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皮罗革的话,邓赕诏王笑着对皮罗革说:“哈哈,老兄,你是我们六诏中的首富了,别在那儿装穷酸。”
浪穹诏王也笑着对皮罗革说:“就是嘛,你老兄的财力、物力都抵得过我们两个诏的国库积蓄了,还跟我们叫苦?依我说,你举办这个祭祖仪式的花销,对你们南诏而言也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皮罗革笑道:“各位有所不知,为了取悦你们,愚兄特地派犬子前往安都购置烟花炮竹之类的东西。犬子去的时候跟安都的杨妃打了声招呼。你们猜我犬子用了我多少钱?足足一千两黄金啊。你们还说我没动血本?”
施琅诏王笑道:“那一千两黄金是老兄去巴结杨妃,这账可不能算在小弟身上。”
施琅诏王的话音刚落,其他诏王一起哈哈大笑。
皮罗革也笑:“开玩笑开玩笑。愚兄怎会心疼这点银子呢?各位贤弟为愚兄付出多多。愚兄感激不尽……”
几个诏王正说着话,面目清秀,英姿飒爽的格罗风走了过来,向皮罗革微微躬身,禀道:“父王,晚宴已经准备好了。可以请各位大王入席。”
皮罗革点了点头:“好。”说着向四诏王作了个请的手势:“各位贤弟,请到松明楼用餐。”
“大王好!”格罗风向各诏大王躬身行礼,并做手势邀请:“各位大王,请!”
岳西王看着英俊潇洒的格罗风,对皮罗革笑道:“恭喜老兄啊,令郎真是青年才俊,听说风罗王子文武全才,待会儿小弟一定要向王子请教请教。”
格罗风谦让:“不敢不敢,大王过奖了。小侄不才,应该向各位大王请教。”
儿子被赞,皮罗革心里自然高兴,面上却不动声色:“好啦好啦,这些入席后再谈不迟。还请各位贤弟多多指教犬子。请。”说着,就率先向松明楼走去。
司空黍已坐在松明楼里等候,见五诏首领和格罗风驾到,司空黍起身迎接:“请大王入座。”
八个花容月貌的歌女、舞姬过来向各诏大王行礼:“各位大王万福。王子万福。”
格罗风微微一笑:“各位大王,请入座!”
坐下,岳西王问皮罗革:“老兄,怎不见你的小诸葛郑大人?”
皮罗革:“哦,旭long出去办点事,今晚可能回不来。各位贤弟,在这样的节日里,我们相聚还是头一次,各位就陪愚兄痛痛快快的喝个够。唉,过了今晚也不知几时才得相见了。”说着,端起酒杯:“各位贤弟,愚兄招待不周之处还请多多海涵。来,为我们的相聚干杯。”
各诏大王也举杯:“来,干杯!”
酒过三巡,格罗风对侍立一旁的歌女说:“开始吧!”
歌女们齐声答道:“是。”
歌女们弹的弹,拉的拉,吹的吹,唱的唱,舞的舞,一时间,整座松明楼笙箫齐鸣,琴弦叮咚。伴随着优美婉转的乐声,两名歌女边唱边蹁跹起舞。
品着美酒佳肴,旁有美女载歌载舞,让前来赴宴的四诏大王乐不可支。
在烛光下,那些歌女舞姬一个比一个艳美,一个比一个风qing万种,她们扭动着rou软纤细的腰肢,薄纱下的凸后翘尽显风马蚤,一个个媚眼在四诏大王脸上飘过,令四诏大王食&指大动春&心&荡&漾。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格罗风起身到窗边大声命令守在火把台下的军士:“点火!”
军士响亮回答:“是!”
随着“嘭”的一声,夜空中划过一道七彩的火球。那团火球不偏不斜的正落在火把台上。火球刚落下,火把台上的易燃松明立即窜出一长多高的火苗。四个诏王简直看呆了,连喝彩鼓掌都忘了。
看到其他四诏王翘舌难下的样子,皮罗革微微一笑,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火把台发出的光亮照红了半边天,四野亮如白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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