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睡意浓郁。
距离金普敦两百公里外的联军大营,刺眼的汽灯在冷风中摇晃,洒下迷离光影。
偶尔响起的汽车巡逻声,让黑夜显得更加寂静。
联军虽然是乌合之众,还清楚自己是炮灰,可他们统帅依然存有心眼,尽量放慢逼向金普敦的速度。
如此一来,米方的空袭就能多持续一阵,他们未来的伤亡也可以减少很多。
所以他们不仅放慢行军速度,还打着天黑风沙大的幌子就地扎营,同时八国首领进行联欢促进感情。
三十万大军,分成几百营地,核心大营位于最后方,住着近百名核心军官和司令,还有两千人保护,
总指挥部也设在其中。
凌晨两点,各个军营都在凉风中睡去。
也就在这时,一个山丘上直立起一个庞大身影,双手举着一个托盘,托盘上面有散发浓烟的草药。
草药的火焰熄去,但浓烟却依然散发,被凉风一吹,徐徐吹入了数百米外的联军核心大营……
半小时后,联军士兵一个接一个昏睡,核心大营变得更加安静了,唯有靠后几座营帐还有呼噜声……
又过了十五分钟,浓烟全部吹完,庞大身影把托盘丢在地上,随后拿起对讲机低语:
“动手。”
正是地狂天。
随着他这一声指令,核心军营四周的安静荒漠,忽然一阵沙土挪动翻滚,钻出一个个敏捷的身影。
这些人身着黑色衣衫,嘴里含着毒针,手里拿着军刀,背后挎着枪械,伏低身子翻入了核心大营。
他们无声而又迅捷的向前方迫去,眼眸中,则闪烁着食肉动物特有的凶光。
“扑!”
“扑!”
“扑!”
黑暗中,闪过一道道艳烈刀光,昏睡的士兵全都一刀封喉。
偶尔有几个清醒的探头,也被一闪而逝的毒针要了性命。
燕黄和他的手下,训练有素血洗着这个大本营。
很快,这个两千多人驻守的营地,就无声横死一千五百多人。
燕黄很快锁定联军统帅所在的最核心营地,握着尖刀二话不说就冲了上去。
跟随他身后的,是一群恶狼般的矫健身影。
这个营地,因为位于后端位置,联军士兵没中毒,所以燕黄他们出手后,还是出现了小范围的喧嚣。
接着,那喧嚣声迅速蔓延扩大,仿佛地震一般,波及到了指挥部的每一个角落。
“啊——”
“敌袭!敌袭!”
就像是被捅烂的马蜂窝,惊呼惨叫种种声音交汇,瞬间,形成一阵滔天巨浪。
没有惊天动地的厮杀声,有的,只是更快更狠的屠戮。
很多军官从睡梦中惊醒,在黑暗中坐起身来,茫然的眨动着眼睛,还没有清醒就被一刀砍翻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很多军官至死都还没有明白。
一个接着一个营帐被点燃,火光中,燕黄杀手疯狂杀戮每一个敌人。
各国统帅也懵了,完全丧失理智,就像是受到惊吓的羔羊,满是恐惧和绝望,忘记反抗。
接着,他们四处逃窜。
燕黄他们毫不留情背后开枪,把七国统帅全部击杀在半路上。
空气中,流动着血腥和杀戮的味道。
八国统帅之首,也是联军总司令哈姆,一个身高一米九的东汶男子,光着脚提着枪从指挥部冲出来。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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