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命,大家又都这么宠着我,惯着我,真的,我觉得挺知足的。”
她是个被父母抛弃的孩子,能活着已经是幸运,何况现在活的还挺潇洒自在,能够左右自己的人生。
李梅没好气的道,“尽说些不中听的话,你好好的,大家都开心,现在有头绪没有?改天我给你介绍一个?”
“别,”吴悠赶忙打住道,“婶子,你可饶了我吧,我之前的破事这结束都没多长时间,我啊还是老老实实消停阶段吧,眼前是事业为重,找对象这种事情我暂时可不着急。”
李梅笑着摇了摇头。
李隆骑着摩托车,后座上坐着陈永强,肥腻的手提着两条草鱼,进了屋后,先是跟李怡招呼了一句,然后在院子杀鱼。
李怡道,“胖叔,你怎么也有功夫在家呆着啊?”
陈胖子道,“你叔我现在闲的要命,没事情做,可不就呆着了嘛。”
“你又胖了。”李怡打趣道。
陈胖子感叹道,“时间不仅是把杀猪刀,还是一把猪饲料。”
“胖叔,你说话还是这么好玩。”李怡大笑。
陈胖子笑着道,“你老子近阶段不回来吧?”
李怡道,“估计是不会回来,好像事情挺多的。”
陈胖子道,“说话的时候得有点自信,自己都没自信,怎么能让别人信。”
李怡吐吐舌头,“他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了解,忙得时候少,闲得时候多。”
陈胖子道,“我跟你老子从小玩到大,他以前是真勤快,雪下大了,我们躲家里就不去学校了,他不行,一天不去学校,他得疯掉,干啥都玩命。
后来,一上大学,完犊子了,没比他更懒的了。”
“好像是的。”她老子的事,她很少听她老子说,大多都是周围人那里听来的。
王玉兰在一旁用扫帚清扫鱼内脏,忍不住插话道,“死倔死倔的劲,也不知道随谁。”
陈胖子道,“婶子,那你看,最出息的也就是他了。”
王玉兰面有得色,不置可否。
中午吃饭,喝酒的只有李隆和陈胖子,三个女孩子没有喝,吃好饭,开车往县里去了。
先是和周韵在县酒店门口聚头,众人一起往商业街去,全奔着小吃,至于衣服、化妆品这类东西,倒是没有一个人正眼瞧得。
一路走,一路吃,偶尔还会进小吃店里坐着休息一会,一直逛到下午五六点钟。
周韵提议去饭店吃晚饭,却遭到了其他三人的一致拒绝,肚子撑的鼓鼓的,实在吃不下去了。
最后,一致决定去唱歌,一直闹腾到凌晨,也不知道是唱的多了,还是喝酒喝的,第二天从酒店醒来的时候,整个人不利索不说,嗓子都哑了。
她发现不止她一个人这样,吴悠的鼻音也重了。
潘应笑着道,“你俩不能这么没出息吧?”
吴悠道,“我这么大了,哪里还能跟你们年轻人折腾。”
吃好中午饭,说什么也不需要出门了,倒床上继续睡了,李怡好奇的摸了摸她的额头,滚烫滚烫的,惊呼道,“完了,这是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