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剑叫‘风月’,当年孤胆剑客张清风前辈独闯魔煞城所用的那把‘风月’铁剑?”
张思雨点点头,慕容刹的眼睛亮了,看着面前的银色铁剑,就像朝圣一般虔诚,不敢有半分的亵渎和藐视。
慕容刹端详着“风月”铁剑,口中喃喃道:“当年剑圣张清风驾驭此剑在魔煞城内斩杀无数妖魔,更是凭此剑与当年魔皇一念同归于尽,重创魔煞王朝,十八年来,妖魔族未敢再次兴兵侵犯人族,这把剑有着不同凡响的意义啊!”
慕容刹有些疑惑,看向张思雨,道:“这把‘风月’不是十八年前就与剑圣前辈一起落下大悲崖了吗?”
慕容刹突然双眼放光,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心道:“眼前这人和我一般年纪,剑法快如闪电,身如游龙,而他手中所拿的正是当年剑圣的配剑,种种巧合联想在一起……”
慕容刹忍不住惊讶道:“莫非……你是……”
张思雨微微点头,淡然道:“我想我就是这样上了‘魔煞诛杀令’的。”
慕容刹无比亢奋,昔年为神洲人族做出巨大贡献的剑圣并未殒落,还有一个后人。
慕容刹让张思雨好好休息,然后拿着巨剑关紧门户,门外,他眼睛犀利,左看看右看看,就像专门搜索老鼠的老猫,在确定了没什么可疑之后,这才放心下楼。
张思雨在静养,他想不通人性究竟怎么一回事?人一出生下来究竟是善?还是恶?
江湖还真是复杂,人心也极其的复杂。
半刻钟后,张思雨突然听到了外面走廊有人摔碎酒壶的声音,然后听得一个醉汉在吆喝:“老子要定你了,你再哭啼也没用!”
门外,一个络腮胡子,撇开衣襟,露出毛绒绒胸膛的醉大汉正拽着一个妙龄少女,那少女淡抹胭脂,肌如雪锻,翠环金钗,颇有姿色,此时她害怕得全身直哆嗦,而那四大五粗的醉大汉对她却是又拉又扯,竟像在抓一只偷腥的小猫一般,好不粗鲁!。
“放手……你放手。”
那少女整个人儿几乎倒在地上就是不肯跟醉汉走,两行热泪珍珠般哗哗坠落,但是没多大作用。
张思雨听得清楚,身如其境,知道外面已经围着很多人,那些人正在议论纷纷,指手画脚,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句公道话,所有人都好像在看热闹似的。
这时,那醉汉朝着众人吼了一句:“看什么看,都给老子散开。”
围观者似乎都被他这一声吼吼得退后了好几步,围观者也安分了不少,声音变小了许多。
张思雨正奇怪,好端端的客栈楼上怎么会突然出现一个醉汉和少女。
这时他听到了一个老母的嘶哑声音:“放开我闺女……”
然后张思雨听到了有人中拳倒地的声音,那少女惊呼道:“娘,娘,你没事吧?”
那醉汉笑呵呵地道:“老子想睡觉,就让你闺女陪上一会你老瞎嚷嚷什么,你可知道老子是谁?”
看着那倒地不起的老母和彪悍的醉汉,所有的看客更加不敢说话了,现场出现了一种可怕的沉默,默契的冷漠。
接着张思雨听到那少女被强拉硬拽进隔壁房间,房门一下子被反锁,他依然能够清楚地听到里面那少女的苦苦哀求声:“大哥,求求你,饶了我吧……”
那醉汉只是色声色气地说道:“小妞妞,别躲着呀……”
接着张思雨听到少女被一把抱住时的痛心疾首声和醉汉粗鲁的喘气声,而那间房的门外更是一阵骚动。
很明显,门外还有很多人在看热闹,只是房间门被紧闭着,虽然他们什么也看不到,却似乎都能够感觉感知到里面发生了什么。
张思雨听到了醉汉心急气燥的喘气声和衣服被撕裂的声音,那少女带着哭腔,呼天喊地道:“不要……不要啊!”
那少女已经泣不成声。
张思雨心急如焚:“这也太猖狂了,还有没有天理?”
他终于忍耐不住,快速穿好衣服,“风月”铁剑在手上,一下子窜出门外,那房间门外果然围了不少人在那边东张西望着,却又什么都看不到。
张思雨挤进众人中,当他一拳轰开房门破门而入那个房间时,他顿时感觉到不妙。
那醉汉看他的眼神不像是个喝醉了酒的,那妙龄少女看他的眼神不是惊奇也不是可怜的那种,似乎还带着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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