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有苗族,能和越南人在一块说话的,肯定也不是一般人,估计是个蛊女。
瘸腿李看向宗祠,说了句蛊女啊,那就好办了。
我问瘸腿李怎么说,瘸腿李目光幽幽的盯着我,告诉了我一个很卑鄙的办法,让我等会进去以后,专打那蛊女的要害,不管怎么卑鄙,一定要先把那蛊女给解决了。
我挣扎了许久,只能无奈的答应,卑鄙就卑鄙吧,反正这事也不是头一回干了。
主意一打好,我和瘸腿李深吸一口气,直接冲了上去,瘸腿李紧靠在门外,我则站在门口,对着门就是使劲一踹。
让我有点意外的是,这门并没有锁,我又使足了力气,这一脚下去,门是开了,但是我整个人也一脚踩了进去。
但是!这一脚下去,我脸都白了,脚底下一阵的黏腻,我低头一看,妈的!地上居然全部都是那些蠕动的蛆虫和发黑碧油油的蚂蟥。
我一脚下去,起码踩死了一二百的蛆虫,别提多恶心了。
而也就是一瞬间的功夫,宗祠里的越南人和女人反应过来了,那越南人更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骂着我听不懂的土话,从口袋里直接掏出来一把黑色的米粒一样的东西,向我撒了过来。
我那敢硬接,回头就跑,就听见身后一阵嗤嗤嗤的让人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我回头一看,发现那些根本就不是什么黑色的米粒,而是一些类似虫子一样的邪门东西。从我这里看,甚至能看到那些虫子身上细密的绒毛。
而这时候,那蛊女后发先至,直接追了出来,我想到瘸腿李说的,一咬牙,直接往那蛊女身上吐了口口水。
蛊女一愣,似乎是没想到我会吐她口水,然后就是歇斯底里的尖叫,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堆,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话,然后死命的追着我。
我苦笑着,看着瘸腿李在门后阴险伸出腿把越南人绊倒,带着蛊女就往一处小公园里扎。
虽然我在马家不熟,但是蛊女也不熟,我们在小公园里不停地绕,好几次险而又险差点被她给抓住,而我也始终找不到机会,使出瘸腿李教我的卑鄙招数,对她要害下死手。
而就在这时候,前方出现了一个小型的假山,我就想在假山上和蛊女周旋一二,就回头看着蛊女,冲她咧嘴一笑,然后直接往她脸上吐了口口水。
那蛊女这下子直接抓狂了,把手指往嘴里一放,狠狠一咬,然后直接往我身上喷了一口血水。
我一看那血水,竟然是诡异的发绿,连忙就地一滚,躲了过去。
不过就算如此,我的衣服还是粘上了一点血水,嘶嘶嘶的冒着白烟。
我连忙把衣服一脱,几个转身就爬到假山上,而这时,那蛊女却不动了,她站在原地,目光阴狠的盯着我,别提有多狠毒了。
我顿时有股不妙的感觉,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而就在这时候,我突然发现了一件诡异的事,假山下面的黑暗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着,不停地往我这里爬。
我仔细一看,那居然是一条条乌黑硕大的蚂蟥。
我心里猛一紧,对着蛊女就破口大骂,总之怎么难听怎么骂,目的就是想刺激她,可是蛊女不知道这会儿是被我刺激的太狠,还是根本听不懂我说的话,她就站在原地,死活不往前来。
周围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眼看着那些蚂蟥就要爬到假山上,我也是发了狠,一咬牙直接硬生生的从假山上把石头给踹动,然后用手扣下来,对着蛊女就砸。
只是,我力气本来就没多大,石头又重,不管我怎么扔,都砸不中蛊女。
而就在这时候,那些蚂蟥也爬了上来,我也不得不放弃蛊女,专心对付蚂蟥。
但是那些蚂蟥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劲的往我脚下跑,我只能用脚把它们一个个的踩死,每踩死一个,假山上就多了一摊黏糊糊的烂肉。
随着我不停地踩死蚂蟥,我心里发觉不对了,按理来说,这些蚂蟥不应该就盯着我一个人,蛊女再怎么邪门,擅长下蛊,可这些蚂蟥明明就是这里野生的,她没那个能力操纵蚂蟥。
也就是说,是我的问题!
我眼睛一眯,心想估计是那发绿的血水的原因,我和蛊女只有这点接触,说不定那血水能刺激这些蚂蟥,它沾到了我的身上,就产生了某种我无法理解的变化。
想到这,我心里顿时有了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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