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尔逊立刻举起望远镜。
谢长风果然从树上下来了,而且骑在一匹豹子身上。
他还是一个盘坐的姿势,等于是盘坐在豹子身上,却坐得非常的稳。
豹子的速度不快也不慢,大约二十分钟左右,谢长风就到了小山包下面。
谢长风抬头看纳尔逊:“爵士,你来看一下,这只豹子,是不是你说的边耳。”
纳尔逊下山,他看了一眼那头花豹,点头:“是的,它就是边耳。”
说着,他右手抚胸,深深的行下礼去:“对不起,谢先生,我为对你的冒犯,表示万分的歉意。”
如果说,基尼用枪打不中谢长风,他还有一丝丝的怀疑是基尼放水,那谢长风骑豹过来,就把这万分之一的怀疑也彻底打消了:豹子不可能也给谢长风放水啊,那才真是叫见了活鬼了呢。
所以,谢长风不是骗子,虽然不一定是基尼所说的不死之神,但绝对是一个高人,贺宝珠没有说错。
而认识到谢长风的强大,纳尔逊立刻就低头了。
向强者投降,在西方文明中,不是什么耻辱。
他有这个态度,也就够了,谢长风的根本目标不是他。
谢长风呵呵一笑:“没事。”
“您的大度,如山如海。”纳尔逊奉上马屁,随即让人拿来卫星电话,给谢长风转了一亿美金。
谢长风倒是没有拒绝。
他不缺钱,甚至多得花不完,但是,即然是打赌,嬴了,当然不会往外推。
他不收,纳尔逊也不会感激他,只会当他是傻瓜吧。
“呀,小谢,你赢了钱,要请我吃红的。”贺宝珠满脸兴奋,看着谢长风的眸子,亮晶晶的。
谢长风有一个感觉,如果贺宝珠做得到,一定会一口把他吞下去。
他知道,他彻底打动贺宝珠了。
“当然,这是必需的。”谢长风嘻嘻一笑,就借纳尔逊的卫星电话,给贺宝珠转了一千万美元。
贺宝珠本来只是个开个玩笑,带着一点儿娇,却没想到谢长风真会给,而且出手就是一千万,哪怕是赢的,也足见大方。
有本事。
大方。
而且帅。
贺宝珠只觉得小腹中又热又涨,特别的难受。
纳尔逊请谢长风到篝火边坐下,倒了酒,给他敬酒,谢长风来者不拒,酒到杯干。
纳尔逊现在对谢长风非常有兴趣了,贺宝珠兴趣更大,两人左一句右一句,逮着谢长风问东问西。
谢长风能说的就说,不能说的,就打哈哈糊弄过去。
他这种作派,在纳尔逊贺宝珠眼里,却更有高人风范,一场酒喝完,谢长风在他们眼里,已经是到了高山仰止的程度了。
喝酒到半夜,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返回。
到家中,纳尔逊再次拜托谢长风,找一下他儿子戈尔的下落。
昨天他是不信,但现在他信了,谢长风就成了他惟一的希望。
谢长风推拒不掉,想了想,道:“爵士,你去找五面小旗子来,旗分五色,不要大,形状无所谓,三角的四方的,都可以。”
纳尔逊立刻命管家找了五面三角旗来。
谢长风用五面旗子,布了一个五行阵,再又画了一道符,戈尔的头发放在符上,符放在五行阵中间。
他先运灵力激发了五行阵,再在阵中,运灵力激发了符。
以符搜人,距离大约是十公里左右,把符放阵中,再来搜,就可以扩大到五十公里左右。
而如果把阵布在戒指里,借戒中灵境之力,感应范围,可以再次扩大十倍,五百公里左右。
用科学说法来描述:符是一个小型功放,阵是一个中型功放,戒指灵境,则是一个大型功放。
但功放需要能量,画符则需要灵力,布阵也要灵力,可不是插五面旗子就可以作功的。
所以谢长风不太想折腾,他就画过几次符,极少再布阵,至于借戒指灵力布阵,更是只用过一次,就是关注梅浅影,后来在梅浅影神窍中打下神魂印后,那个阵都撤了。
这一次,是给逼得没办法,他自己露了形,纳尔逊诚心恳求,一个心忧儿子的父亲的请求,诚挚而哀婉,他没有办法拒绝。
符激发,红光一闪,五行阵再把功率放大,谢长风感应跟着远远的放出去。
他睁眼,纳尔逊正眼巴巴的看着他呢。
谢长风心中微微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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