“非也,这可是一杯忘情酒,喝了之后就能忘却所有烦恼,功效堪比孟婆汤。”
傅清时没说话,盯着那杯酒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屑的瞥了眼江煜延,“说人话"。接着一口饮尽了杯中的酒。
江煜延笑着抿了口酒,拍了拍傅清时的肩,“我们天娱最近来了很多新人,要不叫几个...”
“你知道我不喜欢这些。”
傅清时又喝了一杯酒,烦躁的甩开了搭在自己肩膀的手。
“啧啧,让我猜猜你喜欢哪种。”
江煜延的眼睛一转,想到了什么,收起了刚刚不正经的态度。
“你不是准备和喻非晚离婚吗,怎么样了?”
傅清时沉吟了会,说道:“都同意了。”
“喻非晚这么爱你,居然也....罢了...”
江煜延摇了摇头,转头看向他,“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还不知道她的性格?若不是喻家落魄把她的脾性压没了...”
“清时,你老实和我说,你对喻非晚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
江煜延盯着他的眼睛,认真的问道。
傅清时原本幽深的眼眸又沉了沉,菲薄的唇轻抿。
“她把姜妗的孩子害没了。”
江煜延垂眸,看着杯中的红酒,想起了那天的事。
当大家都赶来时,喻非晚站在高处,而姜妗已经躺在了血泊中。
事后喻非晚也没否认是她推的姜妗。
过了几日,傅宅
傅奶奶不舍的拉着喻非晚,埋怨道:“晚晚,在家里住奶奶还能照顾你,别这么着急回去。”
傅爷爷在一旁劝道:“年轻人有自己的事,你就随她意吧。”
喻非晚好一顿解释,才离开了傅宅,回到了她和傅清时一起住的别墅。
有佣人在,即使一段时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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