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吸一口凉气,越南人真是够毒的,他这一手下来,瘸腿李只能和他一起留在宗祠里,离开是别想了,而等马家的人赶回来,瘸腿李会有好下场么?
很显然,不会!
想到这,我快步走到越南人面前,狠狠打量着他的身体,然后目光停留在他的膝盖上。
越南人一哆嗦,问我想干嘛,说自己可是降头师,我要是敢动他,他现在就下降头弄死我。
本来,越南人要是不说这句话,我只是打算吓吓他的,毕竟有了那蛊女的教训,我也不敢动他,但是他这话一说,我心里的邪火就冒出来了,对着他的膝盖就是一脚。
而且我踹的还是一开始踹的那条腿,越南人忍不住尖声惨叫起来,双手不停地挥舞。
我吃过他双手的苦头,就没有再上前,转身对瘸腿李说我先把姜静静的尸体给弄下来,然后再想办法带你走。
瘸腿李点头说行,但是收尸的时候,不能站在女尸的下面,也不能对着她的脸,要反着把尸体背在背上。
我回了句知道了,也不管死死瞪着我破口大骂的越南人,反正他说的话我也听不懂,直接就从那五根柱子上解绳子。
但是解到就剩两根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问题。
姜静静的尸体,是由五根绳子拴在柱子上的,我把其他的三根解开以后,就只有两根在对角拉着尸体,如果我再解开一根,那尸体就会直接掉下来,摔成个稀巴烂。
一旁越南人看我犯难,怨毒的笑着,说了一堆土话,虽然听不懂,但估计是在幸灾乐祸。
我心里有火,也不想忍,就抓起一根绳子,往他身上抽了起来,越南人不敢躲开,只能硬生生的忍着,被我抽的皮开肉绽。
而就在这时,我突然有了个想法,或许我可以借用这些绳子把尸体给弄下来。
想到这,我就把绳子打了个活结做成一个套,然后试了几次,把这个套套在了尸体的腰上,然后我拉着绳子,往另外一根柱子那里走。
我把那绳子解开,尸体立马就往下落,但是我手再一拉,尸体又停住了,我小心翼翼的一边收绳子,一边往尸体哪里去,等我走到尸体旁边的时候,整个人都出了一身的汗。
然后,我一只手握紧绳子,一只手反着抓住尸体的胸部,用绳子一绑,女尸就这样被我反着背在了背上。
可是等我把尸体收好后,问题又来了,瘸腿李要怎么办?
我走到瘸腿李身边,瘸腿李此时满脸都是汗水,那些蛆虫在他脚上乱爬,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瘸腿李见我把尸体弄了下来,说做的不错,然后他一咬牙,挣扎了一会儿,颤颤巍巍的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的是桐油。
我知道瘸腿李要干嘛,扭过头不敢去看。
接着,就听到呼的一声,桐油噼里啪啦的燃烧起来。
过了大概有几分钟吧,瘸腿李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走吧!
我回头一看,瘸腿李的脚上赤红一片,一些皮肤都烧掉了,起了很多的脓包。
瘸腿李对我微微摇头,迈开大步往外走去,虽然一瘸一拐的,但是走起来却很坚定。
只是,我知道,这只是一时的,人在承受痛苦的时候,身体会分泌一种叫做肾上腺素的物质,这种物质可以让大脑临时屏蔽痛苦,但是只能持续十几分钟,也就是说,十几分钟以后,瘸腿李的一双脚算是废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右眼,回头看了一眼那越南人,用地上的火焰星子把一根绳子点着,然后直接往越南人身上一扔,关上宗祠的门就跟着瘸腿李走了出去。
等我和瘸腿李回到住的地方,天色已经渐渐发白,瘸腿李也因为烧伤晕了过去,而这时候,姜国华的电话打了过来。
我接过电话,开口就想骂人,但是一想到晕倒的瘸腿李,又生生忍住,和姜国华说了现在的情况,然后让他派人来接我们,顺便准备医生。
很快的,姜国华的人就来了,他们先是把尸体给装进车上,然后又把我和瘸腿李送到了医院。
虽然姜国华这么做,有点让人寒心,但是医生的确是一流的,瘸腿李的烧伤很快就稳定了下来,人也醒了,只不过我的右眼却始终看不到任何东西。
而就在我已经认命自己下半辈子就是个独眼龙的时候,瘸腿李却告诉我说,他有一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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