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梦然得意一笑,趁乱之际,身影迅速消失在人前。
而夏宁仰躺在地上,一双双目光就像无数面镜子照着她,那里面全都是她狰狞而丑陋的面容。
或笑,或骂,在她的脑中无限放大。
此时此刻就像有人扼住了她的脖子,让她无法呼吸。
她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气,身子再次开始颤抖,直到抽搐……
靳向擎从洗手间一出来就看到这一幕,他迈开步伐三两步来到夏宁跟前,周身的冷意吓得围观的人迅速退开。
他弯下腰将人打横抱在怀里,重新放在轮椅上。
夏宁的身体还在抽搐,将轮椅震得咯吱作响。
靳向擎毫不在意周围的目光,将人推进包厢,从大衣兜里掏出镇定剂,从容的给夏宁注射进去。
很快,女人的抽搐慢慢停止下来,就着椅子的角度,耷拉着脑袋睡了过去。
房间里静悄悄一片,靳向擎却半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
他又给自己倒了杯酒,跟夏宁的杯子撞了一下,声音很轻:“结婚纪念日,快乐。”ωWW.
……
夏宁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修长的手臂缠在她身上,箍的紧紧的。
她忽然想到流行的那句话: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夏宁勾唇轻笑,翻了个身面向他,那张犹如雕刻的五官近在咫尺,黑眸里映着她恐怖的脸。
“醒了?”靳向擎的嗓音透着淡淡的沙哑。
夏宁睫毛轻轻掀起,狰狞恐怖的脸上只有这双眸子依旧璀璨抢眼。
“靳向擎。”
“嗯?”
“对着我这样一张脸,你当真不觉得恶心?”
“只要是你的,我都不觉得。”靳向擎的目光异常温柔,轻轻撩着她的发丝,“夏宁,我们以后好好的,所有的一切我都不计较了。”
说着,男人忽然一个翻身欺身而上,炽热的吻落在夏宁的额头,一路向下,似要抚平她脸上所有的疤痕。
夏宁手缓慢伸向枕头底下,从里面抽出一把锋利的剪刀。
靳向擎动作一顿,目光落在那把剪刀上,顺势攥住她的手腕。
他手臂撑在床上,将两人拉开些许距离,唇角噙着笑意,“想杀我?”
夏宁的手再次攥紧,呼吸变得几不可闻。
“靳向擎,你别逼我。”
他似不在意,鼻尖蹭着她的鼻尖,“你这么在意孩子,怎么舍得死呢,所以,这把剪刀是用来杀我的。”
忽地,他抓着她的手腕将那把剪刀直接抵在自己心口,“来啊,往这刺,刺进去你就自由了。”
夏宁的手微微颤抖,视线开始变得模糊,直到一滴泪从眼尾滑落。
剪刀“砰的”一声掉落在地,夏宁终于哭出了声音。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逼我?”她咬着牙,声音颤抖的质问。
“因为我爱你啊。”
他轻吻着她的唇,一点一点的浅入。
夏宁犹如一具死尸,紧闭着唇不给他半点回应。
靳向擎掐住她的下颚,声音陡然变得狠厉,“我都容忍你肚子里的孽种了,你为什么还不满足,嗯?”
说着,他一把扯落夏宁的衣裳,全然不顾她大着肚子的挣扎。
“放开我,靳向擎,你放开我!”
靳向擎非但没放,反而越发兴奋。
夏宁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身体随之一颤,无尽的屈辱……
两人犹如一场仇人间的厮杀,咬着牙,瞪着眼,直到一切结束。
靳向擎深沉的呼吸着,猛然起身,将衣服胡乱的套上,“砰的”摔上门。
他走的太快,恰好佣人从铁门外进来,一下子撞在了一起。
靳向擎朝着铁门狠狠踢了一脚:“把这门给我拆了!”
“靳总这……”
“你耳朵聋了吗?”
靳向擎犹如一头发狂的猎豹,所过之处一片狼藉。
夏宁不是爱他爱的死去活来吗?如今他想对她好了,到底哪里还不满意!
想到刚才像块木头一样,靳向擎的心里就像被人狠狠捅了一刀,疼痛无比。
而房间里,夏宁拄着拐杖冲进浴室,打开淋浴不住的冲洗着身体,脖颈上的痕迹清晰可见。
她仰着头,花洒下的水流跟眼泪融为一体。
走廊里的铁门当天就被拆了,而靳向擎直到晚饭时才出现。
他端着晚饭进来,脸上再次恢复了平静,端着碗小口的给她喂饭。
夏宁厌恶,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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