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旁边一个员外和一个书生打扮的人听他这么一说,倒也有趣,便停下筷子,期待着他们之间有什么好戏上演。
“在我们这里找吃找住,须得两百两银子起步价!”客栈小二带着轻蔑的口气,看着他冷笑着说。
紫衣剑客闻言一愣,无言以对,似乎是因为囊中羞涩而羞于回言。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道爽朗的声音说:
“给这位贵客,上一桌一千两银子的席面,另外让你们客栈最有名气的杜小姐下来陪酒!”
此话一出,满堂的客人都惊奇回头。
只见门口,一个衣着光鲜的翩翩公子走了进来。他手持一把画扇,身穿一领崭新发亮的草绿绸袍,腰间的褐色缎带缀着一颗耀眼的蓝宝石;面如冠玉,眉清目秀,大有玉树临风之态,举手投足之间透着一股温文尔雅的高贵气质。
见他一走进客栈的房门,里面的所有客人,都不由自主地肃然站起身来,向他含笑问候:
“傅公子!”
“傅公子大驾光临,有失迎迓!”不仅如此,就连客栈的老板——张进才也不知从那里冒了出来,并且跑到门边,躬身侍立迎接对方。
傅春山是天下最富有的商人,他的商号遍布大江南北每一个角落,用富可敌国来形容他的财势一点都不为过;傅东海是他的独生子,从小受到父亲的耳濡目染,如今也是个叱咤风云的生意经了。而现在傅春山年事已高,闲居养老,已将生意上的所有事务都交由儿子打理。
傅东海接管父亲的所有生意后,通过自己的聪明和才智,将生意打理得风生水起,已有长江后浪推前浪之势。自然,这样的人物走到哪里,都会受到人们的格外敬重。
很奇怪,满堂的人都起身肃立,而那个紫衣剑客倒若无其事,依然端坐不动。倒是,傅东海笑容可掬地走过去,激动地叫了声:
“志远兄别来无恙!”
知道他叫南志远的人,江湖上不会超过三个,更多的人只知道他叫南剑!
“傅兄请坐,听说苏州的风景如画,”南剑头也不回,伸手示意来人在他对面落座,同时神情平和地说,“路经贵地进来看一看,怎么就惊动你了!”
“兄弟有所不知,”傅东海嗟讶地说,“自从我们大漠一别,回到苏州后,我便依照记忆将您的尊容请画师画下,告诉庄上所有的人,只要看见这画上的人经过苏州,都要告诉我;如果我不在,也务必要待以贵宾之礼!”
“傅兄来得也非常及时,”南剑微笑着从他脸上移开目光,看向身旁恭敬侍立的客栈小二说,“我这穷酸孤客,还真为这二百两银子起步价的酒席犯愁了!”
不等傅东海开言,客栈老板张进才便低头哈腰与二位客人赔笑说:
“大侠放心,从即刻起,他已不是我们客栈的伙计了,待会儿我就跟他结算工钱,让他回家去!”
南剑没有说话,
傅东海也只说了一句话:
“废话少说,快上酒菜!”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