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越是这样的下雨天生意反而更好,老鸨眼看几个顾客纷纷完事,不断的将钞票交到自己手里,更是难掩心中那份收获的喜悦。
唯一让她有些奇怪的是,两个小时前就已经进房间的阿霞和他的顾客,到现在都没出来,有的妹妹都送走两三个客人了。
她忍不住来到那间房外,竖起耳朵听了起来,可是里面却极为的安静,听不到一丝的声响。
老鸨忍不住暗想:这有些奇怪啊!就算在能做的客人,也不可能做两个小时吧,平时能坚持半个小时的客人都不多见的,而且里面还没有一丝动静,这里又不提供什么包夜的服务。
想到这里她自己心里有种说不上来乱乱的感觉,然后又过了十分钟,里面还是死一般的沉寂,老鸨忍不住叫上一个手底下的妹妹,一起敲响那个房间的门,口里还呼喊着阿霞开门。
里面依然没有一丝回应,这下两人都惊了,不会出什么意外了吧?
于是老鸨用力的猛推那扇廉价的木门,谁知一下就推开了,平时里面应该都会插上插销的。
狭小的房间里没有开灯,透过门口过道的昏暗灯光,只能看到床上像是躺着一个人。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涌入了老鸨两人的鼻孔中。
啪的一声,另外一人按响了门口的开关,可是饭房间里的灯却没有亮起。
站在门口的老鸨叫了几声,床上的人却没有半点回应。
老鸨两人都有些慌了,昏暗的房间里,床上的人没有半点反应,而卫生间门口隐约伸出一双躺着的人的脚,这一下,两人尖声惊叫着往房间外跑去。
没过多久,刺耳的警笛,闪烁的警灯,在风雨里呼啸着,像是在驱赶隐藏在漫天黑暗里张牙舞爪的恶魔。
老鸨知道这样一下子两条人命是遮掩不住的的,没敢在房间里细看,就慌忙报了警。
在这一行做了很久,老鸨已经经历过很多奇怪的事,比如有人在高潮中死去,也有被嫖,客杀死的几女,但是一般该怎么处理,心中早已有分寸。
就像现在出了两条人命,老鸨也就最多交些罚款,再被拘留一段时间罢了,这一行人命本来就很贱。
带队的是天阳市刑警队刚刚调任三天的刘刚大队长。
这位刘队长四十岁出头,人长得很是魁梧,阳刚,浑身散发着一股刚正不阿的气息。
没想到刚刚到任,就有命案发生,这让正准备在天阳市伸展一番拳脚的刘队长,微微有些兴奋。
到达现场之后,眼前房间里的一幕,让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在床上躺着的那人,整个脸上已经看不到完好的地方,脸上所有的皮肉都被指甲生生抓烂,那些皮肉向外翻卷着,突出的鹳骨出已经露出白森森的骨头。
撕裂开来的嘴唇上还卡着半截断掉的指甲,两颗眼球也在这种非人的抓扯中,被抓了出来,挂在眼眶边上,嘴巴里所有的牙齿都全部咬碎。
整个脸部的血肉淋淋,已经根本看不出一丝本来的面貌,只有头顶那些稀疏凌乱的头发显示出这应该是那个男性票客。
而他的致命伤来自于脖子两侧,左右双手十根手指硬生生的插进了里面,然后撕扯出十个血洞,现在还有一些鲜血正顺着手指边缘向外无声流淌着。
整体看去,这名男性死者,平躺在床上,头颅昂起,撕裂的嘴巴大张着,像是要呼喊,脖子上,两只手上的十根手指全部插入脖子里一半,还保持着用力撕扯的模样。
这触目惊心的场景,让所有在场的警察都隐隐感到一丝恐惧,昏暗灯光的映衬下,这根本就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魔。
狭小的阳台上,那名女性死者同样的用自己的双手将自己整个脸上,抓的血肉嶙峋,皮开肉绽。
而她的致命伤是此时泡在镜子下面水盆里的一大截舌头。
看她倒地的姿势,她应该是站在那块四十公分的镜子前看着自己将自己的整个脸部撕烂的。
那块不经常清理的模糊镜子上,布满了向下滑落的鲜血。
可是镜子最上方的痕迹,就像是有人像吐痰一样将鲜血一口一口的吐上去一样。
现场法医那位刚来实习的女助手,忍不住恐惧,猛然朝着房间外面跑去,让现场的所有人都大吃了一惊。
年轻的女助手疯了一样的跑到楼下闪烁着红光的警车里,抱紧自己的手臂,躲在里面瑟瑟发抖。
刚才看到的现场,让她决定明天就逃离这个职业,太可怕了!这根本就是来自地狱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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